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臨是擊劍世界冠軍,差一枚奧運金牌就拿全滿貫的天才型運員。
如今他雖然無法參加比賽了,但拿桿子當劍用,對付鍾厲簡直是綽綽有餘。
鍾厲一連被他用臺球桿打了好幾下,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一時半會兒站不起來。
“季臨,你發什麽瘋!”
進門後一句話也不說,打完人之後罵了一句王八蛋,季臨是瘋了嗎!
季臨握著桿子走到他麵前。
鍾厲掙紮著站起來,他的保鏢已經聞訊趕來了,將季臨團團包圍住。
並將他攔下,不讓他靠近鍾厲。
鍾厲捂住被踹了一腳的腹部,著氣。
這下他倒要看看季臨怎麽從這裏離開!
他的痛一定要季臨百倍償還!
當看到季臨往那個男孩看一眼的時候,他頓時明白季臨為什麽突然那麽生氣。
“過來。”
鍾厲衝著那個男孩招了招手,目卻挑釁地看著季臨。
男孩立馬乖乖地走到鍾厲邊,“鍾哥,他是誰啊,我好害怕。”
鍾厲一把摟過男孩的細腰,“別怕,這是我老同學,前國家隊擊劍運員,拿過很多金牌,是個很了不起的人。”
麵對鍾厲的怪氣,季臨本沒放在心上。
他隻是惡心鍾厲。
鍾厲用力拍了一下男孩的屁,笑得猖狂,“向我這位老同學自我介紹一下自己。”
男孩立馬看向季臨,他長得白淨,看著也有些靦腆。
“我昭昭。”
季臨額角青筋一跳,鍾厲的保鏢攔在他麵前,他怒火中燒,直接將手裏的臺球桿當標槍一樣使用。
“你找死!”
誰也沒料到季臨的脾氣會這麽。
鍾厲也沒料到,所有人也本沒注意到季臨是怎麽出手的。
那臺球桿的頂端直接撞到鍾厲的臉上。
劇烈的疼痛令鍾厲眼前一黑。
他吐出一口水,一顆牙也掉了出來。
鍾厲的臉一陣青一陣紅。
“給我往死裏打!”
鍾厲話音落下後,聞訊趕來的保鏢蜂擁而上,一致對付季臨。
季臨靈活閃躲,快速從架子上出另一臺球桿。
桿子在他手上一轉。
敲左邊的保鏢,打右邊襲的人。
他手握桿子,如古代執劍的武林高手,如戰場上勇殺敵的年將軍,以一敵十,將鍾厲的保鏢全都打趴下。
包間裏頓時傳來此起彼伏的哀嚎聲。
鍾厲沒想到季臨就算手廢了,還是這麽厲害!
季臨垂眸看了一眼,握著桿子走到準備打電話的鍾厲麵前。
桿子一挑,直接將鍾厲的手機挑開。
“打電話人?可以啊,你有本事多人來,我奉陪到底!”
鍾厲怒得渾發抖,“你很狂是嗎?你和付胭是發小,現在是霍銘征最寵的人,你就在我麵前耀武揚威了是吧!”
“我跟你的事,你扯其他人!”季臨一腳踹開鍾厲邊的茶幾。
巨大的靜嚇得鍾厲邊的男孩發出一聲尖。
季臨看都沒看一眼,“滾出去!”
男孩早就被季臨的發瘋嚇得六神無主,突然被季臨吼一聲,他顧不上鍾厲,拔就跑了。
季臨拿著臺球桿指著鍾厲的鼻子。
“我警告你,不準再擾淩昭,否則下一次,我要的就不是你一顆牙。”
鍾厲捂住被打落牙的那邊臉,幽怨地盯著季臨。
“怎麽,他長得很像淩昭,讓你生這麽大的氣?”
他笑著吐出一口裏的水,“當年我就看出來了你和淩昭不清不楚,你不承認,還跟我打架,現在看來,簡直可笑至極!”
季臨丟開臺球桿,冷笑,“找替這玩意兒,鍾厲,我們倆到底誰才更可笑。”
鍾厲的臉上瞬間全無。
他看著季臨的背影,忽然憤怒地起茶幾上倒掉的一瓶酒。
用盡全力朝季臨的背砸去。
季臨走到包間門口,仿佛全然未覺。
就在那瓶酒即將砸中他的前一秒。
一隻有力的手從包間門口的右邊出來,穩穩地握住那個酒瓶。
索倫握著酒瓶,看了眼“橫遍野”的包間,皺了皺眉頭。
“我說季二爺,您要打群架怎麽不提前告訴我一聲?”
季臨要是傷了,他該怎麽向銘征爺代?
銘征爺又要怎麽向付小姐代?
季臨側頭看了他一眼,“告訴你幹什麽?影響我耍帥。”
索倫:“……”
他服氣地點了點頭,“您先回去吧,這裏我會人理的。”
“那就麻煩你了。”季臨進退有度。
……
淩昭去倫敦已經一周了,還沒回來。
季臨給他打了幾個電話也沒接。
如果不是那天淩昭婉拒他的陪同,似乎有什麽難言之,他肯定早就追過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直到這天深夜,季臨又是想淩昭想得睡不著。
突然放在床頭櫃的手機響了起來。
季臨一個鯉魚打坐起來。
當看到來電顯示:淩昭
隻有手機鈴聲的房間裏傳出季臨的笑聲。
他屏幕,將手機附在耳邊:“淩昭,你回來了嗎?”
電話那頭傳來淩昭小聲的說話聲,卻也難掩激。
“還沒有那麽早,季臨,醫生說我媽媽有醒來的跡象了!”
季臨仿佛能同一般,角止不住上揚,“太好了淩昭!需要我做點什麽嗎?”
他太想為淩昭做點什麽,不想看到淩昭一個人承擔那些事。
淩昭依舊是平靜且溫的聲音,“你為我做的夠多了,我聽說你去找鍾厲了?”
季臨一愣。
淩昭這才說:“我看到鍾厲給我發的消息了。”
“他又去擾你了!”季臨臉沉下來。
“不算擾。”
淩昭沒有細說。
鍾厲發信息質問他,他哪一點比不上季臨。
他就猜到季臨應該去找鍾厲了。
就在季臨以為淩昭會不會覺得他太多事,會說教他的時候。
淩昭卻問道:“傷了嗎?”
季臨一愣。
他看了眼那天被玻璃劃到的手背,幾天過去都開始結痂了,一點痛都覺不到。
季臨一想到淩昭耐心的模樣,一秒低下聲來。
“傷了。淩昭,你什麽時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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