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等等。」老諸王聽顧孝仁如此說，忍不住盯著祂問道︰「是誰告訴你皇帝是因果領域的真神的？」

「嗯？」顧孝仁皺了皺眉頭，看向老諸王問道︰「原國行政院的泰殿裏，可是存在著一枚神話品【因果鏡】，那不是原國真神的武嗎？」

「【因果鏡】是原國真神的武，這一點沒有錯，但又有誰說，祂是皇帝的武了？」老諸王擺出一副你竟然不相信我的專業水準的模樣︰「真神其威雖然浩瀚如海，但分辨其所屬流派，老頭子我還沒有達到那種老眼昏花的地步。」

「你的意思是？皇帝不是原國的真神？」顧孝仁似有不信︰「外神能參與原國的立國大典？」

原國立之初，說不定就蘊藏著什麼天大的，畢竟，三個真神閑得沒事建立一個國家，要是說祂們是玩票質的，顧孝仁是肯定不會相信的，這裏面定然會有一些關乎自利益的巨大圖謀。

這種事誰會邀請外部真神前來觀看啊！

泄就在瞬間啊！

「你這種想法，應該是到了『原國三巨頭』這種說法的影響。」老掌教似乎對這種事門清兒︰「沒參與原國的立國大典之前，我原本也以為原國三巨頭，應該是三位真神。」

「嗯？難道不是嗎？」顧孝仁挑著眉問。

「但參與了原國的立國大典之後，因為流派特極為敏的特點，我才發現原國的真神應該不止有三位。」老掌教的神稍稍變得嚴肅起來，並且道出了一個驚天︰「應該是四位！」

「四位？」顧孝仁眨了眨眸子，擺出了一副怎麼可能的樣子！

「因為皇帝本不是因果領域的存在，但因為【因果鏡】的關係，這位因果領域的存在可能另有其人，可能是因為極為低調從未在原國現過的緣故，所以從未被其祂的存在發現。我雖然應到了皇帝的神國氣息有異，但也只是因為我乃是神領域的諸王罷了。像同為修持神領域的墨海祂們幾個，又沒有出現在原國立國大典的現場，自然無法察覺到皇帝的真正底細。

其祂的存在自然更是難以窺探分毫了。

因此，外神大概不會知曉，原國所謂的三巨頭，其實在原始天王與三命天王，還有皇帝之外，應該是有第四位存在，起碼，在外界看來，原國應該是只有三位真神！」

老掌教甚至有些得意，且神兮兮的說道︰「也就是說，所謂的三巨頭，很有可能是其中的兩位產生了某種錯，因此只展現出了一位巨頭的權威，造了所謂三巨頭的假象。我甚至懷疑連原國的諸王議會，都未必知曉這則消息。」

「你的意思，你為了歷史的見證神？」

「那是當然。」老掌教須說著。

嗯，祂就看顧孝仁這種震驚的小眼神，也就是祂顧孝仁，要是換了其它傢伙，哪怕是稷山的徒子徒孫，老掌教都沒有吐過分毫。

畢竟，這傢伙現在可是祂的「東家」啊！

小命掌握在人家上，能不稍微獻一點嘛？

別的拿不出手，大概也就能靠此殘軀，和一博聞強記的本事，來博東家的好了。

至於。

啥？不要臉？

呵呵，換個角度試試？

畢竟，老死不如賴活著啊！

活了這麼久，臉什麼的表象，老掌教早就看的很開了！

祂連子都不要了，還會要臉嘛？

但顧孝仁並沒有輕信老諸王的這種論調。

倒不是懷疑老諸王在撒謊狂祂。

原因和《真神天授論》一樣，每一位傳說生都有各自應有的觀點，這一點是必然現象，畢竟，天下沒有完全相同的一片葉子嘛，也不可能每個人的想法都會一樣。

但這種觀點也並不能輕易的左右和搖顧孝仁的中心思想。

因為，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啊。

「那位皇帝，到底是哪個流派的真神？」顧孝仁沒有表達自己的看法，只是間接的詢問一些線索，然後再去想辦法印證。

「要是老頭子沒有應錯的話……」老掌教頓了頓，頗為鄭重的思索了片刻，似乎在回味著當初那種恐怖的氣息︰「祂很有可能是午柒·敦牂流派的真神！」

「午柒·敦牂？」顧孝仁瞳孔驟然一。

這是醫學領域，也就是與金匱天神同屬的一種流派。

一位流派竟然誕生了兩位真神？

好吧，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顧孝仁卻發現了某些世人本無法發現的疑點。

也就是某種本源之書所衍生的一些端倪。

祂忍不住低下了頭，指肚不斷，並且喃喃自語，低聲說道︰「如果真的是以本源之書命名的話，那麼，你到底是皇帝，還是……黃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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