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怔了下,凌驍則是黑了臉,加上心本就不爽,說話也沖了點,“當然是親的了,你這人怎麼說話的?”
南初瞪了他一眼,隨后禮貌客氣的問道:“叔叔為什麼這麼問?”
“也沒什麼。”盧安的表有些憾,但也沒有多說什麼,“剛剛問的是有些冒昧,還請這位小友不要生氣。”
說完就和南初兄妹二人告了別。
回到車上后,凌驍的臉依舊很臭,“我們回家,那個什麼蒼溟島誰去誰去,為了這種理由去涉險,傻不傻啊?你覺得玄彧洲這幫偽君子會信守承諾?而且宮硯承要是一被搶就跟著別人走的人,你還要他干嘛?”
宮硯承無辜躺槍,正想開口為自己正名就被南初打斷。
后者笑著安凌驍道:“二哥都知道我不是那麼傻的人了,就不聽我解釋一下?我去給武盟盟主的母親治病,主要是想讓他給我們開放蒼溟島找人,霍楠許下承諾只是順帶。”
凌驍一怔,“你說那混賬爹可能在蒼溟島?”
“只是猜測。”南初沉道:“之前七找遍全世界,只有蒼溟島這塊沒涉足。”
凌驍默了片刻,“就算是為了那混賬爹,也不值得去冒這個險!”
南初哭笑不得,“冒什麼險了?霍楠治不好被打是因為主揭的榜,還打著讓武盟歸順的心思。我是被請過去的,也不覬覦這勢力,就算治不好,武盟也不會我的。何況他母親的病我看了,我有十足的把握能治好。”
然而哪怕南初說的這麼篤定,凌驍依舊不放心,尤其在得知不讓自己跟著之后。
南宮家。
“我是哥還是你是哥?”凌驍怒瞪宮硯承,對他讓自己留下的意見極為惱火,“憑什麼你能陪著去,我就不能?”
“哥不是擔心會有意外發生嗎?”宮硯承對對方的跳腳不為所,不疾不徐的說道:“去蒼溟島不能帶太多人,萬一出了什麼變故,我們三個都在里面,誰去營救?”
凌驍對此無法反駁,但依舊不服氣,“那憑什麼是你跟小妹去,讓我留下?”
“因為憑個人戰斗力來講,二哥不如我。如果出了什麼事,我會拼死護著初初,撐到你帶人過去,換做你可能撐不到我趕過去。”
“你找揍是不是?”凌驍抬腳踹了過去,被宮硯承靈活的躲開,“先不說我們倆誰個人戰斗力強的問題,我手里就一個凌門,對上武盟的人,確定不是以卵擊石?”
他雖然生狂妄,但也不是沒有自知之明。
凌門也就在國的威懾力強,連玄彧洲的貴族都對付不了,何況是讓一眾貴族都忌憚的武盟。
“這個二哥就不用擔心了。”宮硯承抬手扔給他一片純黑泛著金屬澤的翎羽,“我既然說了會護周全,就不會不做足準備。”
凌驍看著掌心的翎羽,一瞬間懷疑自己還沒睡醒,眼底是從未有過的震驚,“你是……”
“如何?”宮硯承看著不遠拿著手機和武盟涉的南初,開口打斷凌驍的話。
“這枚翎羽代表我的份,可以號令我的所有勢力,二哥到時候聽我指示,一旦出現異變,立刻帶著人包圍蒼溟島。這樣,二哥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嗎?”
凌驍咽了下口水,隨后抬手擂了宮硯承一拳,“你小子牛啊!”
怪不得當初能那麼自信的說自己不怕南宮家。
還有剛來玄彧洲的時候,聽對方說滅了幾大貴族,他當時只以為這人在吹牛,也沒當回事。
眼下看來,宮硯承是真的有這個實力。
比起他的勢力,霍家的第二傭兵團又算得了什麼?
“你們在說什麼?”南初掛掉電話走了過來。
“沒什麼。”宮硯承阻止了凌驍他馬甲的意圖,抬頭問南初道:“你們怎麼決定的?什麼時候去蒼溟島?”
南初沒起疑,“那邊自然是想著越快越好,時間定在明天早上。”
說完這句,手機又響了起來。
趁著南初去接電話的檔口,凌驍不理解地扯過宮硯承的領,“為什麼要瞞著我小妹?你們都到哪一步了,你還不信任?!”
也不對,這貨都告訴自己了,沒道理防著他妹妹。
畢竟和自家小妹比起來,自己又不可能站在他這邊。
“你懂什麼?”宮硯承抬手解救出自己的脖頸,“這是小之間的趣。”
說著他了瓣,近乎貪婪地著南初的背影。
“有在的領域,我只想讓一個人發發熱,而在其他方面,我只要護周全就行了,萬一讓知道我的實力很強,不寵著我了怎麼辦?”
凌驍聽了他的話,表說是被雷劈了也不為過。
等回過神后,登時嫌惡的抖落一皮疙瘩。
“你惡不惡心?!我妹比你還小半歲,你讓寵著你?!”
宮硯承顯然毫不知廉恥為何,只致力于在暗中表現男友力,明面上兢兢業業的做南初的小夫。
轉眼間到了第二天早上。
南初一開始聽說凌驍不去還很意外,聽了兩人的解釋后也覺得不無道理。
一眾貴族的大家長原本還對南初昨天說的話持有懷疑態度,眼下見帶有武盟標志的直升機直接來南宮家接人,也就打消了疑慮。
只是在聽聞宮硯承也要陪同的時候,霍楠幾不可查地蹙了下眉。
趁著直升機降落的檔口出言提醒道:“武盟的兇殘我是領教過的,凌小姐這次能治好人還好說,失敗的話可能……”
說到這兒頓了頓,但省略的意思很明顯,“承確定要陪一起冒這個險?”
“去你大爺的烏!”宮硯承還沒說話,凌驍就炸了,“我妹夫不陪著我妹陪你啊?!”
霍楠似沒想到凌驍會當眾給難堪,說話還這麼鄙,臉上如被扇了一掌,火辣辣的疼。
還想再說什麼,就見直升機已經降落地面。
當下挪著腳步往人群后面躲了躲,以防被武盟的人發現。
然而武盟的人連看都沒看一眼,下了直升機就開口問道:“哪位是神醫?”
南初聞言朝前走了一步,“是我。”
為首的人看到南初后,猛的一怔。
就在南初以為對方是嫌年輕、懷疑醫不時,就見這人又恢復了原來的表,只不過態度突然變得恭敬起來。
“神醫是一個人去嗎?這邊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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