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住口!”
林夕突然喝一聲。
然後連忙扭頭,對著裴沉燁求道:
“阿燁,你放了他吧,他隻是一個無關的路人,你又何必這樣折騰他呢!”
裴沉燁聞言輕笑道:“開始為他求了啊。”
他雖然在笑,可笑意卻不達眼底,眼神冷得如同從九幽地獄出來的魔神。
林夕心一凜,連帶著子都起來。
“阿燁,我沒有……”
裴沉燁已經沒有耐心聽解釋,他隻相信自己看到的!
在墨爾本機場,這個男人對幾次獻殷勤,他找到的時候,他們還抱在一起!
現在,又在為這個男人求!
這些證據已經足夠了!
“想永遠記住我的人?”
裴沉燁冷笑,抬手,人拿過一把小刀來。
刀口十分鋒利,發落在上麵都會自斷開。
裴沉燁有趣地把玩著手中小刀,眼神裏,充滿了戲謔的味道。
到了這一刻,楚書容終於開始怕了。
眼前這個男人,看他的眼神高高在上,猶如在玩一隻鳥雀般。
對方完全沒有將他當作人看待。
或許,挖眼睛不隻是對方口嗨,而是真的會付出行。
心極恐慌的狀態下,楚書容渾抖起來,連連求饒:
“您饒了我吧,饒了我吧!爺爺,您饒了孫子吧,求求爺爺了!”
這一刻,他的儒雅,他的高傲,全都消散一空。
就像一隻喪家犬,不停地著爺爺,乞求裴沉燁能饒過他這一回。
“嗬嗬!”
裴沉燁見狀笑得更歡了。
“孫子盯著看,爺爺難道不該給孫子一點教訓嗎。”
楚書容不斷求饒:“孫子錯了,孫子再也不敢了,求求爺爺放過孫子,孫子再也不敢了!”
裴沉燁多看了他兩眼,突然開口:
“你這認錯態度,我倒是喜歡的。”
楚書容聞言鬆了一口氣,抬起頭來,驚喜地看著裴沉燁,以為裴沉燁要放過他。
但,下一刻,薄裏就吐出了讓楚書容驚懼萬分的話。
“可惜,錯了,總是要罰的。”
裴沉燁隨手將小刀遞給旁邊的保鏢,下微微一點。
“去吧。”
他繼續抱著林夕,噙著笑意在耳邊低語:
“姐姐,看到咱們孫子求饒的場麵,是不是很喜歡。”
他的大手不經意地從腰間劃過,在上麵輕輕一掐。
林夕子跟著一,與裴沉燁合得更了些。
林夕子的劃,就使得裴沉燁原本放在腰間的手,劃到了口位置。
想逃,可本就沒有逃的餘地。
裴沉燁將錮在他懷中,就是想讓看看楚書容這狼狽不堪,求爺爺告的低賤模樣。
他以為楚書容是的知己,所以故意這樣。
可這個楚書容,他是無辜的啊。
“你別這樣……”林夕泣著開口,“真的,不關他的事,我們隻是偶爾遇到的。阿燁,你放過他……”
“啊!”
林夕話還沒說完,楚書容一聲撕心裂肺的尖頓起。
撕拉——
保鏢拿著小刀,直接在楚書容臉上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
這道傷口,直接從他的眉心,貫穿到了他的下。
目驚心!
這還隻是開始,那保鏢手中的作沒停,繼續拿著刀子在楚書容那張臉上劃。
這一次,是從右邊額頭直接拉到左邊下。
楚書容慘著躲避,可他的和腦袋被幾個保鏢控製得完全無法彈。
除了慘,他什麽都做不了。
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麵前的黑保鏢拿著小刀在自己臉上劃拉。
珠沿著傷口不斷泌出。
保鏢手裏的作沒停,隻幾分鍾過去,楚書容那張還算俊朗的容,就被徹底毀滅。
那張臉上,布滿了目驚心的傷痕。
皮全都往外翻卷,看上去分外惡心。
這還不算,裴沉燁一招手,立刻有人提著一盆螞蟻過來,倒在了楚書容那張臉上。
“啊啊啊!!!”
慘聲接連不斷。
林夕看得一顆心冰涼徹骨。
別國臉去,惡心的覺不斷衝擊著。
“嘔!”
林夕吐了。
剛吃進去的食,此刻全都吐了出來。
那張布滿傷痕的臉和麻麻的螞蟻,太過恐怖,太過惡心。
裴沉燁的做法,更讓怕得發抖。
他太恐怖了。
以前對他的了解,原來不過是他所表現出來的冰山一角。
“給他拿麵鏡子,讓他好好記住自己這醜陋的模樣。”
裴沉燁一句吩咐下去,很快,楚書容麵前就出現了一麵大大的鏡子。
他那張醜陋不堪的容,浮現在了鏡子裏。
醜!
惡心!
這種楚書容以為八竿子和自己打不著的詞,在此刻全都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鏡子裏那個人。
那是他?
不!
那不是他!
他手,想要拍打鏡子,把鏡子打碎,他不想看到他現在這醜陋的模樣。
裴沉燁坐在沙發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在保鏢手裏不斷掙紮。
就像是看猴一般。
角勾起,淡淡道:
“記住自己現在的容貌了嗎。”
揮手,保鏢立刻會意,拿起刀子,對準了楚書容的眼睛。
“不要啊!”
林夕吐完,正好看到這一幕,連忙上前,跪倒在裴沉燁麵前。
“阿燁,求你了,你放了他吧,他真的隻是一個無關的路人。”
“你想怎麽對我都行,你放了他吧!”
“我在飛機上突然肚子疼,他是聽到空乘廣播過來給我看病的醫生,我有孕的事也是他告知我的。”
“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我們自己解決好不好,你不要這樣對無辜之人好不好,好不好?”
林夕哭得肝腸寸斷。
實在不忍對有恩的無辜之人被裴沉燁如此對待。
林夕子本就虛弱,又經過這一折騰,心緒更是變化得厲害。
哭著哭著,突然就暈了過去。
裴沉燁手疾眼快,一把將撈起。
在他掌中,輕盈得如同一羽,風一吹就會隨風飛起,離他遠去。
“先把他關進去!”
裴沉燁沒有心再理楚書容,心心念念的隻有林夕。
抱起林夕就走,口中發出暴戾的嗓音:
“快點去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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