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腳步踉蹌的背著安娜開始往外走,剛下了樓梯就看見一群穿白大褂的闖了進來,他們個個都戴著口罩,手裏拿著各種醫療械,臉上的表麻木又冷漠。
“,怎麽辦?這些人……他們肯定是梁柏林來的。”
安娜嚇得從阮的後背上直接下來,渾抖,雙幾乎站不住。
阮幹脆把安娜扶到牆角讓坐下,用沉穩的語氣安道。
“別怕,有我在。”
其實阮自己也嚇得要死,但是明白這個時候越慌越出事,隻能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現在隻希傅景琛能早點看到短信,趕過來救們。
安好了李安娜,阮站起朝著門口那群白大褂走去,腳步從容堅定,臉上甚至還帶著一嘲諷的笑意。
“傅知遠呢?讓他出來吧。”
幾個白大褂麵麵相覷,似乎沒料到阮會是這個反應,其中一個看起來年紀比較大的人站了出來。
“你跟我們走,到了就能見到司令了。”
“你們那要我帶去哪?這裏不是你們囚小白鼠的地方麽?”
“對,但是司令代過,你不能做小白鼠。”
“那抓我走是想做什麽?”
“小姐還是閉上吧,一會到了就知道了。”
“我要是不跟著你們去呢?”
“那我們隻好用強的手段,到時候傷著你,可別怪我們不會憐香惜玉。”
阮點點頭,轉過頭看了看樓上,梁柏林已經慢慢的站起來了。
“這個人你們打算怎麽辦?一起帶走麽?”
“當然,傅司令對叛徒還有不好好做事的人是不會手下留的。”
一番話說的義正言辭的,阮差點都以為傅知遠做的是什麽高大上的事業了。
白大褂似乎不想再繼續跟阮對話,他往前走了幾步就要抓阮的胳膊,阮閃躲開,快速的低頭看了看手表。
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傅景琛怎麽還沒來?難道真的又要被抓走麽?
白大褂似乎完全失去了耐心,他朝著後打了個手勢,三名人高大馬大的男人迅速朝阮撲過來。
就在阮大腦飛速旋轉想方法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了槍聲。
“砰!”
負責指揮的白大褂應聲倒地,捂著大聲的哀嚎起來。
阮 心裏一喜,趕朝門口看去,隻見傅景琛拿著手槍如天神下凡般靜靜的站在門口。
“阿琛!”
“,過來。”
出現這樣的突發況,那三個男人也不敢輕舉妄了,他們自覺的退到一邊,眼睜睜看著阮站起來撲到傅景琛的懷裏。
“你終於來了,我好害怕。”
“不怕,在一邊等著我。”傅景琛滿臉心疼的抱著阮,像是找回了丟失已久的寶貝,聲安著。
阮點點頭,知道正事要,乖乖站到了角落裏。
這時被傅景琛打傷的白大褂的已經流了一地,看樣子是打到了大管,就算是拚命捂著傷口還是止不住。
“救命……呃……”
“你剛才不是威風麽?想抓我老婆去向傅知遠邀功,這會怎麽就慫了?”
“快救救我……我要不行了……失過多……”
“我救你可以,有個條件,不再給傅知遠做事,然後把那個實驗室的地址告訴我。”
“不可能!我死都不能說的。”
“那就沒辦法了,我又不是聖母活菩薩,你剛才差點傷了我老婆,我沒直接殺了你就已經很給麵子了。”
這句“老婆”傳阮耳朵裏,條件反般的抬頭看向傅景琛,見他仍然一臉淡定,並不是緒激下說出來的。
他終於不再推開……終於,他們夫妻要真正的團聚了麽?
阮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了下來,一眨不眨的盯著傅景扯琛的後背,似乎在確定著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
傅景琛雖然沒有回頭,但是他已經到了那道火熱的視線,角不自覺的上揚隨即又繼續和這幾名白大褂周旋。
被打傷的白大褂一臉絕的閉上了眼睛,他似乎是認命了,把頭靠在牆邊不再說話。
其他幾名勉強些的開始慌張了,他們平時都是被帶領著做事,可從來沒見過這種場麵。
傅景琛目一凜,朝著樓上喊了一聲。
“梁柏林,你是想讓傅知遠來抓你,還是跟我走?”
“嗬嗬……跟你走,你能保證我不死麽?”
“隻要你願意合作,保你一命還是沒問題的。”
傅景琛的語氣依舊很平靜,好似篤定了梁柏林會答應。
果然,梁柏林隻是思索了片刻便點點頭,扶著樓梯一瘸一拐的走了下來。
“我答應你,你說話要算話,不然……”
“我這個人最討厭被威脅,你應該慶幸自己對我來說還有點用,不然我相信傅知遠不會留著你的命到明天。”傅景琛滿臉戲謔說道。
梁柏林啞口無言,因為傅景琛說的毫不誇張。
他私藏資料備份已經讓傅知遠非常不滿了,再加上養了李安娜這個小白鼠,所以在傅家別院的時候他就知道,傅知遠音對他起了殺心。
再加上被傅景琛打傷的這個人是實驗室裏的骨幹,卻間接的因為他出事了,搞不好這次實驗室的都守不住。
目前似乎除了和傅景琛合作,他也沒別的活路了,現在隻盼著傅景琛不像他父親那樣狠辣……
見梁柏林沉默,傅景琛就知道他已經做好了選擇,滿意的點了點頭朝著阮走去。
這時的阮已經停止了哭泣,貪的看著眼前依舊帶著金眼鏡滿臉溫的傅景琛,出手輕輕捧住了他的臉。
“你回來了……我的阿琛終於回到我邊了……”
傅景琛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寵溺的說道:“我再不回來,我的都要把天捅破了。”
“我哪有?”阮有些不滿的嘟囔。
“好了,我們回去再說,你朋友還能走麽?”
“可以,我扶過來。”
這時的安娜也回過神來了,掙紮著站起來努力跟上阮的腳步往外走。
幾人剛走到院子裏,突然一道低沉又帶著幾分不悅的聲音傳來。
“這就走了麽?阿琛,你太不尊重我這個父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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