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怎麼了,你覺得有哪兒不對麼?”
看到喬時念鎖的眉頭以及若有所思的模樣,霍硯辭問道。
喬時念將自己接過的那個電話告訴了霍硯辭。
霍硯辭的俊眉也蹙了起來,“看來我猜得沒有錯,對方是因為白依依辦事不利,怕暴什麼,便把推了出來擔了所有罪名。”
有錄音等證據一事,喬時念早已知曉。
只是沒想到,會是白依依背后之人主提供的。
“白依依有告訴你,這人是誰麼?”喬時念問道。
霍硯辭的眉峰蹙得更了幾分,“白依依不知道是誰。在暗地里查過,沒有查出有用的訊息,但有一個懷疑的人選。”
喬時念問,“誰?”
霍硯辭抿了下薄,說出了個名字,“宋清川。”
喬時念一聽,有些意外又不是那麼意外。
意外的是,白依依竟懷疑過宋清川,不意外是因為確實在宋清川上覺過危險。
不過宋清川為什麼要讓白依依對付和喬家?
“白依依懷疑宋清川的理由是什麼?”喬時念問。
霍硯辭沉默了下,隨后提起喬時念意外流產那件事。
宋蔓的保姆陳姐確實和白依依母親打過道,也是陳姐在某天聯系上的,并說自己過母親的恩惠。
知曉陳姐的份,白依依自然不會錯過這個結識的機會。
正好知道喬時念懷孕,白依依便向陳姐,喬時念的孩子是莫修遠的,并讓陳姐想辦法把消息傳給宋蔓。
于是便有了宋蔓上門找喬時念,打掉孩子一事。
喬時念疑,“陳姐為了恩,會幫白依依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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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說得過去吧?”
霍硯辭道,“白依依向來不輕易信任人,覺得陳姐聯系的時間點過于巧合,而且為了一件舊事這樣幫,認為有可疑點。”
“宋蔓沒有這種心機,于是白依依覺得跟宋清川有關?”喬時念接過了話。
“可這事宋清川向我解釋過,他沒有指使過陳姐,后來宋清川確實幫我對付過白家。”
“倘若真是他,他把白依依當棋子而非合作伙伴,會幫你對付白家說明不了什麼問題。”
霍硯辭說完,告訴了喬時念另一件事。
當初在湖省,那兩個騎托車差點撞到外公的人,在飆車的前兩天,收了一筆數目不小的獎金。
那筆獎金的給予者,曾跟宋氏有過合作。
喬時念一聽,立即道,“這事你怎麼沒早告訴我!”
霍硯辭的神里有了幾分凝,“我原本想將事徹查出結果再告訴你,但一直沒什麼眉目。那兩名肇事者未曾過面。”
“我也查過宋清川和給獎金的企業老板,當初他們的業務往來只是正常合作。”
霍硯辭說,他派人將企業老板引到海城發展業務,并暗示他約宋清川一起參加會所的組局,但也沒發現什麼端倪。
聽到霍硯辭的話,喬時念倒是記起,有次去會所找莫修遠,在外邊走廊到了霍硯辭和宋清川。
當時還奇怪,他們怎麼會約到一塊。
原來霍硯辭是在查外公差點被撞一事。
還以為,霍硯辭本沒把那次意外放在心上過。
是對霍硯辭的偏見過深。
“既然沒發現什麼不對,那就說明沒有證據證明C先生是宋清川。”喬時念道。
霍硯辭倒沒反駁喬時念的話,他分析:“只有兩種況,一,宋清川確實無辜。二,他做事周。”
宋清川無不無辜喬時念不好下定論,但他若行事絕對是周的。
可宋清川為什麼要針對和喬家,他們并沒有利益糾葛啊!
“那兩個肇事者,白依依不認識、不知?”喬時念想起來問。
霍硯辭也問過白依依。
喬時念和喬東海的湖省之行,白依依向C先生匯報過,覺得異省他鄉是個好機會,C先生表示會安排。
所以白依依知道他們會遇意外,但不知道執行計劃。
難怪當初霍硯辭利用那兩個肇事者的照片,想出其不意地試探白依依,結果白依依一點驚慌的反應都沒有。
喬時念還覺得是霍硯辭袒護,眼下看來,白依依確實不認識那兩人。
忽地,喬時念想到了一件事!
上一世,白依依遇到的室搶劫加縱火案,就是那兩個男人做的。
所以,前世這個C先生便是幕后黑手。
外公的傷,的家破人亡,在神病院的遭遇,都跟這人有關!
喬時念只覺后背冒起了一層薄汗,又冷又瘆。
霍硯辭見喬時念的子又在輕抖,他關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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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你還是不舒服嗎?我們去醫院?”
喬時念確實在抖。
覺自己被寒意給包圍了。
覺得前邊有一片深淵在等著。
原本以為,這一世只要和霍硯辭離了婚,整垮白依依,和喬家就可以平安順遂。
可,并不是這樣。
白依依只是一個懷有私心的棋子,執棋的人并不是。
和喬家還是被盯上的獵,他們并沒有安全。
“念念,你到底怎麼了,你別嚇我!”霍硯辭抱住了喬時念,焦急地問道。
喬時念的腦袋在了霍硯辭的膛。
著霍硯辭的溫度,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喬時念慢慢地平靜下來。
喬時念抬起了頭,看見了霍硯辭眸中真切的擔憂與心疼。
“霍硯辭,你都知道我不你了,還要來淌我這渾水,有意義麼?”
霍硯辭替喬時念了下額頭的發,語氣中帶著堅定,“能讓你不再傷害,就是意義。”
“再說,你不我沒關系,我著你就夠了。”
霍硯辭的聲音低啞深,“念念,一直以來都是我的錯,我沒有盡到過丈夫的職責,沒能早點發現白依依的目的,讓你陷危險之中。以后我會極盡所能地護著你。”
作為丈夫,霍硯辭確實讓人失,但白依依及其背后的人是沖自己來的。
即便和霍硯辭婚姻滿,估計也避免不了危險。
喬時念看著霍硯辭,“即便我一直不原諒你,你也會護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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