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說完,朝著宋小果所在的方向直跪了下來。
宋小果卻是瞇起了雙眸。
而此時,傾月公主帶著白念懷出來曬太,在看到宋小果和納晟霖時緩緩而來。
「小果,小七。」
傾月的聲音引得宋小果回頭,白念懷則是朝著宋小果的位置沖了過去,隨後撲進懷裏。
「舅媽,你這兩天怎麼這麼忙,忙得都沒空陪念懷玩了!」
白念懷糯的聲音把宋小果逗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了白念懷的頭,輕聲道。
「舅媽才審案子,現在不能胡鬧。」
白念懷聞言朝著宋小果的視線去,果然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柳兒,他歪了歪頭,隨即也搬來兩張凳子,拉著傾月一同坐下。
「念懷也要看舅媽審案子,舅媽放心,念懷一定乖乖的,不會打擾到舅媽!」
說罷,白念懷還重重點頭,一臉的正經。
宋小果勾,隨即轉向柳兒,眸再次變得十分淡然。
「柳兒,你剛剛說所有的事都是你做的,那麼我問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柳兒子一僵,微微抬頭,出了臉頰那猙獰的傷口。
「宋大人,我家小姐自從嫁趙府之後,就一直到趙運的欺辱,他著我家小姐穿那種風月子才會穿的裳,我家小姐學風月子的做派,完全不顧我家小姐的想法。
我自就跟在我家小姐邊,這張臉不知被多人罵過是狐子,但我家小姐每次都袒護著我。我跟著小姐進了趙府之後,趙運隔三差五便對我手腳,我不是沒有反抗過,但是我每次一反抗,我家小姐就會到更大的屈辱。
因此我忍了下來,我原以為,我只要忍下來,我跟我家小姐就會有好日子過,但事卻不是我想像中的這樣,趙運變本加厲,甚至……
甚至想要對我來,我不從,趙運便拿起一把小刀,在我臉上劃了一刀!宋大人,你也是子,知道容貌對一個子來說有多重要,但我卻覺得,只要我家小姐安好,就算我另外半張臉也毀了,我也沒有毫的怨言。」
柳兒一邊說著一邊落淚,那模樣看得白念懷的眉都有些皺了起來。
他現在不過是個三四歲的孩子,見狀有些害怕的握住了母親的手,卻還是沒有開口說話。
「後來呢?」
宋小果則是十分冷靜,低聲詢問。
「後來?後來他找了一群外面的乞丐想要侮辱我,我被我家小姐拚死救下,但小姐卻因為惹怒了趙運,背後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刀疤。
我恨趙運,恨他對我家小姐如此暴戾,我恨他完全不把我當人看待,我想讓我家小姐早點離苦海,所以我每個月都會跟著我家小姐去那間寺廟燒香。
我把我這一輩子所有的積蓄都拿了出來,雇傭那些尼姑來演戲,再讓們每個月固定時間從隔壁小鎮給我帶來毒藥。每次從寺廟回去趙府,我都會說服我家小姐給趙運煮飯,然後我再把毒藥放在飯菜裏面,就這樣維持了半年。
宋大人,我今天所說的話都是句句屬實,如果有一句不對的,我願意立下毒誓。只求宋大人調查完之後不要牽扯到我家小姐,真的是一個很善良很好的姑娘,我不希我家小姐因為我做的這些事而到影響,求求宋大人了!」
話落,柳兒開始不斷對著宋小果的方向磕頭。
傾月則是捂住了白念懷的眼睛,不讓他看到眼前這一幕。
「夠了。」
宋小果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只覺得沈書竹和柳兒確實可憐。
柳兒的作戛然而止,抬頭向宋小果,眸中含著一希。
「宋大人,你這是答應我不牽扯我家小姐了?」
柳兒的語氣里,滿是哀求。
宋小果卻是緩緩站了起來,把從地上扶了起來,又幫著拍了拍裳上面的灰塵。
「柳兒,你是個忠心的,你剛剛說的那一番話,我也很容。但是我已經知道事實了,沈書竹才是做這些事的人,而你,只是在沈書竹做這些事時,恰好都在邊,所以才知把所有的事知道得這麼詳細罷了。」
宋小果的話引得柳兒面如死灰,的頭宛如撥浪鼓一般,不斷的搖著。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宋大人你聽我說……」
柳兒慌了,但這一次,宋小果卻打斷了的話。
「我知道趙運不是一個東西,我也知道你跟你家小姐這麼長時間以來都在承著折磨。所以我給你們兩個一個機會,告訴我,真正把趙運弄死的人是誰,把那些壯漢帶到趙府的人又是誰,只要告訴我,你剛剛說的這些事,我都不會追究。」
頓了頓,宋小果繼續道。
「不僅如此,我會幫你們離趙府,送你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讓你們過完下半輩子。」
柳兒聞言一怔,不可置信的著眼前的宋小果,彷彿在判斷所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你回去告訴你家小姐,背後那人既然能夠跟合作,無聲無息的把趙運弄死,那麼也有本事這樣對。如果想跟著趙運一起去死的話,儘管瞞著我。如果你們想活著,就來找我,我只給你們一個晚上的時間思考。明天我若是見不到你們,這件事我不會再手。」
宋小果的語氣十分堅決,更是讓柳兒對所說的話多了幾分信任。
愣了一會兒,在宋小果的眼神示意下才猛地回過神來。
「多謝宋大人,我這就回去找我家小姐!」
話落,柳兒轉就想走。
「等等。」
宋小果再次開口,柳兒子一僵,有些不知所措的轉過。
「卜正文,把安全送到趙府,不得出現一紕。」
宋小果的話引得柳兒心中一暖,含著熱淚點了點頭,隨後跟著卜正文踏出了院子。
然而宋小果一轉,就被一個小糰子猛地撲住。
「舅媽,你剛剛真的,太棒了!」
白念懷崇拜的看著宋小果,一雙眸子亮晶晶的,語氣里更是夾雜著明顯的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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