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眠把剝好的蛋放林見溪碗裏,道:“卷卷,媽媽知道你和阿敘來你外婆這了,你哥和唯一剛定下來不久,我想著讓唯一來見見你外婆,順便逛一下鬆陵,你們也好認識認識。”
林見溪點點頭,剛定下來不久,意思是說林謹洲已經認定阮唯一了嗎?哥是什麽時候認識的阮唯一?
還是說相親定下來的?
林見溪帶著滿腹疑問跟他們聊天,吃完早飯後,對任眠刨問底,終於問出了他們是什麽況了。
林謹洲跟阮唯一是相親認識的,阮唯一九歲時失去了雙親,是舅舅舅媽養長大的,乖巧懂事,舅媽一說讓去相親,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巧的是,林謹洲跟阮唯一是同一個大學出來的,兩人相差三屆。
提到阮唯一,任眠眼裏滿是心疼,“事就是這樣了,唯一是個可憐的小姑娘,就比你大一歲。”
“那跟我哥有嗎?”
任眠搖頭,“我不知道,我看他們在我麵前相得自然的,背地裏是怎樣相的我就不知道了。”
林見溪心想,這種算是先婚後了吧,了解林謹洲,他不想娶的人,怎樣勸他,他也不會娶的。
林見溪一天都待在旗袍店,江敘時不時來問不,累不累,把林見溪都問煩了,他是閑的沒事幹了?
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吃完晚飯後,眾人坐在院子裏乘涼聊天,林見溪和江敘挨得極近。
江敘把玩林見溪的手,湊近耳邊低聲說:“老婆,去後院。”
林見溪呼吸一頓,男人的呼吸輕輕拂過的耳朵,弄得有點,著嗓子問:“去後院幹嘛?”
“你去了就知道了。”江敘忍不住親了親白裏紅的耳廓,低聲音說:“我有驚喜給你。”
林見溪著實有些好奇,他一個大直男能有什麽驚喜給。
此時的天還未黑,上空是一大片橘紅的晚霞,兩人手牽手漫步在鵝卵石小徑上,著晚風的親吻。
路剛走一半,兩人就看到不遠的雙人吊椅上有兩個人在接吻。
林見溪驚得瞳孔微,反應過來連忙拉著江敘躲在大樹後麵。
江敘表有些怔愣,這天還未黑呢,大舅子就這麽迫不及待了?
林見溪手掐了掐江敘的腰,著聲音問:“這就是你要給我的驚喜?”
江敘有些尷尬,“不是。”
林見溪歪著腦袋看接吻那兩人,林謹洲還在親阮唯一,憑借多年接吻的經驗來看,兩人吻得太過生疏,尤其是阮唯一,都不會換氣。
江敘手遮住林見溪的眼睛,湊近的耳朵說:“林見溪,不許看。”
林見溪的視線被他的手擋住了,卷長的睫煽到他的掌心,低聲說:“我就是想看我哥會不會接吻。”
江敘把拉進自己懷裏,垂著眼看懷裏的人,“那也不許看,你這樣看人家接吻,你不覺得害臊嗎?”
林見溪抬起頭,道:“你看小狗.配時,你怎麽不覺得害臊?”
江敘被懟得啞口無言,數秒後,他氣得咬了的瓣一口。
林見溪輕呼一聲,手用力地掐著他腰間的皮,“是你疼還是我疼?”
江敘疼得劍眉鎖,他依舊不鬆手,的把圈在懷裏。
林見溪踮起腳尖親了親他,著聲音撒,“最後一眼,就看一眼。”
江敘鬆開,“就一眼。”
林見溪輕輕側過子,看到兩人還在接吻,心想,哥肺活量好。
江敘把拉回自己懷裏,低頭湊近耳朵,“再怎麽好也沒有我的好。”
林見溪微微一詫,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是會讀心嗎?”
“我是你肚子裏的蛔蟲。”
林見溪:“……”又說幽默話。
兩人在大樹後麵站了許久,天漸漸黑了,太能燈都亮了,好在裝有驅蚊香,要不然兩人都要被蚊子吃了。
林見溪雙手抱著江敘的腰,委屈的撒,“江敘,我麻了。”
江敘著上揚的角,深深的看著,“換個稱呼,老公。”
林見溪靜靜凝著他的臉,從這個角度能看到他絕的下頜線。
江敘低下頭,沉重的呼吸噴灑在臉上,“老公我就抱你。”
“不?”江敘用額頭抵著的額頭,繼續說:“不就麻著吧。”
林見溪錯愕地眨了眨瀲灩明亮的眼睛,他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狠心了?
下一秒,林見溪似乎是想起了什麽,眼底閃過一狡黠,無比認真地問他:“敘寶可以嗎?敘寶。”
江敘渾一僵,“敘寶”這個稱呼跟了他十多年,他媽喬姝很喜歡這樣他,無論他怎麽說,都不改。
後來他生氣了,喬姝好像被他嚇了一跳,慢慢就改口了。
喬姝被他嚇到的時候,他爸江途險些不住脾氣,想呼他一掌。
要不是喬姝攔下江途,他已經被江途打了,他當時就後悔了,別說江途想打他,他自己都想自己一掌。
他不該因為一個稱呼向喬姝發脾氣,後來全家人再也沒有過他“敘寶”,一直到現在,林見溪了。
“江敘?”林見溪手在他麵前揮了揮,這個稱呼對他影響那麽大嗎?
江敘把臉埋在頸部,嗓音悶悶的,“換一個好嗎?”
林見溪明顯覺到他的不對勁了,歎氣,“那算了,麻就麻吧。”
不到半秒,江敘默不作聲地用公主抱把抱起來,“這樣就不麻了。”
林見溪條件反地抱住他的脖子,剛想抬頭親他一口,耳邊就響起一陣腳步聲,而後就聽到“啊”的一聲。
是阮唯一的驚聲。
“沒事,是一隻蛤蟆。”
是林謹洲的聲音,然後阮唯一聽到蛤蟆後更激了,一直在跺腳。
林見溪不由地抱江敘的脖子,目看向江敘腳下,假裝鎮定地說:“江敘,我們也回去吧。”
江敘抱,“抱著你呢,怕什麽?還沒看我給你準備的驚喜。”
林見溪猶豫了,怕阮唯一說的蛤蟆,但又想看江敘準備的驚喜。
江敘低聲安,“我就這樣一直抱著你,蛤蟆還能跳上來不?”
“……”林見溪又聽到了阮唯一的驚呼聲,好像是哥把阮唯一抱起來了,沒多久,那腳步聲漸行漸遠。
“他們走了,”江敘頷首覆上林見溪的親了親,抱著往雙人吊椅那邊走,“該看我給你準備的驚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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