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梁助理又來問這件事。
謝平舟靠在椅背上,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擊扶手,思索一瞬,看向梁助理,作出決定,“把音樂節的安保隊伍換我們的人。”
梁助理一聽就知道他這是準備讓朝霧繼續表演,只是音樂節不是小活,替換安保團隊不是一件容易事。
但他知道謝平舟一向說一不二,只能照做。
解決完這件事,梁助理又說:“還有您讓我查的事查清楚了,連靜來那天,書有三個小員工在背后議論你和,小姐正好路過聽到了。”
謝平舟冷聲問:“議論什麼?”
梁助理看著面冷了幾個度的老板,都不敢全說,只說:“議論您和連總相配。”
謝平舟手握扶手,眸微利,“通知們走人。”
難怪朝霧那天會那麼沖。
而他豈會覺不到現在沒有安全,那幾個人的議論無疑是火上澆油。
梁助理應了一聲,出去就去辦這件事。
那三個書正在工作呢,突然就收到被辭退的通知。
那日的議論對們來說不過是工作間隙的閑談,們本沒放在心上,所以此刻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辭退。
一定要梁助理給們一個說法,“我們沒犯什麼錯吧,憑什麼辭退我們?”
梁助理面無表地看著們,“連副總過來那天你們說了什麼?”
三人皆是一愣,互相對視一眼,全都變了臉。
梁助理角勾起抹冷笑,“公司花錢請你們是回來工作的,不是讓你們來造謠非議領導私生活的。”
三個人再不敢多說什麼,開始接工作。
只是能進謝氏這樣的大公司是一般人夢寐以求的,不僅工資高,在同學朋友們面前說起來也倍有面子。
就這麼失了工作,三人都跟失了魂似的,真的不想走,但又不敢再忤逆謝總。
就在三人終于收拾好全部出去,打算到財務領這個月剩下來的工資時,遇到了朝霧和梁助理一起走過來。
三人看到,互相對視一眼,接著全部快步上前,一臉祈求地說:“小姐,求求你讓謝總放過我們一次吧,我們保證以后再也不說話了!”
朝霧看著們過來,下意識地往后退。
梁助理也及時擋到朝霧面前,攔住們的靠近,充滿警告地說:“謝總沒起訴你們已經是他大度,再糾纏不休,我們只好用法律手段。”
三人瞬間定在原地,不敢上前。
梁助理看向朝霧,恭敬說:“謝總還在等您,我們走吧。”
朝霧沒吭聲,跟著他繼續走。
從頭到尾一句話未說,卻讓那三個書恨得牙。
其實們一直看不慣朝霧。
每次來什麼都不用干,們都得伺候,賠著笑臉,又是茶水又是點心,謝總還對溫聲細語,呵護備至。
那日子過得賽比神仙。
們都想問憑什麼啊?
此刻,反正已經被辭退,其中一個人實在沒忍住,小聲嘀咕,“看你能得意多久,纏謝總那麼,他早晚膩了你。”
在們眼里,朝霧天天來公司,可不就是在纏著謝平舟嗎?
聲音很小,梁助理都沒聽清。
朝霧卻猛然轉看向。
人沒料到,面一僵,語氣不好,“看我干什麼?”
朝霧的表沒什麼起伏,“提醒你一下,是你們謝總纏著我。”
人一愣,雖然潛意識地承認,但還是不服氣地冷哼,“你,就你?”
“就我,難不是你?”清澈的眼神不帶任何緒地從頭到腳打量人一眼,人的短再往上一寸就要屁了,朝霧扯,“打扮這樣,謝平舟多看你一眼嗎?”
人的臉瞬間紅。
每回謝平舟來分公司,們哪個不各懷心思想跟他來一段辦公室。
畢竟他英俊又多金。
但沒想到,朝霧就這麼破心思,惱怒,指著朝霧,幾乎是吼出來,“你侮辱我,我要去告你!”
朝霧冷冷看著。
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的人看到高高在上的模樣,咬牙就要撲上前打,被另外兩個人攔住,讓別沖。
梁助理沒想到會搞這局面,害怕事態嚴重,連忙對朝霧,“您先去找謝總,這里我來理。”
朝霧轉就走。
走了幾步,看著對面神復雜的季燦,微微頓了一下,又加快腳步。
季燦拉住手臂就將扯到旁邊的拐角,朝霧抵在墻上驚呼,“你干什麼?”
季燦盯著,“你變了。”
剛剛面對那個人的姿態也不是從前的。
朝霧只是掙扎,眼里流出驚恐,“放開!”
“謝平舟給你下了什麼迷魂湯?”季燦看到此刻的排斥,眼里劃過一抹痛,咬牙說:“你已經不是你了。”
“那是誰?”
伴隨著一道冷冽的聲音,朝霧被另一只手拉了過去,抬臉,只見謝平舟一張臉冷若冰霜,像是發怒的前兆。
而季燦也拉著朝霧的另一只手,怒目看著謝平舟。
兩人之間劍拔弩張。
朝霧對于這樣的場景莫名害怕,掙季燦,拉著謝平舟就要拉他走。
很用力,臉上似乎有懼意。
謝平舟看一眼,下心中那氣,跟著離開。
回到辦公室,朝霧就松開謝平舟,獨自站在一邊,腦子里回著季燦剛才的話。
已經不是了……
正想著,面前的謝平舟問:“想什麼?”
下意識地搖搖頭。
謝平舟眸審視地看著。
手指微蜷,臉繃著問:“怎麼了?”
謝平舟哪能看不出的張。
剛剛著急拉他走,是害怕他跟季燦起沖突,為難季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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