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蕭琰明的這舉真的是嚇到李夫人,好長時間都未曾說得出話。
蕭琰明低低的笑了兩聲,了太,「李夫人,你覺得像我這種踩在刀尖兒上面吃飯的,會有那麼長的耐心等著你嗎?」
說著忽然之間放開了,但就在那一剎那,那隻手忽然多了一把匕首,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李夫人嚇得大氣不敢出一下。
「李夫人,你要是答應了,咱們就進屋子裏面好好聊聊,我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要是不答應呢,那麼不好意思了,下輩子再見。」
這話才剛剛落地,李夫人就覺到自己脖子之被輕輕劃了一下,似乎還有一點兒。
「嘖,瞧瞧,這真是聞起來新鮮呢。」
不得不說,蕭琰明這個樣子當真是像極了變態的殺手。
李夫人不過是一個深閨當中的人,有時候毒了一些罷了,哪裏見過這種場合?聽到蕭琰明這話,當即就嚇得稍稍有一些實驚,蕭琰明覺厭棄的同時又不想再繼續這樣拖著下去,楚晏行代過,快刀斬麻,而且這件事再拖下去,他自己都看不下去。
在蕭琰明的再次威脅之下,李夫人終於是答應讓蕭琰明帶著自己進屋好好的聊聊。
進了屋子之後,蕭琰明則是直接將門給反鎖住了,手中的匕首才是沒丟,慢慢悠悠地走進了正廳之中,看著此時李夫人一臉張的模樣,他笑著說,「你怕些什麼?莫非是想我了什麼江湖的採花賊?」
眼看著李夫人退的更加的是往裏面走去了,蕭琰明啪的一下將一個桌椅給拉了出來,自顧自得坐下,「呵,即便是的話也不會要你這種。今日我過來只會跟你商量一件事的,剛開始那般,不過是怕你不配合再給我惹出來麻煩,那就不太好了。」
隨後又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桌椅,輕笑著說道,「不坐下來,咱們怎麼能好好的聊聊呢?」
李夫人猶豫再三到底是坐了下來,還不忘為蕭琰明倒了一杯水,只不過這手巍巍的,水都潑到了外面,那一杯也沒有倒滿。
「李大人與你要鬧和離,可是有這件事?」蕭琰明眼睛微瞇起,若有所思地對這李夫人講的。
「對。」雖然不知道眼前的這個黑人到底是什麼來意,可是李夫人覺得自己還是得好好的配合一下,小命可是拿在人家手裏面的。
「那李夫人是怎麼想的?」
「我?我不過是一介婦人能怎麼辦?平日裏面我也經常這麼做,可是誰曾想到今日近日招來了?」話語裏面並沒有毫懊惱的意思,想來這重婚之前還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姑娘,不然的話也不至於至今還有這般的思維方式。
蕭琰明心中有些不屑,不過即便是如此,眼前的婦人也是有人利用價值的。
「若我現如今明了地告訴你,你家李大人,早已經在外面了腥,並且想將人給娶回家來,你會作何想?」
誰知道李夫人滿臉的平淡,一臉的頹然以及認命的模樣,「這事我早就知道了,家裏面的姬妾還嗎?」
蕭琰明眉頭一挑,覺得之前那種方案有些行不通,想了想決定還是換一個說辭。
「沒想到李夫人這麼大度,要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就是不知道李夫人可否願意同李大人一起去牢獄之中,過完後半生呢。」
李夫人頓時瞪大了眼睛,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這話是什麼意思?
一陣風吹了過來,李夫人則是慢慢的找回了自己的思緒,略微有些不可置信地對著蕭琰明問道,「等等,你的這話莫非是說李大人嫖、娼,惹上什麼不該惹的嗎?」
聽聞此話,蕭琰明輕輕笑了兩聲。
嫖、娼上的那個也頂多是讓李大人在這京城之中抬不起臉來,畢竟跟一個寡婦有所攪和,可真不是什麼明正大的事兒。
可是他私自的將這批軍餉給扣下來,並且作為己用,況就稍稍有些嚴重了,尤其是這些日子,楚晏行一直在為這件事發愁,等著逮住了之後免不得一頓折騰。
眼睛裏面過一深,只見此時的蕭琰明道,「不是嫖、娼的事,不過倒也差不了多,怎麼樣李夫人,要考慮一下與我合作嗎?如果合作的話,那一切都好說了,反之呢。」
後面沒說什麼,只是給了李夫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看著蕭琰明如此,李夫人總覺得那裏有點不太對勁,「你就不能先說說,我家大人到底是犯了什麼事嗎?」
蕭琰明哧笑了一聲,「他都已經要休了你了,你還他大人,真當是深,不知道,你可願意與他共同承擔,私自扣下軍餉的罪名?」
最後半句話,蕭琰明說的極其的輕微。可是李夫人在聽到這話之後,則是臉大變,瞪大了眼睛,十分的難以相信。
這、這怎麼可能會這樣?
「你若是不信那也就罷了,我再問你一次,要不要與我合作?不與我合作的話,等待你的,未必是李大人休妻,看樣子他只不過是想鬧上一鬧,挽回一下自己的臉面,到時候這罪名還得是你們兩個共同承擔。」
「如果合作的話,你若是想就這樣的出戶,我則是滿足你,幫助我們,幫李大人私吞軍餉的事給揭之後,給你安排一莊子,幾萬銀,李大人的事兒也不會牽扯到你的上,後半生在那裏種種東西,就此了卻餘生。」
停頓了差不多有半炷香的時間,蕭琰明才是看了過去,「怎麼樣的李夫人?我說的這些,有曾好好的想過,你這之後到底要走哪條路啊?」
說完之後直接將那匕首放在了桌子之上,威脅的意思很是明顯。
見此,李夫人不由得猶豫了一下,也真的是慕過李大人一段時間的呀,剛嫁過來的時候滿心滿意的都是為這裏大人著想。
後來懷了孕,李大人說自己在朝廷當中的事忽然之間變多了起來,自己也從不曾多想過,越是往後李大仁這話說得,越發順溜乖巧,自己也看不出半點什麼東西。
如今看來他是那個時候就開始腥了,自己這前半生啊,被困在整個府邸當中,也毒舌與京城之中很多貴婦人相罵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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