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一會兒,云燭提醒在書房外躊躇的凈思:“已經——已經在服了——”
凈思:……!?
作者有話說:
明天見~
56 ☪ 拉扯中……
凈思一咬牙走進書房時, 容溫確實在顧慕的服,凈思站在書房門前不敢往里看,只裝瞎的低著頭:“公子, 老夫人院里的常嬤嬤來了,說是晚膳就要準備好了,讓表姑娘去用膳呢。”
凈思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提醒, 適才他在院中犯愁的步子抬了又落, 落了又抬時, 常嬤嬤正好來了空無院,說老夫人找表姑娘去用晚膳,可讓他心里松了口氣,是老夫人的傳話,與他無關。
他咬著牙就走進來了。
顧慕聞言看了眼書案上的沙, 此時離用晚膳還有兩刻鐘, 他嗓音微沉:“告訴常嬤嬤,一刻鐘后我與阿梵一同去祖母那里用晚膳。”
凈思遲疑著應了個‘是’,聲音拉的比長安街上面館里的面還長, 還有些抖抖的,垂著腦袋又出了書房,心中只暗道, 這會兒服, 一刻鐘后去老夫人的靜安堂里用晚膳?
公子——一刻鐘就能完事?
凈思晃了晃腦袋, 在自己腦門上啪的一聲拍。
容溫將顧慕上的外褪去,隨著里面的中從寬闊的肩上落至勁瘦腰線,容溫低聲道:“那我快些。”
顧慕溫和回:“祖母平日里用晚膳的時辰沒那麼早, 想必是有意讓常嬤嬤來的, 不必著急。”他說完, 側首看了眼后的容溫。
顧慕這般說,容溫就想起了來他這里之前,祖母讓人把喊去靜安堂時與說話的神,當時就覺得奇怪,這會兒,也有些明白了。
手中拿著一只紫金玉瓶,里面是上好的止散,顧慕前幾日在靜安堂的家法本是已經結了痂,可適才容溫給他研磨時,也不知怎麼招惹了他,他寬大的手掌攬在腰上,直接把提著坐在了他的書案上,容溫下意識將雙手攥在他后背。
起初沒覺得有什麼,可被他吻了一會兒后,發覺的指腹間有些的,就避開了他的親吻,看向自己的指腹時,上面分明就是跡。
容溫一邊給他浸的傷口灑著止散一邊低聲問他:“二表哥何時的傷?”在印象中云燭的手是極好的,他又未出上京城,誰能在侯府就把他傷這樣?
而且,這傷一道又一道,縱橫錯,應是用牛皮鞭亦或是鐵鞭打了很長時間,很顯然,本也不是仇家所害。
顧慕嗓音平和,帶了些許從容的笑意:“不是說了,只上藥,不問這些。”適才容溫問他時,他只說應是傷口裂開了,讓給他上藥,并不多說其他。
他這般說,容溫也不再問,只給他將止散撒上去。
待裂開的傷口止了,顧慕又遞給一只白圓罐:“既是褪了服,你也沾了手,不如其他傷口也換上藥。”
容溫垂眸看著他脊背之上縱橫錯的暗紅結痂,默了默,從他手中接過,依舊不言語,溫熱指腹抹上藥膏,輕輕的給他涂抹在結了痂的傷口上。
結了痂,新的生,本就會有一種輕微的,容溫的指腹落上去,如細膩的綢緞裹著藥膏輕,一圈又一圈,白皙指腹的溫熱過暗痂縷縷滲,傳,直至每神經。
容溫就算是看過避火圖冊,心里也并未有任何旖旎的心思,只想著盡快給他上好藥,去祖母那里用晚膳,心神很是投,全然都落在他修長的脊背,指腹正繞著暗痂打圈時,顧慕卻突然側轉了子,讓下意識驚了下。
未等容溫開口問他怎麼了,顧慕抬眸看著,嗓音很沉:“去祖母那里用晚膳吧。”他說著,就要將掉落在腰間的服提上來。
容溫的指腹上還沾染著藥膏,神間有些懵懵的看著他:“才只上了一半的藥,而且剛才的那藥膏還未開呢。”
顧慕垂眸去看攤開的指腹,食指指腹上確實還有白的藥膏黏在上,他挪開眼,一邊將服提起穿在上,一邊低沉的‘嗯’了聲,隨口道:“無礙,凈思可以幫我換藥。”
容溫輕輕‘哦’了聲,心中只覺,應是適才太過著急想快些上好藥,指腹間太過用力了些,他覺得不舒服才說讓凈思上藥的罷,容溫抿了抿,也不再多說,將手中白玉藥罐放在了他的書案上。
顧慕在一旁穿服,容溫去銅盆里洗了手,與他一同出書房時,顧慕手中拿了一只巧的古檀木盒遞給,邊向著靜安堂走去邊道:“云燭說,你想要一個防的暗,我幫你挑了這個。”
容溫抬眸看了他一眼,隨后將手中的木盒打開,里面又是一只紅狐貍,只這只紅狐貍比之前那只除了讓吃就是讓睡的瞧上去就要狡詐許多。
狐貍的是張開著的,尾朝天上翹著,容溫湊著夜間路邊燈罩里的燭火瞧的明白,只要在狐貍尾上按上一下,暗就會從狐貍的里出來。
又將古檀木盒合上,問顧慕:“二表哥為何總是送我紅狐貍?”上元節滿鋪子的燈籠,他給選了一只狐貍宮燈,后來,又一連送了三只狐貍了。
顧慕神平和,不顯緒:“見你喜歡,便一直送了。”他話雖說的認真,可容溫不太信,試探的問顧慕:“去歲平江王世子死在宣州城外,二表哥既是命人去查過,那,二表哥手下的人可有撿拾到過一本厚厚的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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