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常去這樣的場合,但不代表不合群。
司機把蘇綰晚送到樓下。
蘇綰晚讓司機等著,也沒想待那麽晚,回去還得跟的謝教授視頻呢!
會所是會員製。
有些人刷臉就能進。
曾經蘇綰晚也是。
但久不來,門都換了人。
“不好意思,請出示會員卡。”
門也覺得蘇綰晚豔得有些過份,但上次有一個人就是借著跟門搞好關係,給溜了進去。
進去就進去,還勾搭上了有妻管嚴的林樂邦,春風一夜。
以為從此攀上高枝,結果低估了林樂邦老婆的厲害,從此在港城得夾著尾做人。
連帶著他們會所也到富太太團的討伐。
自此以後,但凡有點生麵孔的,不好意思,請出示會員證。
被攔在門外的蘇綰晚覺還新鮮。
正尋思著要不要讓他們其中一個下來接他,一道好聽的嗓音響起:“晚晚。”
蘇綰晚回頭。
是商昊焱,跟幾個朋友,有男有。
穿著西裝革履的,依然是大背頭,蘇綰晚估著應該是剛下班。
“昊焱哥。”蘇綰晚打招呼。
“剛回來?”
“嗯,跟談飛塵他們約好了。”
“那一同進去吧。”
蘇綰晚還想著要人帶進去,商昊焱肯出麵最好,省得麻煩。
門自然不敢再攔。
都商昊焱哥了,這關係非比尋常。
蘇綰晚順利進去後,不敢再麻煩商昊焱,“那我先進去了。”
往裏頭看了一眼,商昊焱說:“嗯,進去吧。”
等人進去,陪著商昊焱的幾個人說:“這的是誰,還能得你的另眼看待?”
商昊焱可不是什麽好人。
“鄰居家妹妹。”商昊焱不多說。
蘇綰晚推開門。
裏麵好不熱鬧。
談飛塵誇張地道:“喲喲喲,我們大醫生終於舍得麵了。”
孟凝雁急著過來,“你是真夠狠心,我們都多久沒見了?”
蘇綰晚數了一下,“三個月前不是才見一次嗎?”
“怎麽,你擱我這當牛郎織呢?”
“不,”蘇綰晚說:“牛郎織是一年一次。”
榮明哈哈笑:“我們蘇大醫生還是那麽幽默,我都要冷死了。”
他們幾人跟蘇綰晚都是同齡,從小到大都算是同學。
直到蘇綰晚升中六的時候,轉學去了。
加上後來選了苦的學醫,他們想約蘇綰晚一次那是比登天還難。
一直坐在角落旁的陳含景過來,手裏拿著一杯酒在那晃,開著玩笑說 “這次回來多久,你那男朋友舍得?”
之前蘇綰晚疑似給男朋友豪擲百萬訂名表的事,討論了一陣時間就沒了下文。
但陳含景不甘心。
憑什麽蘇綰晚得人心。
就是要看看蘇綰晚能找個什麽樣的人。
而且有把柄。
聽到這事,死去的記憶又攻擊這群人。
“就是,是怎麽回事?真下凡塵了?”
蘇綰晚在他們這一代裏算是很乖的類型了,書收了一屜,一個沒看上。
就在他們都以為蘇綰晚立誌為醫學貢獻終生的時候,居然能聽到蘇綰晚一些桃新聞,那真是世紀大罕見。
怪不得他們激。
想看看拿下蘇綰晚的會是什麽男人。
蘇綰晚實在不想自己的當作別人的談資,笑著把問題拋回去:“你們覺得可能嗎?”
陳含景說:“不會吧,不承認啊,都在機場親得難舍難分了。”
蘇綰晚:“……”
離那麽遠,居然還能被人拍到。
地球果然是一個村。
“你在說什麽?”
“我有朋友跟你同一個航班,都拍到了。”陳含景說,“有什麽不好承認的,還是你男朋友拿不出手。”
角度問題,那朋友隻拍到蘇綰晚的臉,那男的倒是沒看到。
就是量高。
不過,個高有個屁用。
蘇綰晚沉下臉,陳含景一向跟不太對付,但同一個圈子,蘇綰晚都是隻眼開隻眼閉,反正點頭之。
不過,涉及到謝宴寧,蘇綰晚也不想給麵子。
沉著臉的蘇綰晚還能唬人的,有種既淩厲又冷豔的。
蘇綰晚直接把陳含景的心思暴開來,“所以,你想怎麽樣呢?拍了照攤到現在來說,是不是就是想當著這些人的麵,讓我下不來臺?覺得自己找了一個哪哪都不如人的男朋友,以滿足你贏過我的心思?”
“我沒有興趣為你的談資,他怎麽樣也不需要你的關心,如果你想看到我臉紅耳熱,那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陳含景沒想到蘇綰晚完全不留一點麵。
但在看來,這隻不過是蘇綰晚。
“你真的誤會我了,我隻是作為朋友關心你罷了。”陳含景說:“你也知道我們這樣的家庭,最怕就是被人惦記上,我也是怕你被人騙。”
這就差沒直說謝宴寧是飯男了。
“如果你這麽想會好一點,歡迎暢想。”蘇綰晚真是懶得跟說。
除了出生時含的那金鑰匙,他們沒有一個比得上謝宴寧。
不對,蘇綰晚想了下,以謝宴寧那變態的智商,這都不是金鑰匙了,得是鑽石級別的。
孟凝雁打圓場,對陳含景也有些不滿:“好了,別人的私打探得那麽清楚幹嘛?”
但話雖如此,他們也不免有些擔心蘇綰晚,就怕蘇綰晚涉世未深,初河,被騙得稀碎。
這例子可不啊。
在他們看來,這次是名表,說不定私底下還要蘇綰晚送了其他東西。
男人不得不防。
作為多年好友,蘇綰晚一眼看穿他們的表,都要氣笑了,難道的臉上寫著一個“蠢”字嗎?
他們高興就好。
蘇綰晚真的沒興趣跟他們解釋。
怎麽說,說謝宴寧年紀輕輕就創辦公司,賺了二十多億嗎?每年還躺著收分紅嗎?
如果不是看到那些權書,也不信。
“那就看一下咯,反正我們每個人的都在群裏被圍觀過,沒道理特殊吧。”陳含景說著,把蘇綰晚跟謝宴寧在機場抱著親的視頻發了出來。
陳含景忘了,這個群裏有他們這群不學無的二代,還有天之驕子商昊焱。
商昊焱正在跟人在談事,忽然覺到手機震。
是那個自那天他說話以後,再沒怎麽響過的群。
他點了進去。
一眼看就到蘇綰晚踮腳在親一個男人。
同行的幾個好友,覺商昊焱的臉瞬間黑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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