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晚在他耳邊嗬氣如蘭:“睡夠了。”
這樣的蘇綰晚簡直是妖,謝宴寧剛想行,被蘇綰晚按住了,“謝教授,不要這麽急嘛。”
蘇綰晚伏在他上,輕輕點在他的臉上,卻偏偏不落在他的上,而後一路往下,一直往下。
察覺到的意圖,謝宴寧克製著,聲音沙啞,“你不必如此。”
蘇綰晚抬眼看他,眼含春水,勾魂攝魄,“你不想嗎?”
謝宴寧呼吸非常重,說不想是假的。
對蘇綰晚,他本沒有辦法抵製,最終讓蘇綰晚得可乘之機。
後續是床頭櫃上的計生用品消耗了好幾個。
天亮,蘇綰晚抬起無力的踹謝宴寧,罵:“禽。”
謝宴寧覺得自己很冤枉。
明明是眼前這個人起來的。
但得了便宜自然會賣乖,他撥開有些汗的長發,“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要說真哪裏不舒服,肯定也沒有。
但蘇綰晚上就不肯認輸。
明明是勝券在握,怎麽最後還是反過來呢?
都怪誤人。
氣不過,蘇綰晚翻把人在上,在他肩頭咬了一個牙印。
謝宴寧手不老實的,裏說道:“打個商量,下次換下地方。”
蘇綰晚不知道哪來的病,就咬他,還專挑同一個地方,害他平時的無袖籃球都穿不了。
畢竟總還有一些為人師表的自覺。
蘇綰晚鬆了口,“換哪裏?”
“服能遮住的地方都行。”他不挑。
蘇綰晚一拍他,“流氓!”
勁還大,謝宴寧有些疼,“你想哪裏去了,服遮住的地方那麽多,你怎麽思想這麽不純潔。”
被倒打一耙的蘇綰晚說不過他,然後的確換了地。
另一個肩膀那裏多了一個新鮮牙印。
謝宴寧:“……”
“過段時間要舉辦教職工籃球比賽,我平時要訓練,如果你不介意給學生圍觀他們師娘有多熱如火,我也不介意。”
蘇綰晚鬆了口。
“你沒有跟我說。”幽幽地說。
“剛決定的。”
“啪!”謝宴寧又喜提一個掌,蘇綰晚按著肩頭,“你就是故意的!”
謝宴寧沒有反抗。
“你也沒給我機會說啊。”
“為了你的形象,這段時間純睡覺!”蘇綰晚說道。
“……”謝宴寧沒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把人摟在懷裏,不讓,“什麽都行,就這個不行。”
“你前麵二十來年都忍了,還差這麽點時間?”
“因為沒有你。”謝宴寧說,“如果我們當時就在一起了,我也不確定會在什麽時候把你拐上床,對著你,忍不了。”
蘇綰晚最後選擇尿遁。
謝宴寧這個人也真是夠了。
借著黃廢料說深。
這個純睡覺自然是沒能實現。
謝宴寧突然覺醒了自己的對蘇綰晚有致命的吸引作用,雖然有些唾棄,不過也是間的趣。
不傷天不害理,謝教授非常心安理得。
蘇綰晚難得休息日,謝教授不做人,拉著人做運到半夜,蘇綰晚一覺睡到豔高照。
今天不是周末,謝宴寧一大早就神清氣爽地去上班。
臨上班前,還親了一下,蘇綰晚氣不過想一腳踹他,被人抓起腳踝親了一下。
太過了,真的太過了。
蘇綰晚時常覺得謝宴寧是被人奪舍了。
跟謝宴寧說的時候,謝宴寧笑著問,“是不了嗎?”
蘇綰晚無言以對,隻得自暴自棄:“,到海枯石爛,天崩地裂。”
“嗯,我也你。”然後又被人抓著,吻到窒息。
想到種種,蘇綰晚捶了一下謝宴寧的枕頭泄憤,然後著腳爬下床。
走間,還能發現間似乎有些痕跡。
拉開窗簾,瑰麗的鋪滿室。
蘇綰晚上隻穿了件白的綢睡,皮白,在豔之下,幾乎能看見裏麵細微的管,整個人像是發著。
沐浴在下,蘇綰晚發了會呆。
聽到手機響,拿起來是謝教授空發過來的。
【起來就去吃早餐,在廚房裏。】
見過了一段還沒回複,又發了過來。
【還沒起來?】
蘇綰晚憤懣打字,【為什麽這麽晚起來,你自己心裏沒點數?】
【謝宴寧:好好好都是我的錯,起來了就快點去吃早餐。】
【蘇綰晚:你這催著我吃早餐的勁頭真像我媽。】
【謝宴寧:可惜我隻想當你合法伴。】
合法伴幾個字看得蘇綰晚有些眼熱,他們現在還真沒合法。
蘇綰晚慢悠悠地洗漱完,吃完賴在沙發上有些無聊。
想擼個貓頭還沒有,元宵有了新玩伴,隔壁家的白貓,已經不怎麽理蘇綰晚了。
重輕友這點,隨。
蘇綰晚反省了一下。
翻開手機,看看能有什麽樂子。
刷了一下當下的視頻覺得沒意思,把手機扔在了一邊,抬頭看天花板。
這行有點不好的就是,休息不固定,跟別人對不上。
工作日,全世界都在上班。
而後又想到什麽一樣,給謝宴寧發信息。
【謝教授,你早上有什麽忙啊?】
謝宴寧正在收拾教案,準備去上課。
【要去灌溉祖國的花朵。】附過來的是一張課表。
謝宴寧一周的上課時間都在上邊了。
蘇綰晚看了眼,九點多謝宴寧有兩節課。
回房裏換了套相對低調的服,戴上口罩,拿著平板裝模作樣地出門了。
趕過來的時候,正是大課的課間休息時間。
過去謝宴寧上課的教學樓。
謝宴寧專門給看過學校的平麵圖,很容易找到。
到門口的時候,謝宴寧已經到了。
講臺上,有幾個學生圍著他在問問題。
蘇綰晚低著頭,往教室最後麵的角落坐去。
最近秋冬季節是冒的高發期,不人都戴上口罩,蘇綰晚戴著口罩倒也不顯得稀奇。
加上又散著頭發,刻意低著頭,不仔細看本注意不了。
即便見到生人,學生都見怪不怪了。
不不太喜歡自己專業的人會去其專業旁聽,說不定能轉個專業,或修個第二學位。
上課鈴響。
講臺上圍著謝宴寧的學生都散了。
站在講臺上的謝宴寧跟平時有些不一樣。
冷靜專業,一看就是學者那種。
眼輕輕掃下來的時候,人都不自地坐直。
蘇綰晚隻是想打個地方打發時間,沒想著聽謝教授講課,也不自覺坐直。
這覺非常割裂。
那個人明明昨天還纏了大半夜,這會站在那,正正經經的一個人民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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