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有回邊家,而是回了他們的住,他今晚來了脾氣,臉頰都是繃著的,看著心就不太好,連漪不想和他有什麽爭執,躲著他。
然而他沒打算就這樣放過,在進了浴室之後,他也跟著進去,當然了,於是門是關上了,但他有鑰匙。
有過上一次的經驗,連漪還以為他不會在做這種事了,所以也沒那麽警惕,但沒想到,前腳進來,他後腳拿了鑰匙又把門打開直接進來了。
他的眼神沉無比,直接朝走了夠來。
一看就知道他肯定想做了。
但連漪沒心,渾不舒服,“我不想做。”
“你覺得你說了算麽?”
“不帶你這樣的,行麽?我說了,我不想要。”
顯然是低估了邊秦,他怎麽會顧及的,尤其他今晚憋了一肚子的氣,他也不說多說,一把將撈了過來,溫熱的大掌上了的細腰,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挲,頓時起了皮疙瘩,雙手推搡他,“你能不能尊重我?!”
“完事了再說。”邊秦直接來,本不把當回事。
他要做的事,是攔不住的。
隻能被迫承。
而且就在浴室裏。
他毫不留撕下了的偽裝,把的紋暴出來,手臂皮都起了皮疙瘩,渾輕輕栗。
不知道過了多久,連漪渾疲憊,而邊秦結束就走了,也沒逗留,好像就是理直氣壯找發泄,舒暢之後就提kuzi走人。
連漪隻覺得他更是混蛋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現在是他已經知道了以前的事,可是為什麽還不離婚,反而還拖著。
他在想什麽,是真想不通。
……
邊秦這邊剛出了門,老六就來電話了。
“秦哥,付濤住院了,說是傷的很重,像是毀容了,他現在說要告你,賠多錢他都不接,就是要告你。”
老六火急火燎的,“我實在勸不住付濤,把該說的都說了,常彎那邊肯定是站在付濤那的,他們的車手出了事,不會袖手旁觀。秦哥,接下來該怎麽辦?”
這也在邊秦預料,不過他既然敢手,就不怕付濤告他還是幹嘛,“他要告就告,我等著收傳票。”
“秦哥,別開玩笑了,這不是鬧著玩的,常彎那邊換了老板,據說脾氣不好,很護自己人,要是自己出了什麽問題,肯定會死拚的。對方來曆不明,要是說是什麽大佬,那……”
“什麽大佬這麽大排麵,行了,別廢話了,我什麽時候怕過人了?”邊秦沒時間搭理這檔子事,他直接掛斷了電話給小蔣打了過去,問他查出什麽貓膩了。
小蔣清了清嗓子就開始說:“我查到了陸家是有兩個兒子的,一個是陸黎,就是出意外離開的那個,還有一個陸瀟,發現他前不久回國了,還找了連小姐,甚至開了家公司,連小姐之前就在那家公司上班來著,但過不久也辭職了。”
小蔣還說:“那個陸瀟據說前幾年忽然出國,說是生病了,秦哥,我覺這個陸瀟上藏著什麽,有點問題。”
“你查清楚沒?”
“秦哥別急啊,我這還有消息,我跟蹤了陸瀟好幾天,發現有點奇怪,他之前在連小姐租住的小區也租了一套房。”
“他租了房?什麽時候?”
“就是連小姐搬進去後沒多久,他也搬進去了。”小蔣是意外查到了這條線索,還不是因為陸家跟連漪有著千萬縷的關係,所以他多方麵推進,開始跟蹤這個陸瀟,就發現了這件事。
這要是巧合就算了,但這不是巧合,似乎是陸瀟衝著連漪去的。
像陸瀟這麽有錢,他怎麽會住在那種公寓,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小蔣覺得沒那麽簡單。
剛剛好就讓他查到了這條線索,所以他才第一時間跟邊秦說。
邊秦略作沉思,忽然對這個陸瀟倒是有點好奇起來。
“你繼續吧,有事在跟我說。”
“好的,秦哥,那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等會。”在小蔣要掛斷之間,邊秦忽然開口道,“順便查一下常彎俱樂部的新老板是誰。”
“常彎?那個搞賽車俱樂部的?”
“恩。”
“行,我這就去查。”
邊秦:“這段時間辛苦了,明天給你一筆辛苦費,這些事盡快給我搞清楚。”
有了錢,幹活自然是更賣力了。邊秦出手一向是大方的,小蔣就喜歡他這種老板,爽快,也就更願意給他賣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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