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人……”
蕭暉驚恐的搖頭,“我不敢!我不敢的!您是高高在上的八王爺,您看上的人,我怎麼敢!不……別說敢,我多看一眼都不敢啊!”
“你不敢?”楚奕楓的手里的刀,頓時讓他的臉開了花。
“啊!”
蕭暉又是一聲慘。
楚奕楓輕飄飄的說道:“那本王怎麼查到,你經常去醫館擾,要不是你那位七弟保護著,你還想給下藥,把占為己有呢?”
“七弟?下藥?”蕭暉猛地反應過來,“容……容笙大夫?!”
這是楚奕楓的人?!
天吶!
他是造了什麼孽啊!
前面被他七弟找麻煩也就算了,怎麼這個八王爺還……
蕭暉疼怕了,疼哭了,是真的哭的跟狗一樣,“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我真的沒敢打容笙大夫的主意!這要說容笙大夫,是我七弟!是七弟先看上的!七弟才對圖謀不軌,我這不是……看不慣我七弟跟容笙大夫茍且嗎!”
他慌的開始瞎說,說完就覺得自己口不擇言了。
但已經晚了,楚奕楓又是一刀,直接劃破了他的另外一張臉,分離之后,顴骨都了出來,看著令人恐懼的很。
蘇映雪微微皺眉,“瘋子!沒人!”
蕭暉這張臉,仿佛是他手中的玩偶一樣,任由他這麼劃來劃去的玩。
惡人歸惡人,也不是他這麼作踐的吧?
楚奕楓手里轉著致的小刀,角噙著涼薄的笑,“皇后娘娘仁心,別看嘛!”
他想玩的人,是一定要玩到高興的。
最終楚奕寒也沒能阻止楚奕楓,兩個人還差點起手來。
楚奕楓答應,不殺蕭暉,也不把他做人彘,留他四肢健全,但是他把蕭暉的幾筋脈都隔斷了,還像挑線似的挑了起來,給蕭暉的另外一只眼睛看,讓他看著自己被劃開皮,挑出筋脈,看著自己折磨,在恐懼和疼痛之間游離,最后直接暈死了過去。
楚奕楓丟了手中的小刀,興致缺缺的往回走去。
阿鴻負責善后,把蕭暉上完了藥,給蘇映雪和楚奕寒看過之后,再把他送回大牢里,嚴加看守。
蘇映雪想起蕭暉的樣子,都渾不舒服。
不是很想當著楚奕寒的面罵他哥哥,但是更為擔憂,“他這樣下去,以后會不會也對容笙姐姐的男病人下手?但凡多看容笙姐姐一眼的,他都這樣折磨,那總會誤傷無辜的人。”
這也正是楚奕寒擔心的。
楚奕寒發現了,“自從來到揚州,知道容笙給他生孩子是騙他的之后,他的緒越發不穩定了,長此以往……”
總有一天會控制不住。
容笙,是他的心魔。
蘇映雪沒敢告訴楚奕寒,孩子不是騙楚奕楓的,只是容笙要用孩子做餌,徹底了斷跟楚奕楓之間的一切罷了。
現在……
也不知道容笙姐姐的計劃,進行的怎麼樣了。
容笙這邊,還在蕭輕羽病房里守著,蕭輕羽需要渡過今晚的危險期,才能算恢復過來了。
蕭輕羽看到容笙坐在不遠桌邊,耐心的調理著手中的藥材,是不是翻翻書,再提筆記錄一些東西,模樣安靜雅致,像九天仙一樣,讓人心向往之。
蕭輕羽的手放在心口,神變得十分和。
從他兩年前中毒醒來,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容笙,便淪陷在了其中。
他極了的沉穩冷靜,也心疼極了,想給溫暖,想有將擁懷中的機會。
可現實……
“咳咳!”
蕭輕羽想著想著,就咳出了聲。
容笙頓了頓,回頭看他還沒休息,而是一雙眼看著。
起走到他跟前,低聲詢問,“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傷口若是太疼,我可以再給你用一些麻沸散。”
作為醫者,對每個病人,都有著極致的耐心。
蕭輕羽抿微笑,“麻沸散倒是不必了,我不睡覺,只是想多多看看你,若非這樣難得的機會,我也再難到你這里來。”
兩年前他大病初愈,便對容笙示好,希可以接他,他愿意娶為妻。
但是容笙知道他的意圖之后,只冷冷的說了一句,“你死心吧,我不嫁人。”
容笙拒絕他,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的干脆利落,他甚至很長時間都在自我懷疑,是不是自己這個蕭七公子配不上容笙?
但后來他發現,喜歡容笙的人很多,無一例外的全部拒絕了,甚至還在醫館門外豎了個牌子,裝病就醫者,永不接診。
后來,他想接著病去容笙面前,都做不到了。
容笙不接診有目的的病人。
他便只能默默的送東西守候在邊,直至現在,他又了傷,差點命垂危,才終于得到容笙的照顧。
容笙還是跟兩年前一樣的態度,“我說過,不嫁人,且我有孩子了,你不必再多費心思。”
“我看著你的孩子長大,難道會在乎這一點嗎?容大夫,蕭某心悅你,不知道什麼時候,你才能給我一個機會?”
蕭輕羽素來重謀善略,是蕭譽親自教導出來,最有出息的弟弟,做任何事都是運籌帷幄,竹在的。
唯獨在喜歡容笙這件事上,他按捺不住自己的。
就這樣,草率的對表明了心意。
因為他不知道,下一次再跟容笙這麼親近的獨,是什麼時候了。
若是換做往常,容笙一定不留余地的拒絕他,不給他任何機會。
但是這會兒,微微愣住了。
蕭輕羽的話,又勾起了的回憶,看著蕭輕羽那張臉,眼里又是一陣錯覺。
“師姐,我什麼時候能長大娶你啊?”
“師姐,做我的媳婦,一起睡覺唄!”
“師姐,你是我的人!這輩子,死都只能跟我葬在一起!”
“不要!”
容笙腦子里全是楚奕楓那張惡魔的臉,下意識的一揮,打掉了蕭輕羽想要的手。
蕭輕羽看著自己手背上的一片紅痕,眼神落寞,“抱歉,是我唐突了。”
他不該這麼草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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