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末指了指門口:「不要再喝酒了,你這樣會把自己喝死的,回去。」
龍鼎昊笑了起來:「我憑什麼聽你的?你他媽是我的誰啊?我在你屁後面追得撕心裂肺時,你他媽不是讓我滾嗎?現在跑這兒來行使朋友權利,怎麼,是因為前幾天睡了你一次,上癮了?」
雲末無視他的辱,重複:
「龍鼎昊,你沒必要為了我犯的錯傷害自己。回去吧,不要再喝了,該幹什麼幹什麼。」
龍鼎昊站起,步態不穩地走到跟前,勾起下:
「想讓我回去是嗎?好啊,來,跳個舞給我看,只要我滿意了,就走。」
酒氣撲面而來,雲末不說話。
龍鼎昊奚落:「連這麼點事都做不了,還想恕罪?」揮揮手,做了個滾的作。
兩個啤酒郎也跟著起鬨:「走吧~」
龍鼎昊轉過,擁住一個便在沙發上坐下:「繼續給我開酒!」
卻聽後傳來聲音:
「我跳。」
雲末下外套,站在晶大電視前面,當著他的面,伴著節奏開始擺肢。
的作很拘束,很僵。
龍鼎昊不滿:「你這是跳舞還是植大戰殭?」
雲末不言語,繼續跟著節奏跳。
龍鼎昊皺眉揮揮手:「你要是不誠心就走吧,別打擾我的興緻!」
一個啤酒郎也起鬨:「是啊!跳得這麼僵,就跟被強迫似的。」
雲末見龍鼎昊趕自己走,停下作。
另一個啤酒郎也嚷起來:「不會跳就不會跳~快走快走~」
雲末沉默幾秒,摘下黑框眼鏡,又將綁馬尾的頭髮放下來,最後,乾脆掉了外套裏面的襯。
龍鼎昊酒醒了,坐起來。
兩個啤酒郎也瞪大眼睛。
孩穿著一件打底的白背心,烏黑長發披肩,襯得雪白如玉。
材凹凸有致,風萬種,與剛才外套包裹著的樣子,截然不同。
臉蛋了黑框的遮擋,也儼然是個人胚子。
蔥鼻檀,一雙含眸雖然有些冷淡,卻難掩態。
走到了選歌機旁邊,重新換了首爵士曲。
伴隨著曲調,舞起曼妙的四肢。
爵士的懶散、雍容與華麗,與的每個作渾然天。
一曲終了,才站直:「龍先生還滿意嗎?」
突然而來的運量,讓子額頭沁出薄薄一層香汗,在包廂燈下,顯得皮瑩瑩,散發著人的澤。
白背心下傲人的段也隨著微,上下起伏。
龍鼎昊嚨忽然有些發。
一個啤酒郎有些妒忌,不合時宜地嘟囔起來:「嘖,藏得深啊……」
話沒說完,已聽男人低低呵斥一聲:
「滾!」
兩個人聽出他的暴躁,趕起垂下頭,先出去了。
包廂沉靜下來。
龍鼎昊站起來,緩步走到雲末跟前。
因為運和流汗,上與生俱來的淡淡香,擴散到他鼻下。
他控制住很想要的心思,死死摁熄,就像狠狠掐滅一隻煙,杜絕了自己對的慕。
只低沉了嗓音:
「你做這麼多,到底是因為得對不起我爸爸,還是擔心我。」
語氣有些不穩,藏著一線希。
雲末張了張,說:「我……對不起你爸爸。」
龍鼎昊眼神黯然下來,大手往下,朝前去,將腰一握,狠狠懷。
覺他垂下頭,湊在自己耳邊:
「我他媽不需要你沒用的疚。」
一力道狠狠將毫不留地推開。
始料未及,後退幾步,撞在後面的門板上,手肘一刺痛。
站定后,聽他的聲音飄來:
「滾。」
捂住手臂,默默轉,離開了。
龍鼎昊獨自坐在包廂,拿起酒又灌了幾口,卻不知怎麼,再沒興緻了。
最終,刷的站起來,結了賬,離開了酒吧。
……
回了島上,海叔等人一看見龍鼎昊回來,鬆了口氣:
「龍爺,你可總算回來了。」
又見他還有一酒氣,準備去做些醒酒湯。
龍鼎昊卻一擺手,示意不用,然後徑直去了別墅後面。
他給父親上了柱香,隨意地撿了個地方,直接坐到地上,凝視著像里的爸爸:
「老爸,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你的死會和有關係?」
「為什麼老天爺要這樣玩弄我?」
「我真的好喜歡,想一生一世和在一起,甚至可以不介意對我的欺騙,但你是被間接害死的這件事,我卻沒法接。」
「我要是還惦記著,還想和在一起,那不就是不孝嗎?不是要天打雷劈嗎?」
「可為什麼,為什麼我看見還是很想抱住……腦子裏全是?」
「老爸,我真的好痛苦,你教教我怎麼做好不好?」
**
這天之後,雲末又主領了個去外市採訪的任務。
用工作麻痹自己,就能暫時不去想七八糟的事。
這次的工作任務是採訪一個柯紫卉的明星。
柯紫卉是蟬聯幾年某影視獎的影后,在國外的影壇都頗有名氣,目前正在良市的影視基地拍攝電影。
雲末此行就是進劇組,全程進行訪問。
也提前與柯紫卉的助理聯繫好了。
幾天下來的跟蹤式訪問,還算順利。
這天午後,柯紫卉拍完當天的戲份,準備離開劇組。
不住在劇組,而是在附近的酒店下榻,有戲就過來。
雲末等離開,才發現有一隻鑽石耳釘落在了沙發椅上。
拿起來快步趕出去,正好看見影視基地門口,柯紫卉與一個中年男子在一輛豪車邊擁抱,還吻了吻。
下意識就想後退幾步,避開這個尷尬的場面,沒料到還是被柯紫卉看見了。
柯紫卉倒也大方,沒怎麼避忌:「雲小姐找我有事?」
雲末將鑽石耳釘遞過去:「柯姐的耳釘掉了。」
說著,垂下頭只當沒看見:「沒事的話,我就走了。」
柯紫卉和這中年男人顯然有著特殊關係。
像這樣咖位的明星,私人生活估計也不想被人發現。
沒那麼不識趣。
中年男人卻了一把柯紫卉的臉,笑著看向雲末:「新助理啊?以前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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