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反正自己已經這樣了,媳婦怎麼說他就怎麼做。
按了一會兒,夏雨又開始拍打男人的背。
「噼里啪啦」的不停地拍打,客廳里出來喝水的楚香香聽見了,好奇地走進來,看夏雨把他哥大白天的給了丟床上打,很是生氣。
指著就罵:「你個死人你是不是瘋了?為什麼要折磨我哥?」
楚為先:「……」他這個妹妹還真是腦子有病。小媳婦在給他治療看不出來?
夏雨笑了,笑的滿臉開心,故意逗:「哎!你哥就喜歡我這麼折磨他,不信你問你哥。」
楚香香氣憤地想要進來跟夏雨理論,可哥哥那個樣子,的就只剩一條底,又不好意思,氣呼呼地轉。
威脅道:「我打電話告訴我媽去,讓回來看看你個惡毒的人是怎麼對待我哥的。」
不以為然的夏雨笑的更開心了,催促著楚香香:「去吧去吧!趕去,誰不去誰是膽小鬼。」
炮仗格的楚香香幾乎是跑著去客廳的,抓起電話就撥到了媽媽的單位。嘰里呱啦地就把夏雨說了個十惡不赦的壞人,在家裏明正大折磨哥。
有這事?
怎麼可能?
可事關兒子,劉曉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馬上在單位請了假,著急忙慌地往家裏趕。
打完電話的楚香香再次回到哥哥的房門前,就看見夏雨已經不拍打他哥了,改拿長針扎了。
天吶!那麼長的針,足足有二十來公分,那個人就像是個惡魔一般,走到他哥哥邊開始要下手往他的里扎去。
「你住手,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哥哥已經很可憐了,你為什麼還要折磨他?」楚香香站在門口不敢進,委屈地掉眼淚。
夏雨怔了怔,覺得這小姑子還真是傻天真的。的男人那麼在乎,哪裏捨得折磨他?不過是為了救他不得不採取的措施。
怎麼就看不出來呢?之前不一直說要銀針治哥的嗎?怎麼說了那麼多次,敢當做了耳旁風?本沒記住?
被楚香香這麼一鬧,夏雨的腦子都了。
心神也無法安定。
扎針最重要的就是要聚會神,不得半點干擾,否則很容易扎錯位,釀大禍。
這還沒下手呢?楚香香就哭了個淚人,要是下手了,還不得衝進來?
為了安全起見,不敢冒然出手了,乾脆坐下來,歇息片刻,靜靜心神。
其實給楚為先扎針心裏也是很張的,到底是自己心的男人,容不得半點疏忽。被人一鬧,更張了,連手都有點抖。
劉曉琴回來的時候,楚香香站在門口還在哭,裏嘰里咕嚕的罵。
「你這個可惡的人,為什麼要這麼很對我哥哥?你不想待在我們家你可以走,為什麼要折磨他?」
趴著的楚為先回頭看小媳婦坐在一旁沉著臉,覺得自己的妹妹實在是太無理取鬧。
可又是一心為了自己,也不忍心太苛責。
解釋道:「香香!我媳婦沒待我,你哭什麼?要給我扎針,醫治我的,你這麼鬧,讓怎麼靜下心來?萬一紮錯了,害死我的人就是你。」
進門的劉曉琴聽到兒子的話,連包都來不及放,衝到了房裏,欣喜地看著夏雨。
「雨兒!今天就扎了。」
「是!媽!我沒有待為先。」見婆婆真的回來了,夏雨站了起來,「我拍打他的腰部,是增加的流速,針紮下去效果會更好。」
「知道,知道。」劉曉琴白了兒楚香香一眼,嗔怪,「什麼都不懂就咋咋呼呼的,輕事重報,你嫂子早說了要給你哥扎針,還打電話嚇唬我。」
楚香香:「……」扎針?怎麼忘了?這個人是說過這話,還以為只是說說,原來真的要扎針?
劉曉琴:「雨兒!你扎你的,媽站邊上看著可以嗎?」
夏雨點頭:「可以,但不要大聲喧嘩。我在行針的時候不能外界干擾,不然會出事的,出大事。一不小心扎死人都有可能。」
楚香香又暴躁了起來,哭著喊:「你這個壞心的人,既然那麼危險你還敢給我哥扎?你是不是存心的?」
忍無可忍的楚為先回頭看著自己的妹妹:「你能不能別只聽半句話?我媳婦的意思是在扎針的時候你別說話,會影響。你一開口,扎錯了位,才會害死我。」
覺得兒聒噪的劉曉琴推了一把:「楚香香!你給我閉,回房間去。別在這裏影響你嫂子,走走走!要哭回自己屋裏去哭。你哥又沒怎麼樣,你瞎哭什麼?」
被哥哥媽媽嫌棄的楚香香不敢哭了,閉,乾眼淚:「我不走,我要看著。」
「看著可以,希你靜靜的不要出聲,有什麼問題等我把所有的針都扎完了你再問可以嗎?」
白了夏雨一眼,楚香香不願回答:「你只管扎你的,當我不存在。」
夏雨點頭,坐下來,閉上眼睛,靜默心神。
片刻后,睜開眼睛,捻起銀針,開始往楚為先的腰上扎。
的手法很快,練又老道,十幾針,在短短的幾分鐘之就全部扎完了。
看的劉曉琴眼花繚,覺這孩子實在是太能了,那些個銀針到了手裏就跟自己握著菜刀一樣練。
「唰唰唰!唰唰唰!」
沒幾下就全部都排列在了兒子的腰上。
不過也確實耗費神,就那麼幾分鐘的功夫,已經是大汗淋漓。
額頭上的汗就像是落雨一樣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針扎完,夏雨鬆了口氣,抓過劉曉琴不知道什麼時候擰來的巾了一把。
「雨兒!累了吧!喝口水!」劉曉琴看著這麼會兒功夫就出了這麼多的汗,心裏明白這活消耗力。
「謝謝媽!」接過水喝了一口,「其實扎針也不是很累,就是要意念集中,再加上是給為先扎,我心裏張,所以才出汗多。為先!在行針的過程中,你有什麼反應記得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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