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公公想起今天華玥寧在皇宮裏那冷靜的樣子,他笑了起來:「陛下為辰王殿下挑選的王妃自然是最好的。冷靜,果斷,瞧著就知道不是一個會給辰王殿下添的子,倒是有幾分長康公主的影子。」
辰皇聞言,笑了起來:「那孩子是皇姑母一手帶大的,上的確有幾分皇姑母乾淨利索的樣子,要不然皇姑母也不會如此疼。」最重要的自然是因為華玥寧是放眼天下唯一一個八字純的子,就像是天生下來便註定為容崢妻子的人。
這樣的子,不要說萬里挑一,而是絕無僅有的。這也是當初為何他才下聖旨賜婚就要把的名字寫上皇家玉蝶的原因。
容崢刑克六親這件事是真的,那是因為他上的紫之氣太重,即便是他這個皇帝也要退避三舍。沒有人可以得住他上的紫之氣,所以靠近他的人不死也殘。
而華玥寧的出現就像是那可以平衡一切的珍寶,一個純,一個純,平衡,這樣一來才能讓靠近容崢的人不至於被傷到。
也就有了後來可以一直陪伴容崢邊的幽冥十八騎,這也是為何容崢說了此生只要華玥寧一個人時,他什麼也不說的原因之一。因為,天底下除了華玥寧,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一直陪在容崢邊。他不希容崢日後和自己一樣為孤家寡人。
這些年站在高位,看著人冷暖,看著人走茶涼的眾生百態,他很清楚邊有一個人陪著的幸福。他的貴妃死了,他希他們的兒子可以有人陪著。
陪著他的人不需要多,若是知心人,一個足矣。太多了,反而有點麻煩。
這也是他這些年來一直容忍華玥寧犯蠢的原因之一,現在瞧著一夕之間像是開竅一般,他自然是為了自己兒子高興。因為容崢太需要一個賢助了,以前他的擔心,現在已經沒有了。日後他只會更維護這對未婚夫妻。
至於太后,只是一個沒有任何緣關係的名義上的母親罷了。更別說,他們之間還有仇呢。想到這裏,他眸子裏閃過一抹殺意,這些年來太后和皇后一直都藏得很深,總是找不到他們任何把柄。
可是自從容崢回來后,這兩個人就不冷靜了,開始害怕了。他微微勾起角,出一抹諷刺的笑。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小太監的聲音:「陛下,太後娘娘讓人來請陛下趕過去。」
辰皇聞言,自然知道周太后讓自己現在過去是為了什麼。他站起來,淡淡說道:「小陳子,看來朕今天是不能好好用晚膳了。」
得去給那小子收拾爛攤子呢。
陳公公聽了后,笑了起來:「老奴瞧著陛下心好的。」
辰皇掃了陳公公一眼:「瞎說什麼大實話。」沒錯,他心是真的很好,因為他可以去看看太后被自己兒子氣得扭曲的臉。
辰皇容擎天到了慈安宮外,看著地上那幾模糊的,他角搐幾下,心裏暗道自己這個兒子還真是狠,如此滴滴的姑娘家瞬間就為下亡魂了。
他想,若是不想被這個兒子打臉,日後還是摻合他和華玥寧的事。這樣自己還能長命一點,想明白后他發現自己走路的腳步都輕快多了。
走進慈安宮,他看到周太后斜靠在榻上,臉蒼白,像極了大病初癒。看到這裏,他趕上前說道:「母后這是怎麼了?生病了?可曾宣太醫?」
周太后看了一眼容擎天,知道這個皇帝在裝模作樣,冷哼一聲說道:「皇帝,你教出來的好兒子,居然把哀家這個祖母送去給他的通房丫頭全都杖斃了。他這是恨不得要杖斃哀家了是不是?」
聞言,容擎天覺得很無奈,他嘆息一聲:「母后,當年可是您說容崢刑克六親,擔心他留在皇宮裏會對您和朕造什麼傷害,所以急急忙忙就讓人把他送到邊疆了。所以這些年來朕也好,母后也好,都未曾好好教導過容崢。」
周太后聽明白了容擎天的言外之意,那就是你都沒有教他一天。憑什麼在這裏指手畫腳說他沒有教養。
周太后氣得臉更難看了:「外面的事你要怎麼理?」
「既然容崢不想要那些人,理了也是好事兒。」容擎天毫不在意說道:「不過就是幾個丫鬟罷了,難道辰王還沒有資格理們?」
周太后聽了后猛地站起來冷笑連連:「皇帝,辰王現在不是杖斃幾個丫鬟這麼簡單,他現在是打哀家的臉。大張旗鼓的吧這些被杖斃的丫鬟送回慈安宮,這事在外面都傳開了,這會兒辰都的人都在等著看哀家的笑話。」
容擎天聞言,沉默半響:「傳旨下去,辰王足十天。」
說完后,他看向周太后:「母后,這夠了嗎?」
周太后冷笑:「皇帝,容崢如此不把哀家放在眼裏,你就只是足十天。」果然,不是自己親生的就是靠不住。
容擎天聽了后,凝眉看向太后:「據聞三天前周平驍在綠綺樓因為一個人和一個外來客商發生矛盾,周平驍重傷了這位外來客商,現在還他躺在醫館里生死不明。彈劾周平驍和周家的摺子堆滿了案。母后您說,這件事朕應該如何理?」
周太后聞言,在心裏暗罵自己的大哥和侄兒就會給自己拖後。
容擎天緩緩道:「當時可是有不人證在,其中不乏一些家子弟,母后倒是告訴朕要如何置周平驍。」
周太后閉上眼,說道:「辰王這件事就算了。」
該死的,看怎麼收拾周平驍這個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侄兒。
容擎天聽了后,看向陳公公:「聽到沒,辰王的十天足也不用了。」說完后,他看向太后:「若是母后沒事,那朕就先回去理政務。至於外面那些,母后還是趕讓人理一下,影響不好,怪嚇人的。」
容擎天離開后,周太后沉一張臉,厲聲說道:「讓人把那些理一下,明兒著人去宣召周夫人以及周平驍進宮。」
這些混賬東西,不能幫自己也就罷了,居然還在這裏拖自己後。一次是這樣,兩次是這樣。眼神變得冷:哀家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一個人阻攔哀家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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