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敘滿眼無辜地看著,“你閉著眼睛不就是想讓我吻你的嗎?”
林見溪扶額,“我沒有,我那是閉著眼睛晚風的吹拂。”
江敘忍著笑,聲音都帶著笑,“哦是嗎?那我會錯意了,抱歉。”
林見溪:“……”
接下來兩人誰也沒說話。
林見溪拿手機對不遠的晚霞拍了張照,把手機轉過來對著江敘,“江敘你別,我給你拍張照。”
江敘劍眉鎖,他極其不自在地開口:“林見溪,我不喜歡拍照。”
林見溪眼睛微瞪,氣鼓鼓地看著他,“你到底給不給我拍?作為喬影後的兒子,你居然不喜歡拍照?”
數秒後,江敘漆黑的眼瞳掠過一無奈,他輕咳一聲,“你拍吧。”
林見溪滿意地笑了笑,拿著手機遠離江敘,拍了他的側,鏡頭裏的男人穿著白襯衫,短發肆意耷拉著,他後是一片溫暖的落日餘暉。
林見溪連續對著江敘拍了好幾張,拍的是長屏,很適合做屏保。
邊翻相冊邊問:“江敘,你說謝知韞最後會跟溫初漫在一起嗎?”
江敘表淡然,“林見溪,你管那麽多幹嘛?又不關你的事。”
“那好吧,”林見溪將腦袋歪在江敘肩膀上,道:“江敘,等我生完寶寶後,我想養一隻小貓,可以嗎?”
“可以。”
林見溪想不到他答應得這麽快,開始得寸進尺,“那養狗呢?”
“也可以。”
林見溪的眼睛亮晶晶的,聲說:“江敘,你怎麽什麽都說好呀?”
江敘角揚起一抹弧度,“你喜歡就養,我們一起養。”
林見溪激地抱著江敘的胳膊,往他臉上親了一口,“你。”
“你說什麽?”
林見溪轉移目,道:“聽不到就算了,有些話我隻說一遍。”
江敘沉默不語,眼睛直勾勾的凝視,目慢慢變得灼熱起來。
林見溪盡可能的忽略他的目,轉移話題,“我想出了月子就去工作,江敘,你在家帶娃可以嗎?”
江敘聞言眉心微蹙。
林見溪等了半天都等不到江敘說話,皺著眉,“你怎麽不說話?是你說你要這個孩子的,現在我生了讓你帶,你還不願意了是吧?”
江敘的表滿是無奈,“林見溪,我什麽時候說過我不願意了?我是擔心你會舍不得寶寶,我怕你勞累。”
林見溪心尖一,可能會舍不得寶寶,但也不想放棄旗袍店。
江敘摟上的腰,低聲和商量,“這件事到時候再說好嗎?”
林見溪抿了抿,現在說這些確實為時尚早,“那好吧。”
“走吧,該回去了。”
林見溪跟著站起來,其實這樣的生活就已經很好了,剛剛一直在觀察江敘的表,他好像又吃醋了。
……
林見溪在林家住了好幾天才回攬溪苑,和江敘分開了四天,江敘白天去工作室,他晚上回攬溪苑住。
原因是他工作室離林家太遠了,開車差不多要一個小時,林見溪心疼他來回奔波,他住家裏的。
林見溪回去的那天,江敘親自開車來接,林家一家人出門送,臨走前,任眠萬般不舍,但也沒辦法。
林見溪上車後,搖下車窗向他們揮手再見,看見任眠紅了眼眶,心裏不是滋味的。
江敘把車開到離林家的不遠,他把車停在邊上,轉頭看副駕駛的人,林見溪一件寬鬆T恤,頭發紮丸子頭,出雪白漂亮的鎖骨和脖子。
林見溪視線掃了一圈,疑地說:“怎麽在這停車?”
江敘解下安全扣,傾湊近。
林見溪呼吸一窒,下意識往後靠,一隻手突然扣住的後腦勺,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堵住了的。
江敘剛開始吻得很溫,後來越吻越兇,極盡纏綿地吻著。
林見溪呼吸越來越急促,和舌都是麻的,腦袋也變得暈乎乎的。
良久,江敘終於舍得鬆開,麵前的人被他吻得呼吸紊,臉上滿是紅潤,眼睛泛著晶瑩剔的淚花。
江敘用指尖輕輕拭去眼角的淚花,啞聲道:“怎麽又哭了?”
林見溪幽怨地瞪了他一眼,故意停下車就是為了把吻哭嗎?
壞男人。
江敘著嫣紅漂亮的,他忍不住親了親,“這些天想我了嗎?”
男人溫熱的呼吸輕輕拂過的麵頰,林見溪覺到的臉又熱了幾分,氣得咬他結一口,“不想。”
江敘往上落下重重一吻,咬牙切齒道:“口是心非。”
林見溪的心跳還有些起伏不定,“快回去吧,天都黑了。”
“好。”江敘低頭看了眼時間,他坐回去,係上安全帶,啟引擎。
林見溪問:“你吃晚飯沒有?”
江敘應,“吃了。”
回攬溪苑時已經八點了,林見溪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天氣太熱,總覺得自己上黏糊糊的。
林見溪洗完澡出來沒看到江敘的影,坐在梳妝臺前吹頭發,吹到一半的時候,後忽然站了個人。
江敘穿著白浴袍,浴袍帶鬆垮的係著,出一大片,往上是致的鎖骨,再往上是的結。
手上的吹風機被人拿走,江敘拿吹風機作略顯生疏地給吹頭發。
吹幹頭發後,江敘收起吹風機,一把抱起林見溪放在梳妝臺上。
林見溪濃卷翹的睫了,抬眸對上一雙深邃炙熱的眼睛,連聲音都抖了抖,“你要幹嘛?”
江敘挑眉,“你說我要幹嘛?”
“我怎麽知道你。”林見溪呼吸有些,男人那雙深邃的眼眸繾綣著幾許,不知為何,總覺得他在笑。
江敘著那兩片嫣紅的,他不自地吻了上去,的而漂亮,味道令人上癮,令人癡醉。
猶記得,他和林見溪第一次接吻是剛領完結婚證那一晚,嚴格來說,那一晚是他們的新婚之夜。
穿著紅的睡,他在上那一刻,張得呼吸都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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