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晗梨出不甘心的表,雙手死死掐著擺。
阮父加重了語氣,嚴厲道:“沒聽見我的話?道歉!難道你現在還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阮晗梨咬住,目在喬婳和顧聞澤之間游移了下,不不愿地說:“對不起,我不該故意陷害你,也不該在公司散布你跟顧總的謠言,更不該讓朱德杰對你下手。”
喬婳靠在床頭,淡淡地說:“我可不起阮小姐的道歉。”
阮母表不太自在,“喬小姐,我已經聽說梨梨對你做的事了,是我們教無方,才讓做出這種畜生不如的事,在這里我替跟你道歉。”
喬婳笑了笑,“伯母,阮晗梨做出這種事,是的問題,跟你和伯父有什麼關系。”
阮母疚地說:“如果我們不答應讓去聞澤的公司上班,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喬婳維持著淺淡的笑容,“只要一直對顧聞澤不死心,這種事遲早會發生,就算沒來公司,也改變不了什麼,不是我,也會是別人。”
阮母臉上的表有些維持不住,似乎沒想到喬婳會這麼直白地說出來。
“伯父伯母,如果你們今天來是為了替阮晗梨求,那你們還是回去吧。”
不是圣母,對阮晗梨的父母客氣也只是出于禮貌,但不代表會因為他們的長輩份就讓自己委屈。
阮母聽出喬婳話里的逐客令,“喬小姐,梨梨是真心知道錯了,你給一次機會吧。”
喬婳面無表,“伯母,我因為差點被人強,肚子里的孩子也差點流產,我給機會,當初可沒有給我機會。”
“我能逃出來,是因為顧聞澤及時救了我,不是因為突然良知發現。”
“否則你們現在就不是在這里看見我,估計是在太平間了。”
阮晗梨口劇烈起伏,“我那時候又不知道你懷孕!”
“你給我閉!”
阮父回頭怒斥。
阮晗梨不不愿地閉上,深深咬出一道齒痕。
喬婳微微一笑,“如果你知道我懷孕,就會停手?我看未必吧,你不知道我懷孕之前都那麼針對我,如果知道我懷孕,你應該更會想方設法讓我流產才對。”
阮晗梨心思被中,好半天說不出話。
阮母忍不住開口,“喬小姐,我兒雖然任了些,但不是那麼惡毒的人。”
喬婳始終維持著笑容,“讓人強我,難道還不夠狠毒?難不把我殺了,才惡毒?”
阮母被堵得說不出話。
阮父深吸一口氣,“我知道我兒做的事不是道歉就能抹去的,無論你提出什麼條件,只要我們能做到,我們一定答應。”
喬婳轉頭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顧聞澤。
顧聞澤慵懶地垂著眼把玩著喬婳的手,“看我干什麼?你決定,你才是害者。”
阮父和阮母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有驚訝。
他們本來以為顧聞澤會順坡下驢讓喬婳做決定,沒想到他居然真的把決定權給喬婳。
如果是顧聞澤來理的話,他們還能借以前的讓顧聞澤手下留,可如果是喬婳就不一樣了,跟阮家可沒有半點。
阮晗梨猛地站了起來,眼里含著淚,“顧哥哥,你真的要那麼狠心嗎?你要是真的讓喬婳理,絕對不會放過我的!”
顧聞澤冰冷地掃了一眼,“你做那些事的時候就已經想到后果。”
阮晗梨口微微起伏,這時耳邊傳來喬婳略微譏諷的聲音,“看來阮小姐不覺得自己有錯,那就讓警察理這件事吧。”
“你們請回吧。”
顧聞澤攬上喬婳的腰,淡淡地說:“阮伯父,你也看見了,我人心不好,所以這件事還是下次再談吧。”
說這話時顧聞澤攬上喬婳的腰,語氣平淡。
喬婳忍不住轉頭警告地看了顧聞澤一眼,用口型說“拿開你的狗爪子”。
顧聞澤不僅沒松開,攬在喬婳腰間的手收得更,他低下頭,用只能兩個人聽見的聲音說:“演戲演全套,要是被他們知道我們夫妻不好,說不定他們就蹬鼻子上臉了。”
喬婳只能暫時把顧聞澤的手丟開的沖了下去。
果然,阮父看著兩人親昵的樣子,他轉過,一腳把阮晗梨踢倒在地,“你做錯了事還不覺得自己有問題,還敢在這里找借口,再不知道悔改,你下半輩子就給我去監獄里改造!”
這一腳著實不輕,阮晗梨被踢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
阮母心疼地過去扶,“他爸,你是想踢死我們兒嗎?”
阮父怒道:“這種只會給家里添麻煩的兒,還不如扔了算了。”
喬婳冷眼看著這一家人做戲,只覺得煩厭。
如果阮家人真想給阮晗梨一個教訓,就不會帶到醫院來。
阮父罵了半天,都不見喬婳有什麼反應,深知這招苦計沒用,他深深嘆出一口氣,“喬小姐,到底怎麼樣你才能消氣?”
喬婳見他們終于切正題,也不再廢話,轉頭看向顧聞澤,“無論我提什麼條件,你都不會制止?”
顧聞澤替掖了掖被角,“不會。”
“好。”喬婳滿意了,看向面前三人,一字一頓地說:“以后我都不想看見。”
阮父聽出這句話里的深意,“喬小姐,你這話什麼意思?”
喬婳好心的解釋,“意思就是,這輩子都不能再回到這座城市。”
阮晗梨睜大了眼睛,“你要趕我走!”
喬婳微微一笑,“我覺得我說的應該清楚的。”
喬婳親昵地攬上了顧聞澤的手臂,“畢竟我可不想整天纏著我老公,我覺得伯父伯母應該能理解的,沒人愿意整天提心吊膽自己的老公被人惦記,自己的小命什麼時候沒了。”
“老公”兩個字聽得顧聞澤心,好像有把小扇子在心頭掃過。
即便知道喬婳在故意利用他,他也沒有拆穿的意思。
阮母皺起眉頭,忍不住說:“喬小姐,你這個條件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過分?”喬婳聽笑了,“既然你們覺得過分的話,那就讓警察理這件事吧。”
阮母還想說什麼,被阮父給攔住,他面凝重,“好,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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