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還是這個。
姜彌輕嘆口氣,不跟他一般見識:“今天是給你長長記,明天幫你洗,好不好?”
陳麒現得了便宜還賣乖:“這還差不多。”
姜彌見他被順了,也無心糾結,便著聲道:“早點睡,明天還要早起。”
陳麒現纏上來,輕咬耳朵,又開始說上似是而非的話了。
“上次我出差兩個月,在辦公室里,你坐的就是我這條手臂。”陳麒現貪婪地汲取著姜彌上好聞的香氣,到了手腳的時間:“你還記得麼。”
姜彌還真就落了他提前設好的陷阱,回憶了一下當天的細節。
那麼急促又荒誕……
打住!
姜彌止住了思緒,經不住這樣的鞭笞。
陳麒現知道又當起了鴕鳥,拿鼻子不斷地蹭的臉頰和脖頸。
是這樣,姜彌里的,就一波接一波的涌。
本想手去掰開他的頭,不想,陳麒現捉住了不安的手。
轉而讓姜彌的手,在自己上點火。
說實話,驚心魄的一天下來,姜彌實在沒有興致和力。
陳麒現倒好,沒事人一樣,在懷里磨泡道:“今晚,要不要坐坐另一條手臂。”
姜彌別開臉,不去理人。
“快點,哥哥讓你舒服舒服。”陳麒現慫恿。
他大約看出了姜彌的態度有所松,再接再厲地蠱:“要是沒把你弄舒服,明天就罰我。”
半推半就,姜彌被他抱坐了起來。
本意是想快點結束,可陳麒現分明有辦法讓快不了。
他平躺在床上,見姜彌居高臨下看著自己,額角的汗要滴不滴。
一雙小鹿眼朦朧多,看著人時說還休的樣子又純又。
死得了。
“跳團舞,不是會扭得很。就這麼會兒,扭不了?”陳麒現見沒兩下就停,心里不爽,前后上下搖著手臂折磨了一下,不滿道:“別犯懶,繼續扭。”
床上的陳麒現,永遠說一不二。
姜彌喊累沒功,反倒被他罰著掐了掐腰。
調的燈映襯下,姜彌的白皙膩得晃人眼。
陳麒現目沉沉,盯著看了許久,實在忍不住,手指掐得更重,掐到姜彌含淚喊疼。
驚了一下,忽然就沒聲兒了。
得厲害,弄得陳麒現也靜默了一會兒,好好著的。
“小東西,才幾分鐘就上天了。”陳麒現坐起來,直接將人翻轉過去,累活換他來干。
姜彌被他得早已分不清東西南北。
心下有些無奈,難道小夫妻之間的口角,只能讓一場x事來化解嗎?
本意并非如此。
不過,大概能到一部分陳麒現上所謂的命脈。
于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有些事,需要憑借自己去解開一直存在的心結。
捉住陳麒現的手,細地嚶嚀:“答應我一件事。”
陳麒現被姜彌捉住了手腕,小姑娘勁兒還大,住了他不安分的撥弄。
“嗯?”他呼吸之間,帶出一的息。
此刻,他并不想廢話,只想被控和支配。
他喜歡極了這樣子迷失的自己,仿佛進了一重全新的空間,那里沒有煩惱和仇恨,只剩下快樂的巔峰。
姜彌一時無言,卻也不肯放開他的手。
陳麒現有些急迫,額頭和兩鬢的汗水,漸漸落在姜彌的臉上。
他盯著墨的瞳仁,閃著午夜靈一般的芒。
他不作多想,急急敷衍著:“答應答應!你現在就算要了我的命,我也愿意雙手奉上!”
姜彌見他胡說八道,不甚認同,終于放開了他的腕骨,手點了點他弧度完的:“不許說話,我要你的命干什麼。”
陳麒現繼續他未完的差,投且專注。
姜彌反倒頻頻走神,有點進不了狀態。
陳麒現“啪啪”打了兩下屁:“認真點!”
姜彌心里有事,認真不起來。
思來想去,唯唯諾諾地開口:“我還想單獨去見一次陳麒跡。”
聞言,陳麒現作一頓,差點暴跳如雷:“你敢在我下提他,是不是膽兒太了點兒!?”
“不管,你剛才答應了。”姜彌心一橫,學他耍賴的樣子。
陳麒現半真半假:“你不如要了我的命痛快些。”
后半程,姜彌為了消彌他的顧慮,表現得認真又乖巧。
甚至,前所未有的主。
結束后,陳麒現非但沒有網開一面,反而怪氣得很:“為了見他,真是豁出去了。”
姜彌之以道:“我見他,又不是因為想見他。好啦,別不高興了,生氣容易變老。”
“走開。”陳麒現翻臉不認人,拿開在他后背的手。
就算拿開,姜彌還。
不厭其煩來回了幾次,陳麒現終于擺了稚鬼的稱號,不再和姜彌小兒科的拉扯。
兩個人都困了,抱對方后不一會兒就夢了。
第二天姜彌還是早早就醒來,推醒了睡中的陳麒現。
對方有起床氣,直到上了車,他還不帶給個笑臉的。
姜彌繼續伏低做小,投其所好地一路拍他的馬屁,順他的。
直到下了車,看見了細雨霏霏中的寺廟,陳麒現才牽著姜彌的手。
縱然有起床氣,他還是考慮周到。
出門前看了眼天氣預報,給姜彌準備了帽子和手套,還有長柄傘。
一冬,姜彌的手腳就容易發冷。
“你這樣子好溫。”姜彌見陳麒現耐心給自己戴帽子和手套,莫名幻想,如果他以后擁有一個兒,是不是就是寵娃狂魔。
不知怎麼,姜彌覺得一定是的。
“別跟我嬉皮笑臉的。”陳麒現沒好氣。
昨晚留下的怨念,他是一點沒消。
“就是好溫嘛~”姜彌跟貓一樣,撒著往他懷里鉆。
清晨的冷比夜晚還甚,哈著氣都冒著煙,可見溫度有多麼的低。
姜彌全副武裝,仍是冷得瑟瑟發抖。
陳麒現徹底狠下了心,把人輕輕扯開。
糖炮彈!
陳麒現勸自己頭腦冷靜,姜彌慣會拿自己的,他才不要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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