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家大業大,墻壁不說金碧輝煌,但材料絕對是世界頂尖的。
所以在隔音效果這方面可以說是不在話下。
可這一夜,凌欽卻久久無法眠。
他的房間左邊是凌驍的,右邊是南初的。
這天晚上,他幾乎是聽到了和諧的二重奏。
凌驍和姚知妤那個人放浪形骸也就算了,自家小妹那邊又是怎麼回事?
對于宮硯承的爬墻行徑,凌欽并不陌生。
男之間那檔子事兒,他雖然沒吃過豬,但也見過豬跑。
他也不認為氣方剛的小伙子來爬墻,只是為了跟自家小妹談詩詞歌賦,聊人生哲學。
但不知道是宮硯承不太行,還是自家小妹太過斂,抑著自己。
他從來沒從那個房間聽到過奇奇怪怪的靜。
這是破天荒頭一回。
如果不是怕自家小妹尷尬,他都去敲門了。
低頭看了眼,凌欽煩躁的抓了把頭發,起去了洗手間。
雖然沒有遇到心儀的孩子,但他也是個男人。
然而凌欽此時還不知道,這個冷水澡沖了等于白沖。
因為凌驍那邊兩小時就歇菜了,而自家小妹那邊,會響徹一整夜。
繼在莊園的兩夜之后,南初再一次會到了懲罰一詞的含義。
一開始還能顧忌到這是在自己家,后來覺自己的神智都有些不太清楚了。
在宮硯承毫不留的鞭策下,南初近乎是含著淚簽訂了一系列喪權辱國的條約。.七
第一條:不許讓別的男人坐自己的副駕駛。
第二條:不許答應別的男人任何無理請求。
第三條:和自己旗下的男藝人保持三米距離。
第四條……
*
與此同時,胡芯蕊正和一位年過百半的金主里調油。
調著調著,放在一邊的手機突然一亮。
胡芯蕊本來就是不經意間一瞟,卻在看到彈出的詞條后一愣。
接著不可置信的拿過手機打開,“這……怎麼可能?!”
一口黃牙的老頭兒抱著的臉蛋親了親,“怎麼了寶貝兒?”
胡芯蕊心一陣嫌惡,但面上卻毫不敢表現出來。
只是語氣又驚又怒的說道:“導竟然把下部劇的主給了祁愿!”
“祁愿?”聽到這個名字,雷賽東渾濁的雙眼瞇了下,“就是跟你表姐撞衫的那個?”
胡芯蕊一看他這瞇瞇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不由得咬牙暗恨。
“看上人家了?”
雷賽東勾了下的鼻子,“小東西醋勁兒還大。”
也沒正面回答的問題。
胡芯蕊哼了一聲,“你看看人家的后臺多,連導的主都能給。”
話里的抱怨和暗示意味不可謂不明顯。
雷賽東卻搖了搖頭,“毅宏那小子刺頭的很,用人既不看咖位,也不看權勢,配角都重視的不行,何況是主,他能選這丫頭當主,肯定是這丫頭的演技了他的眼了。”
對于這點,胡芯蕊又哪能不知道?
但就是知道,才更加嫉恨。
想到什麼,抬手勾了勾雷賽東的下。
“你不是看上了嗎?我把送到你床.上怎麼樣?”
雷賽東眼前一亮,祁愿那丫頭看著就清純,哪像眼前這個貨,在他之前不知道跟了多人了。
雖然心里這麼想,但他上還是詳裝不滿。
“小丫頭片子不是說我嗎?怎麼還把我往外推?你不吃醋?”
胡芯蕊心嘔吐不止,面上卻討好道:“就是你才想滿足你的心愿,至于我的,哪有你重要?”
都是狐貍,雷賽東也不再跟演戲,“你打算怎麼做?”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胡芯蕊一副竹在的語氣,“你就等著吧,到時候別忘了給我點好。”
“那是一定。”雷賽東著胡芯蕊的臉頰,做著不值錢的承諾。
“那丫頭給我也就是玩玩,小心蕊才是我的心頭好。”
胡芯蕊忍著心的不適敷衍了他一下,隨后頂著一痕跡來到臺,撥通了佟惜涵的電話。
不多會兒,佟惜涵略顯冷淡的聲音就從話筒中傳來。
“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干什麼?”
為了公關撞衫的事,熬到大半夜才睡著。
結果剛睡下沒多久就被吵醒,語氣自然算不上好。
“表姐。”胡芯蕊小心翼翼的喊了聲。
“你看微博了嗎?導宣了下部劇的主,是祁愿。”
要設計祁愿,一個人還不行。
“什麼?!”佟惜涵驟然坐了起來,剛醞釀的瞌睡也散了個干凈。
對于祁愿這個名字,一天前還是陌生的。
可這一天下來,近乎了的噩夢!
二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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