聯軍的先鋒部隊紮營,陳寧總覺得,魔蠍暴君不是這麼易予的,越是平靜越可能是暴風雨要來臨。為了防止遭到喪襲,所以陳寧今晚親自守夜,值班放哨。
陳寧守夜,菅箐自然也不願意休息,穿式軍制服,披一件軍大,陪同陳寧在臨時搭建的瞭塔上,泡了一壺熱茶,一起聊天,一起守夜。
上一次,陳寧跟菅箐一起值班守夜的時候,要追溯到陳寧還是青鳥基地學員的時候,在石頭鎮那次。
當菅箐沒有穿外套,暗示了陳寧幾次好冷,陳寧都沒有下外套給穿。
今晚,陳寧著菅箐聰明的自己穿了外套過來,反倒是他自己沒有穿外套,他有點忍不住想笑。
菅箐見到陳寧角微微上揚,那英俊的模樣讓有點目眩。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陳寧似乎越來越白皙,外貌越來越英俊,另外隨著陳寧實力變強,閱歷變深,陳寧上那堅毅篤信的氣質,也變得越發沉穩有魅力。
以前菅箐只聽說過男生被生的外貌迷住,但是沒想到,一個男子的外貌,竟然也有這般神奇的吸引力。
不過,表面不聲的說:「你笑什麼?」
陳寧指了指菅箐上的外套:「沒想到你學聰明了,竟然知道自己帶外套了。」
菅箐聽到陳寧的話一愣,旋即就從陳寧眼睛促狹之,領悟了陳寧說的什麼意思,冷哼的說:「你還好意思說,那次我都暗示了你幾次,你堂堂男子漢,都不知道紳士一次,把外套給我披上。」
陳寧懶洋洋的說:「都那麼冷了,還分什麼男。」
菅箐聞言無語,看來要陳寧這傢伙懂得趣,估計很困難。
菅箐把目投向遠漆黑的夜中,轉移話題:「你說,今晚喪會不會來劫營?」
陳寧表開始變得嚴肅起來,猶豫了一下說:「按道理說很有可能,畢竟我們今天剛剛渡江,而且還擊敗了喪大軍的先鋒部隊,可以說是聲勢大振。如果我是魔蠍暴君的話,肯定會趁著對方立足未穩,連夜襲,扳回一城,至氣勢上不能夠落於下風。」
菅箐有點擔心:「那麼估計今晚喪要麼不來,如果來的話,肯定是很厲害的喪,保不準又是一場惡戰。」
陳寧點點頭,想起如果是惡戰,不知道又要犧牲多兄弟,陳寧雖然早就知道戰爭肯定是會有犧牲的,但是每次戰鬥之後,發現不兄弟犧牲,甚至不犧牲的,都是曾經悉的臉孔,他私底下還是會暗暗難。
這會兒,他著菅箐:「對不起,其實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的話,你們其實不用跟著我到這前線來,完全可以留在虎口關,或者跟著符雲飛的大軍,不用冒這麼多生命危險的。」
菅箐抬起俏臉,跟陳寧四目對視:「跟著你,我從沒有後悔。」
陳寧傻乎乎的跟菅箐對視,兩個人,忽然覺得,氣氛變得微妙而曖昧起來。尤其是菅箐,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不知道聯想到了什麼,俏臉就變得酡紅了。
陳寧本來是沒有覺得菅箐這話有太多問題的,但是他見到菅箐臉紅,就算他再傻,也意識到了什麼,雖然菅箐的回答可能只是說跟著他南征北戰不後悔,但是他見到菅箐臉紅,他自己也覺得氣氛不對勁,有點窘迫起來。
陳寧是個戰場高手,但絕對不是個場高手,他雖然結過婚有個小兒,但是他跟張倩結婚,只不過是人撮合,然後兩人就在一起了,期間本沒有的過程,就組合了家庭。
陳寧跟張倩結婚之後,只知道努力工作養家,溫飽都不解決,哪有什麼時間談說,所以陳寧的商,從來沒有機會得到鍛煉。
現在,他跟菅箐都尷尬起來,彼此都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幸好,這會兒,黑軍團的上尉沈璧君,匆匆忙忙的帶著兩個審判天使戰士來了,報告說:「陳指揮,我們巡邏隊發現幾個可疑人,本來我們準備強行把對方拿下,但是對方為首的人宣稱是你的好友,想要見你。」
陳寧見菅箐聞言對視一眼,菅箐警惕的說:「該不會是喪玩什麼花樣吧?」
陳寧覺得有可能,他沉聲詢問沈璧君:「那幾個可以的傢伙現在在哪裏?」
沈璧君說:「張欣奕帶著一百個審判天使戰士,在軍營大門外,已經把那幾個傢伙團團包圍起來,等著指揮你定奪。」
陳寧站起來,對菅箐說:「走,我們去看看。」
陳寧跟菅箐帶著沈璧君等戰士出了大營,然後就看到大營外面的空地上,張欣奕一隊黑軍團戰士,團團的包圍了五個穿黑斗篷的神人。
陳寧皺眉:「你們什麼人?」
五個穿斗篷的傢伙腰桿筆直,陳寧約約的覺得這幾個人上散發的氣息很悉,然後就看到為首的傢伙掀開斗篷,微笑的對他說:「陳寧兄弟,別來無恙。」
陳寧見到這傢伙,瞬間睜大眼睛:「牧野,是你!」
牧野帶著幾個手下走過來,笑瞇瞇的說:「是的,你的手下還真機靈,我們幾個剛剛靠近大營外圍,就讓他們給發現並且圍住了。」
陳寧苦笑:「我們正擔心喪今晚會來劫營呢,所以大家警惕心都很強。不過,你不是跟著符將軍大軍後撤了的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牧野說:「說來話長,因為糧道被劫,所以符將軍不得不率領大軍後撤。雖然已經把糧道被劫的事彙報了上頭,後方也努力儘快運輸新的一批糧食過來。但是沒有十天半個月時間,糧食本抵達不了的。因為大軍糧食短缺,所以符將軍讓我的七月流火,還有暗影跟九頭蛇幾個軍團,四征戰,消滅小的叛軍,掠奪糧食,以戰養戰。」
陳寧皺眉:「那你掠奪糧食,怎麼跑到這前線來了,而且還渡過了珠河?」
牧野說:「我的軍隊還在河對岸,我跟幾個手下,是過江來見你的。」
陳寧更是好奇:「什麼事這麼急?」
牧野剛想說話,但是菅箐已經開口說:「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到軍營大帳中坐下,喝杯熱茶再說吧。」
菅箐的話音剛落,牧野就已經笑瞇瞇的讚賞說:「嘖嘖,還是嫂子比較懂事,不像陳哥,見面只知道讓我站在這裏喝西北風。」
菅箐聞言,瞬間霞飛雙頰,有點惱怒的瞪了牧野一眼。
陳寧這是苦笑的小聲對牧野說:「兄弟,飯能夠吃話不能說。」
菅箐冷哼說:「走吧,不要杵在這裏說話,看牧野你這打扮出現,是來見陳寧的,站在這裏,人多口雜,被符雲飛知道你來過這裏,估計你要吃不完兜著走。」
牧野聞言,連忙的說:「對對對,進去說話,進去說話。」
陳寧看到這一幕,就約約的明白了,牧野這次是瞞著符雲飛私自來這裏的,而且估計是有什麼幕消息要告訴自己。
陳寧帶著牧野等人來到自己的中軍大帳,菅箐親自去給陳寧、牧野泡茶,牧野著菅箐的背影,再次小聲的對陳寧說:「陳哥,菅小姐真的不錯,很適合你,記得把握機會哦。」
陳寧鬱悶:「你小子說什麼?」
牧野:「什麼說,你以為剛才那聲嫂子我隨便喊的呀,我是故意喊的,給你投石問路。」
陳寧錯愕:「什麼投石問路?」
牧野得意洋洋:「我喊嫂子,如果很生氣,臉很難看,另外還急著跟你劃清界線的話,那就表示真的對你沒有那種意思。但是如果表現的又又惱的話,自然是對你有意思的,只不過是害而已。剛才菅小姐聽了我那聲嫂子,那宜嗔宜喜的樣子,什麼意思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