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曼麗咬著,臉上一點都沒有。
清楚地知道,祁鴆既然已經查到了峰哥和邢天樂上,就已經知道了和峰哥的關係,狡辯是沒有用的。
邢曼麗跟著祁鴆做事那麼久,自然知道祁鴆的行事風格,以及狠辣的手段。
焦急地求饒,「祁總,一切都是我的錯,求求你放過樂樂。」
修長漂亮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木調的辦公桌,相較於邢曼麗的惶恐不安,祁鴆的表淡淡的,「這個孩子五歲多了,比羨羨還大,你藏得夠深啊!」
「對不起……」
「呵——你覺得我要的是你的道歉?你是怎麼和賀奇峰勾搭上一起的?你來鼎盛集團的目的是什麼?出賣了多公司報給賀奇峰?」
像看死人一樣的目,讓邢曼麗瑟瑟發抖。
「你自己說出來,我有可能會網開一面,如果你不說讓我自己查出來,後果你是知道的。」
邢曼麗驚恐不已,「祁總,我能進鼎盛集團,給你當書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除了749項目的事,我沒有做過任何背叛你背叛鼎盛集團的事。」
「是嗎?」祁鴆的表看不出喜怒。
邢曼麗立刻點頭,「我不敢騙你。」
邢曼麗不知道的是,早在749項目被賀奇峰拿到手的時候,祁鴆就已經懷疑了。
他已經查到賀奇峰和邢曼麗之間的關係,但沒想到他們之間竟然還有一個孩子。
誰給他寄的照片?
誰引導他調查邢曼麗和賀奇峰的?
那個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你還沒回答我,你和賀奇峰是什麼關係?」
邢曼麗的恐懼達到了頂端,清楚地知道祁鴆有多在乎祁曉棠,有多厭惡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
「我和峰——賀奇峰是我上大學的時候認識的,那時候的他英俊多金,我無法自拔地喜歡上了他,後來我們之間發生了很多矛盾,分手後,他娶了你姐姐。
那個時候我已經發現自己懷孕了,想打掉,可醫生說我如果打掉這個孩子,以後都無法再懷孕,為了當母親,我只能私心留下樂樂。」
祁鴆沒有說話,示意邢曼麗繼續。
「當我聽說賀奇峰和你姐姐很幸福時,我也默默地祝福他們。你姐姐去世的那段時間,我看到賀奇峰整天整天喝酒,想去安他一下,然後——不小心發生了關係,但他一直都不知道他還有個孩子,樂樂也絕對不會威脅羨羨的位置。」
「呵——」
祁鴆冷笑一聲,「你連羨羨都知道,看來沒調查他。」
邢曼麗的心咯噔一下,「我對羨羨沒有任何惡意。」
「邢書應該知道我最討厭撒謊的人吧?」
「知道,所以我沒有撒謊。」
「是嗎?可我不相信一個人明明有當上豪門闊太,帶著自己的兒子走上人生巔峰,甚至讓自己的兒子為豪門繼承人的機會,卻不願意走。」
「祁總,你相信我,我真沒想過——」
「你有沒有想過,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但你有沒有撒謊,我會調查清楚。邢書,可別讓我失啊!」
邢曼麗低下頭,將所有不安的緒都藏在了眼底,「是。」
邢曼麗被停職審查的消息傳到了姜芷的耳朵里。
姜芷很想知道況怎麼樣了,又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理由去找祁鴆。
想到了什麼,姜芷給周姨打了一個電話,「周姨,你在家嗎?我做了一點小餅乾想拿去給你和陳叔嘗嘗。」
「在家在家,公主也很想你。」
「嗯嗯,我也給公主做了它喜歡吃的貓餅乾。」
姜芷拿著兩盒餅乾到檀宮的時候,祁鴆並不在家。
陪著周姨和陳傷坐了一會兒,又和公主玩了一會兒,都沒見祁鴆回來。
周姨看出了姜芷的心不在焉,笑著問道:「你在等爺?」
「沒——我就是來給你們送餅乾的。」
周姨沒有拆穿姜芷,「爺今天有事,不回檀宮了。」
姜芷多有些尷尬,「我真的只是來送餅乾的。」
「哈哈,好好好,這餅乾太好吃了,是吧,老陳?」
管家點頭附和,「可惜爺沒口福。」
「那就指小芷下次做了再送過來。」
姜芷:「……」
姜芷被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調侃得落荒而逃。
自從搬進祁家後,祁長風嫌的小電驢太掉價,不讓騎了。
姜芷打了一輛車回祁家。
半路上,一輛黑的賓利朝計程車撞了上來。
計程車司機嚇了一跳,罵罵咧咧,看到對方的豪車,又不敢撞上去。
只能被迫將車停在路邊。
姜芷看到從車上下來的圖南,立刻想到是祁鴆讓他別停了計程車,便付了錢下車。
計程車司機走了。
姜芷走過去,坐上了后座。
祁鴆涼涼地盯著,「聽周姨說你去找我了?」
姜芷:「……周姨理解錯了,我是去給和陳叔還有公主送餅乾的。」
下被祁鴆住,他冰冷的眸子盯著,「連一隻貓都考慮到了,唯獨落下我,怎麼?對我有意見?」
「你不是不喜歡吃餅乾嗎?」
「我跟你說我不喜歡了?」
姜芷:「……」
上次謝芳菲心來,特意做了餅乾送去他房間,他當時直接將餅乾丟進垃圾桶,還說:「這甜膩膩讓人上火的玩意兒,狗都不吃!」
「說話!」
「沒——」
「知道下次怎麼做了?」
「公主好像不怎麼喜歡吃餅乾,下次把它的那份給你。」
祁二爺:「……」
氣死人的人,咬死算了。
看著祁鴆呲牙咧地咬上來,姜芷立刻抵住了他的口,「你馬上要和謝芳菲訂婚了,別——」
祁鴆拿起的手別到後面,「誰跟你說我和謝芳菲訂婚,就不能吻你,不能睡你了?」
姜芷驚愕,「你——你不是喜歡謝芳菲嗎?」
「我喜歡跟我睡你,衝突嗎?」
姜芷:「……」
聽聽這話,是人話嗎?
「還是說,你吃醋了,傷心了?」
姜芷移開視線,「沒有。」
怕再說下去,會在祁鴆面前出真實的緒,姜芷岔開了話題,「聽說邢書被停職了,怎麼了嗎?」
「知道你在我眼裡是什麼樣的人嗎?」
祁鴆沒有回答姜芷的話,反倒是問了一句不相干的話。
姜芷微微一愣,「什麼?」
「除了姜月月和你的大提琴外,對很多事都漠不關心,為什麼卻對邢書的事這麼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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