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學民雖然滿臉菜,卻也一臉堅定,宋小果沒有再理會他,而是點了點頭。
戴上了隨攜帶的自製手套,隨後便開始面對眼前模糊的。
的下半是被人直接砍掉去烤著吃的,上半還算完整,因此驗的時候,應該能夠得到一些線索。
「死者男,無名氏,生前腔被大力按過,腹部有傷,傷口長兩寸,寬一寸,應由短匕首所傷。死者手臂上有明顯的抓痕,死前應該劇烈掙扎過,後腦被鈍所傷,初步判定死因是後腦到鈍的撞擊導致死亡。」
宋小果一邊練的按著死者的腔,一邊檢查他的其他部位。
喻學民的臉卻是越來越難看起來。
他實在無法想像,宋小果到底有多大的勇氣,在面對一個淋淋的死人面前還能夠如此的淡定。
這還是個人嗎?
終於,喻學民忍不住,又捂著踉踉蹌蹌的跑出去外面吐了。
「上沒有什麼突兀的地方,為什麼幕後黑手這麼怕我們看到?」
宋小果驗完之後微微皺眉,臉上的神有些古怪。
「姑娘,會不會是因為這個的長相在九羅洲里有人看到過?所以那幕後黑手擔心?」
紫苑提出了自己的猜測,下一秒就被宋小果推翻。
「不會,你還記得我們昨晚帶回去治療的那個男人嗎?他分明說了,這四個人都是從外地來的,在九羅洲裏面,應該鮮人知道。」
宋小果搖了搖頭,可下一秒卻覺得事有蹊蹺。
「不對,不對。」
宋小果的臉微變,盯著眼前的,只覺得有些細節被自己忽略了。
「我知道了!納蘭,你過來幫我看一下,這生前是不是被人一擊斃命?」
納晟霖聞言微微上前,在看到的傷口後點頭。
「不錯,確實是被人一擊斃命的。」
宋小果頓時瞭然。
「怪不得,我剛剛在驗的時候發現,腹部上的傷口上的跡十分稀,應該是在死者快死的時候才補上的。你們說,這麼一個心狠手辣,一擊就能夠把別人弄死的兇手,會給自己留下一個患嗎?」
話落,剛進來破廟的喻學民腳步微微一頓,隨後點頭說道。
「宋姑娘說得有道理,我今天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宋小果抿了抿,繼續推斷。
「昨晚我們距離那個房屋還有一段距離,所以沒有人看到第五個人出現。兇手的手段極高,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既然如此,你們覺得兇手很有可能掉一個嗎?如果掉了一個,他暴的機會不就更大了一些?
兇手是不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的,也就是說,昨晚還活著的那個人,肯定有問題!紫苑,我們得回去府邸一趟,看看那個人離開了沒有!」
宋小果腦海中閃過一抹,拉著邊的納晟霖便匆匆朝著府邸的方向趕去。
「縣大人,你讓人守住這個破廟,不能讓任何一個人離開或者進。」
離開之前,宋小果還代了喻學民一句,他只好忍著翻騰的胃,留了下來。
府邸。
宋小果和納晟霖急匆匆趕回來,迎面便撞見了司苑。
「師傅,你們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這麼急急忙忙的?」
紫苑立馬詢問。
「司苑,昨晚姑娘帶回來的那個人現在在哪裏?」
司苑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卻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
「他剛剛說自己上的傷勢好得差不多了,本來想著等師傅回來當面道謝,可一直都等不到師傅,他還說自己有急事,剛剛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宋小果狠狠皺眉。
「他走了有多久?」
司苑思考了一會。
「沒多久,他前腳剛走,你們後腳就回來了!」
「走的是哪個方向?」
「我記得他是沿著這條街一直往下走。」
「追!」
宋小果當機立斷,跟著納晟霖便沿著眼前的這條街快步行走。
一路上,宋小果都在觀察著周圍的人,可卻一直沒有看到昨晚那個男人,突然,察覺到有一抹視線徐徐落在了自己上,腳步猛地一頓。
「誰?」
納晟霖極為敏銳,朝著視線來源去,卻沒有看到任何人影。
宋小果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臟控制不住的急促跳起來。
「不用追了,我們是追不到的。」
宋小果瞬間冷靜下來,沉聲道。
紫苑卻著急了起來。
「姑娘,追得到,只要我順著這條街一直找,那個人肯定逃不出去的!」
石環見宋小果的臉沉靜如水,頓時明白了幾分,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紫苑,姑娘的意思是,我們都被騙了。從昨晚開始,我們就進了兇手佈下的一個騙局當中,昨晚的兇手,肯定是易容的,不信你現在仔細想想,你還記得昨晚那個男人的長相如何嗎?」
紫苑一愣,皺著眉頭開始思考起來,隨後臉越來越難看。
宋小果則是冷笑一聲,眸中閃過一片寒。
「我倒是沒有想到,這一次我們遇到的人,本事這麼高。在我們的眼皮底下撒謊,又在我們的眼皮底下逃走,現在說不準還在這條街上的某一個位置看著我們像跳樑小丑一樣找尋著他的位置,真是高明,高明!」
說到最後,宋小果的臉寒意十足,邊的納晟霖則是了的發,無聲的安。
「納蘭你放心,我沒事,我只是覺得我不應該有這樣的疏忽。」
宋小果閉了閉眼,好半晌后猛地睜開眸子。
「但我不怕,我也不畏懼,我要看看,到底誰的本事更大一些!」
宋小果揚聲道,這句話似乎在說給暗的兇手聽。
納晟霖了耳朵,瞬間捕捉到了一聲微乎及微的輕笑聲,眉眼間頓時閃過一抹煞氣。
「納蘭,石環,紫苑,我們走吧,回去從長計議,把所有的線索再梳理一遍。」
宋小果擺了擺手,帶著一行人打道回府。
當天晚上,喻學民便親自上門拜訪,和宋小果一起討論了一下案件從頭到尾的過程。
「宋姑娘,你覺得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以退為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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