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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當家:冷王請自重》 第200章 :被王爺抱著回來的

顧清淺這麼一說,眾人立即笑出聲來。

誰會有四隻手啊?

首飾店老闆一聽這話,臉頓時一變,就連說話時的語氣都變得有些慌張起來,「我,我看錯了,是,是右手才對。」

「右手?」顧清淺繼續擺弄了兩下手。

老闆臉又是一變,隨即改口,「是,是左手?」

這話,不是肯定,而是疑問。

老闆被顧清淺看的,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可正是因為如此,暴了他。

顧清淺將手放下,看向眾人,「大家可都聽見了?這個人,分明是在扯謊!就是因為我在他家店裏,買的東西了,他不高興。如今又上這麼好的一位買主,他自然會睜著眼偏幫這位姑娘。」

老闆心虛的垂下來頭。

顧清淺轉頭看向子,「這位姑娘,當初你險些摔倒,是我將你扶著,你才沒有吃苦。可沒想到,我好心這麼一扶,卻被你給當了小。姑娘,我看你斯斯文文的,也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你的玉佩,怕是不小心掉了吧?而你之前沒有發現,卻剛巧在我扶了你一把之後,你發現玉佩不見了。」

顧清淺沒有把話往難聽的地方說,看著對方的著打扮怕也是哪戶人家的千金小姐,為了給面子才這麼說的。不然,就會說是故意來瓷的人了。

本以為,話里的好意子應該聽明白了,誰知,對方卻本不領,非要把臉皮撕破不可。

「就是你了!如果你沒,怎麼會這麼多廢話?」子偏偏就不肯放過顧清淺,咬著牙,就是不鬆口,讓顧清淺很是納悶了。

真是奇了怪了,來一次懷城,好心幫了人,卻沒想到比人給反咬一口。

這件事當中,罪魁禍首是誰?

慢慢地,顧清淺轉頭看了眼站在自己邊的這個男人,夕下,他一錦袍,黑髮束與玉冠中。俊逸的面容上,深邃幽深的眼眸,高的鼻樑,整個人散發著一冷酷且迷人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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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想這樣的男人,又怎會不討喜歡?

就連這一刻,顧清淺都不乏看的有些癡了。

直到,霍清風瞥了一眼,才回過神來,然後極為尷尬的咳嗽了聲。

天,剛才到底在想什麼?

現在是欣賞帥哥的時候嗎?

搖了搖頭,顧清淺有些不舍的從霍清風臉上移開視線,然後再次將目落在那上,只覺得今日到了一個奇葩。

冤枉了東西,還不許說話了?

這是個正常人該有的反應嗎?

顧清淺張了張,剛要說話,耳畔卻傳來霍清風那道低沉的聲音,「區區一塊玉佩,也值得讓人嗎?」

顧清淺一愣,抬起頭來看著自己邊的這個男人,說話要不要這麼霸氣?

子的面變了變,被霍清風這一句霸氣的話震懾住了。

的確,只是看他的穿著,就知道這個男人非富即貴,要什麼沒有?

「我夫人什麼樣的玉佩沒有?怎麼偏偏瞧上你那塊了?」霍清風冰冷的眼眸掃向首飾店老闆,「我夫人不過是一時玩兒心起,想要買個銀鐲子來戴一戴罷了,怎的到了你眼裏,就了小了?」

顧清淺驚訝了。

玩兒心起?

到這首飾店裏來,只是為了隨便撿一件首飾戴著玩兒的?

好吧,重要的是那句夫人,還是第一次聽到從霍清風裏蹦出這兩個字。

這會兒,老闆嚇得不敢直視霍清風,只是對方那一個冰冷的眼神,就如刀一般,似是要將他給千刀萬剮了。

子更是一時啞口。

的確是因為一時的嫉妒,所以才出言污衊。本以為,這兩個人的並不深,可沒想到,是低估了兩個人之間的

眼前的男人,甚至是連懷疑都沒有懷疑一下,毫無條件的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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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這樣做,只是因為咽不下當時的那口氣而已。所以當發現,玉佩不見時,便一口咬定是顧清淺的。

「若你執意說是我夫人了你的玉佩,我不介意去見。」霍清風神清冷,說出來的話都帶著一威懾力。

聽到這兩個字,顧清淺不瞪大了眼睛,要知道,出門在外,霍清風的份都是保。因他是王爺,暴份不好。

這若是去見,豈不是就要暴了他的份嗎?

有這麼多人在,份暴,不是一件好事。

抬頭,顧清淺看著霍清風刀削般的側臉,心裏一陣陣

這個男人,為了還一個清白,份什麼的都被他給拋在了腦後。

原來在他心裏,自己竟然佔據了這麼大的分量。

子咬了咬,握了拳頭。

嗎?

可不想將事鬧大了。

「小姐,那不是您的玉佩嗎?」就當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時,邊的丫鬟忽然瞪大了眼睛,用手指著後。

隨即,那丫鬟便蹲下,將掉落在地上的玉佩給撿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裏遞給子,「小姐,您的玉佩。」

眾人見玉佩找著了,沒什麼熱鬧可看,也就不歡而散了。

子瞧著丫鬟遞來的那塊玉佩,只覺得今日,自己的臉都丟大了,何時這樣尷尬過?

手,一把從丫鬟手裏奪過玉佩,沉著一張臉道:「既然玉佩找到了,此事就算了。」

說完,帶著人就走。

發生了這樣的事,哪裏還有心思到這家首飾店裏去挑選首飾?恨不得早些離開,以免讓更多的人看了笑話。

越是想要儘快離開這兒,卻偏偏有人讓不如願。

霍清風攔著,說道:「這位姑娘,你是不是欠我夫人一句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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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腳下一頓,抬頭,看著霍清風,只見那張英俊不凡的臉上在此刻沒有任何的表

再去看顧清淺,子握了拳頭。

道歉嗎?

這樣的話,讓如何說得出口?

可是眼前的男人,似乎自己不開口道歉,他就不會放自己離開。

而首飾店外面,還有幾個人沒散去,不乏傳來竊竊私語聲,聲音不大,卻也不小,還是讓子聽見了。

「沒想到這姑娘穿得人模人樣的,冤枉了人卻連一句道歉的話都不說。」

「是啊,這姑娘瞧著也是有錢人家的小姐,怎的連這點兒禮貌都不懂?真不知道,父母親是怎麼教的。」

路人說的話有些難聽,這讓一直待在閨房,極出門的子很是生氣。

可正是因為出門極,所以懷城裏的人,只是聽聞王大人的兒天姿國,乃是這懷城第一人兒,卻沒人見過真正的模樣。

這也就是為何在剛才,子沒有被人認出來的原因。

不過,還有一個原因,和顧清淺有關。

有兩朵花同時盛開,一朵比一朵更,人們自然也就忽略了之前的那朵花,而是去關注那朵更的。

也正是因為有那朵更的花在,便將另外一朵花的給徹底掩蓋了。

忍著心中的不滿,最後,只能咬著牙,極為不願的道了聲歉,「對不起了。」

這道歉的話,聽著一點兒誠意都沒有。

顧清淺也不是小氣之人,並沒有強人所難。

子不再去看霍清風,說道:「這下可以了吧?」

霍清風沒說什麼,牽起顧清淺的手,轉就走。

子站在原地,目冷的盯著顧清淺離去的背影,握著玉佩的那隻手便加重了些力氣。

「啪!」

一道清脆的掌聲響起。

丫鬟用手捂著自己被打的臉,急忙跪了下來,也不管地上臟不臟,「小姐,奴婢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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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直接甩袖離開。

此刻,和霍清風手牽著手走在大街上,顧清淺仍是覺得背後的那道目彷彿要將刺穿一般。

顧清淺不了,這個人,是什麼人?

霍清風比顧清淺更敏銳,剛才那子盯著顧清淺的後背,他不是沒有察覺。

看著旁的人,霍清風笑了,「怕了?」

顧清淺下意識的站定腳步,抬頭看他,然後只說了一個字,「啊?」

霍清風的頭,眼底滿是寵溺之,「想不到淺淺也會害怕。」

「啊?」顧清淺瞪大了眼睛。

霍清風手颳了下的鼻子,握著的手更了些,他道:「不怕,有我在。」

「啊?」顧清淺眨了幾下眼睛。

想說,會怕嗎?

從來都沒有害怕過,哪怕是面臨死亡的時候,也不曾害怕。

可是聽著霍清風的話,讓的心格外的暖和。

顧清淺勾一笑,將腦袋靠在霍清風的胳膊上,兩個人手牽著手,慢悠悠的在街上走,「清風,還記得咱倆第一次相遇嗎?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被狼給吃了。」

聽著顧清淺的話,霍清風想到了那一天的目驚心。

他初見時,與兩隻狼相搏,哪怕已渾是傷。

那時候的,很勇敢。

仔細想想,若是沒有當時的相遇,他的心也不會容了。

顧清淺也想到了那一天,小小的腦袋瓜靠在霍清風結實的胳膊上,笑出了聲,「沒想到,我最為狼狽的一面讓你看了去。」

顧清淺的這個笑,只是隨意一笑,落霍清風眼裏,卻變了個意思,讓人看著心疼。

霍清風輕輕擰眉,看著的眼神里多了些溫,「淺淺,以後不會了。」

以後不會了……

這樣的話,讓顧清淺形一僵,看著熱鬧的大街,並未抬起頭來,而是一句話都不說。

知道,霍清風一向說到做到。

想到這兒,顧清淺又是一笑,沒想到,竟然如此相信他了。

夜市。

顧清淺在看到那麼多好吃的東西時便再也忍不住了,於是東買一點兒,西嘗一點兒,兩個人一直在夜市裏逛到很晚才回客棧。

顧清淺是抱著一大堆吃的東西回去的,而且還將東西給分好了,哪個是給太后的,哪個是給母親的,還有葉朔他們。

晚上被霍清風伺候著洗了腳以後便乖乖的躺在床上睡覺了,在外面逛的時間有些長了,所以倒頭沒多久就睡著了。

霍清風從外面回來時,瞧著床榻上的人已經睡著了,便坐在床邊,俯,輕輕的在額頭上吻了吻,這才掀開被子,抱著一起睡了。

不知不覺中,霍清風似乎已經習慣抱著睡了,自從有邊以後,他連夢都是的。

第二天,顧清淺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中午了。

剛掀開被子下床,霍清風便端了盆水進來,然後伺候著洗漱。

顧清淺被一個王爺如此伺候著,覺自己被寵了公主!

於是中午的這頓飯,顧清淺吃的格外津津有味。

吃了飯,顧清淺就往外走,卻被霍清風抓住了胳膊,回頭,看他,「怎麼了?不是要走嗎?」

「聽說今天懷城很熱鬧。」

一聽懷城今天很熱鬧,顧清淺兩眼直發亮!

兩個人,又在懷城玩兒了一天,第三天才啟程回去。

馬車上,顧清淺張著小靠在霍清風懷裏睡著,霍清風看的眼神里儘是寵溺。

趕了一天的路,許是聽著馬車子滾的聲音讓人想要睡,於是馬車停在將軍府門外時,顧清淺是被霍清風抱著走進去的。

守門的侍衛瞧見自家大小姐被王爺給抱著回來,以為大小姐負了傷,剛想要上前去問,王爺卻先開了口,「睡著了。」

然後,顧清淺就被霍清風這麼抱著,在眾目睽睽之下回了梅棠閣。

顧清淺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不是睡在馬車裏,而是在自己房間里的時候,眼睛飛快的轉了幾下,這才「噌」的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

穿鞋子,下床。

剛一開門,就瞧見永杏端著一盆水正要進來,顧清淺抓住便問:「永杏,我是怎麼回來的?」

永杏臉上出一抹別有深意的笑,讓顧清淺看的有些不自在。

只聽永杏說:「小姐,您昨個兒是被王爺抱回來的。」

說完,永杏又低頭一笑。

顧清淺:……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顧清淺了一下永杏的頭,「幹嘛笑得這麼猥瑣。」

永杏不解的蹙起了眉,「小姐,奴婢笑得有那麼猥瑣嗎?」

顧清淺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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