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藍瞬間松了手,見南初沒告訴家人自己在七的份,也不打算馬甲。
“這小人兒是你家人?長得可真對我胃口,不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嗎?”
宮硯承俊臉霎時黑了鍋底。
凌驍也警惕的走上前,將南初拉到后,“我小妹有男朋友。”
宮硯承順勢將南初攬進懷里,“取向正常。”
不怪兩人大驚小怪,實在是伽藍的話太引人遐想不說,他們也聽說過這位七的元老級人是個蕾邊。
伽藍見蒙混過關,心底松了口氣。
“哎呀別那麼小氣嘛,人家就是想跟個朋友。”
這麼說,兩人更不敢讓南初跟接了。
就在這時,凌二影子般來到凌驍旁,“二爺,人已經全抓來了。”
凌驍心想著來的真及時,“伽藍小姐請吧。”
伽藍挑了下眉,“不是說要請我吃飯嗎?”
凌驍勾而笑,“等事辦完,想吃什麼都隨你,前提是,你還吃的下去。”
伽藍不自覺打了個寒,心想著小寶貝兒的哥哥可真是個笑面虎。
不過,當七伽藍是嚇大的嗎?
“那還說什麼?走吧。”
走之前,伽藍還回頭向南初拋了個眼。
拋的宮硯承差點沒當場發飆。
兩人走后,宮硯承抬手將南初的臉頰轉向自己,“不許看!”
南初失笑:“你都說了我取向正常,還怕什麼?”
宮硯承一噎,換做以前,他還不至于小氣到吃人的醋。
可或許是那天晚上的事給他留下了心理影,他現在對旁的人也繃了三分神經。
尤其是伽藍這人本來就是個取向不正常的!
南初見他說不出話,趕忙轉移話題。
“對了,二哥讓來干什麼?”
宮硯承對的小心思一覽無余,但也沒有揪著不放。
“這幾天凌氏發生的事你應該知道吧?”
南初點了點頭。
雖然星澈不在凌氏總部,但凌氏這幾天近乎變了次天,還是有所耳聞的。
無非是堂舅一家自以為拿到了能扳倒媽和哥的東西,結果正好踩進了凌欽和凌驍聯合設下的陷阱。
不僅沒有功篡位,還被卸了職位,趕出了公司。
“讓伽藍過來和他們有關?”
宮硯承點頭“嗯”了一聲,“看樣子你哥是要理這支旁系了。只不過之前這家人一直很安分,所以你哥沒把你和你父親當年失蹤的事往他們上想。
現在狐貍出了尾,很難不讓人懷疑。不過那件事太過久遠,當年都沒查出證據,現在再查也無從下手,所以下單找了伽藍。”
說著怕不明白前因后果,又補充道:
“伽藍是一個組織的元老級人,擅長催眠,你二哥想讓問出當年你和你父親失蹤的真相。”
南初愣了會兒神,“我們也去看看吧?”
宮硯承怕嚇到,剛想說不用,不知想到什麼,試探著開口問道:“你是不是記得當初把你擄走的人長什麼樣子?”
要是別人在這兒,一定會以為宮硯承瘋了。
畢竟南初被擄走的時候是剛出生的嬰兒,一般人都要三到五歲才可能有記憶。
但他知道南初有古代那一世的記憶,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出生就帶著的。
他相信南初能明白他的意思。
南初默了片刻,點了下頭。
且不說有過目不忘的本事,當時初一接到一個新世界,就遭遇那樣的驚險場面,對加害人自然印象深刻。
即便將近二十年過去,只要對方不整容,想都能認得出來。
宮硯承見承認,也跟著陷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良久后才開口:“那就走吧。”
凌門。
南初和宮硯承到的時候,就見凌驍和凌欽坐在上首。
而伽藍則在對被綁著的凌棟鳴施催眠。
除了凌棟鳴以外,后面還綁了一批男男,全都是凌棟鳴這一支脈的人及其親信。
包括前陣子還和凌驍如膠似漆的姚知妤。
不過除了凌棟鳴以外,其他人一個個里都塞著棉布,面驚恐之。
見到南初,凌驍臉一沉,怒瞪宮硯承,“把初初帶過來干嘛?”
嚇壞他妹妹了怎麼辦?!
兩人當然不能說來這兒的目的,所以宮硯承也沒理他。
只是扭頭看向南初,低聲問道:“發現你要找的人了嗎?”
南初的目在跪著的一群人當中一一掃過,掃到一個三角眼的中年男人時定了定。
宮硯承循著南初的目看了這人一眼,眸子瞇了瞇。
被夫妻倆盯著的男人如同死神罩頂,額角頃刻間流下豆大的汗珠。
不知道為什麼,盯上孩的雙眼,他會有一種心虛的覺。
明明那個時候對方才剛出生,不該有記憶的才對。
雖然這孩能活下來,他也覺得匪夷所思,畢竟當初他是確定將人捂斷氣了才扔的。
南初心里有了底,還不待跟宮硯承說明況,就見凌驍抬步走了過來。
“問你話呢,沒聽到?!”凌驍瞪著宮硯承,“帶初初回去,這里不是該來的地方。”
宮硯承瓣微抿了下,正想編個理由搪塞過去。
就見南初手拉住凌驍的袖子,搖了搖。
“二哥,你別把我當不諳世事的小孩,何況這事也和我有關不是嗎?”
正在忙活的伽藍腳下一,差點摔倒。
凌驍則是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手臂,像是傻了一般。
他小妹,這是在跟他撒?!
這麼想著,他猛的握住南初的手,顯擺似的揚給椅子上的凌欽看,“小妹跟我撒了!”
伽藍手一抖,差點再次破功。
“出息!”凌欽對凌驍二哈般的炫耀表示沒眼看,“別干擾催眠師工作。”
凌驍這才收斂一些,被自家小妹撒后心好的不行,也不說讓回去的事了,轉而拉著人跟自己坐到一起。
“初初有任何心理不適,都要提前跟二哥說知道嗎?”
南初點了下頭。
這邊,在伽藍的催眠下,凌棟鳴眼底的焦距漸漸擴散。
得到提示后,凌驍走上前,沉聲問道:“我妹妹和父親失蹤,是不是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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