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拿著相靈石的男子,經楚玲的提醒他們才想到,鏡相靈石不是什麼人都能有的,除非那些門派,九宮世家以及皇族的人才會有。
而他一看就不是會擁有相靈石的人,所以,他的相靈石是別人給的,而那個給他相靈石的人很可能就是真正殺害陸苗苗的真兇。
拿著相靈石的男子一臉的驚恐,楚玲手中火冒出,向他威脅道:「你是自己坦白呢!還是……」
男子徹底慌了,他轉推開人群就往外跑,然而沒跑兩步,他突然就倒了下去,口吐鮮,兩眼翻白,很快就沒氣了。
「這,怎麼回事?」
「怎麼突然就……不會是死了吧?」
那些人遠遠的看著甲板上的男子,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楚玲走過去探了下他的鼻息,觀察了下他發青的臉,站起來一揮手,陸家兄妹周圍的火和冰就消失。
得到自由的陸家兄妹走到那男子的邊,發現他已經死了,奇怪的問道:「他剛才還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死了?」
「中毒死的,應該是事先就吃了毒藥。」楚玲說的雲淡風輕,眼神瞟向了某,果然夠謹慎的,軒轅客他們之所以不自己出面,就是擔心事會變現在這樣。
「可惡,這樣就不知道誰是兇手了。」陸海冰憤恨的吼了一聲,看來他免不了要家法了。
本以為兇手的楚玲,抓回去還能將功折罪,可現在,兇手卻另有其人。
「兇手應該就是這個人了。」軒轅客從暗走來,在所有人都疑之際,他指著甲板上那已經死去的男子說道:「之前我見過,他的屬是火,還趁我喝醉的時候搶走了我的相靈石。」
奇怪,我的相靈石呢?軒轅客見那男子的手空空如也,不皺起了眉頭,剛才明明看到那相靈石還在他的手上,怎麼現在沒了呢?
陸姍姍搖頭,想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他要殺小妹,我們本不認識他……」
「自然是為了。」軒轅客手指著楚玲,義正言辭的說道:「其實你們的小妹本來可以不用死,但這個人為了殺楚玲,無所不用其極,你們的小妹便了報復的犧牲品。不殺伯樂,伯樂卻因而死,才是那個罪大惡極的人。」
陸海冰猛地瞪向楚玲,沒錯,都是因為,要不是,妹妹不會重傷,要不是,妹妹也本就不會死。
覺到憎恨的視線,楚玲扭頭看向陸海冰,後者卻在一瞬間斂了殺氣。
楚玲輕笑出聲,著手上的鏈子,面上雖然帶著笑,可說出的話卻極其冷,「軒轅客,你有資格說這句話嗎?因為你和你那兒子而死的,還嗎?」
軒轅客的臉瞬間拉了下來,「那只是不切實際的傳言。」
沒錯,沒人發現他們做的事,不能因為楚玲這話而了分寸。
楚玲沒再理他,轉問道:「陸姍姍,可否帶我去你妹妹的房間看一下?」
陸姍姍愣了一下,但想了想便答應了。
去陸苗苗的房間做什麼?難道是想查什麼嗎?軒轅客心裏有些不安,便跟了過去。
其他人自然不會錯過熱鬧,很快,甲板上除了那,所有的人都消失了。
到了陸苗苗所住的艙房裏,房間里的床鋪明顯有著被燒焦的痕跡,楚玲站在陸苗苗的床鋪前,低頭髮現了床邊地上的一點末,那末和灰塵差不多,不仔細看的話本發現不了。
楚玲蹲下去剛想用手去,卻又了回來,從懷裏出手帕,拿著手帕沾住末湊到鼻尖嗅了嗅。
「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陸海冰的語氣依舊很不友善,楚玲也懶得和他計較了,站起說道:「陸苗苗並不是被火燒死的。」
陸海冰和陸姍姍奇怪的看著,就連門外跟來的那些人也都不解的看著。
那床上明顯燒焦的痕跡,不是被火燒死,那陸苗苗是怎麼死的?也就只有火能讓骨無存了。
楚玲托起右手,把手帕攤開在手面上,「白磷,一種能腐蝕,化白骨的毒藥,灑在人上,就像被火燒一樣,將整個人全都蒸發掉。」
陸海冰剛準備手想要看看那個末是什麼,卻在聽到楚玲這句話時,嚇得猛然回了手。
瞟了在場的人一眼,楚玲又補充道:「尤其是對普通人,和深重傷的人,效果更佳。」
「瞎說,聖靈帝國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恐怖的東西?」廢,連那麼簡單的事都辦不好,軒轅客在看到楚玲手帕上的末時,心中暗罵了一句依舊躺在甲板上的那,他冷冷的問道:「再說了,你怎麼能確認那是白磷,而不是沙土呢?」
只是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潛進這屋把白磷倒在陸苗苗的上,竟然還灑出來一點,真是死不足惜。
「聖靈帝國沒有,不代表其他地方也沒有。」楚玲朝軒轅客走了兩步,手對他說:「你要不信的話,可以親自試一下。」
軒轅客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著楚玲那探究挑釁的眼神,他狠狠的攥了拳頭,「不管陸苗苗是怎麼死的,總之和你不了關係。他們是為了對付你,才殺害陸苗苗的,何其無辜,何其可憐,就因為你,才落的這骨無存的下場。」
楚玲輕笑,吹掉手帕上末,軒轅客忙閃向一邊,額角青筋直跳,憎恨的瞪著楚玲,明知道是白磷,居然還對著他吹,是想讓他當那麼多人的面蒸發掉嗎?
「你不是不信嗎?躲什麼?」楚玲鄙夷的看了軒轅客一眼,轉對陸家兄妹說道:「我不否認,殺害陸苗苗的人是沖著我來的,可你們真正的仇人,始終是那個殺害陸苗苗的人。」
陸海冰和陸姍姍沉默了片刻,陸姍姍便率先開口,「那兇手到底是誰?」
「這就不知道了,畢竟想殺我的人太多。」楚玲看向軒轅客,意有所指的問道:「是不是啊!軒轅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