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曄在旁邊的椅子上一坐,對著空氣道:“給本王泡壺茶。”
巧靈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喊,在猶豫要不要出來。
景墨曄的手在桌上敲了一下:“不要讓本王說第二遍。”
巧靈認命地從玉佩裏飄出來,再認命的去泡茶。
疏影真的沒眼看,巧靈這副熊得要死的樣子,又哪裏有半點兇靈的樣子。
有點想不明白,巧靈都是兇靈了,怎麽還這麽怕景墨曄?
景墨曄看著水壺自己飄在半空,然後飛去灶房。
尋常人看到這景怕是嚇都要嚇死了,景墨曄卻隻有一種果然如此的覺。
很快水壺又飛了回來,裏麵是燒好的開水。
接著旁邊的茶壺了,案上茶葉飛了一撮進來。
很快,水壺裏的水倒了進來,一杯茶放在景墨曄的手邊。
景墨曄斜斜地看了巧靈一眼道:“你可以滾了。”
巧靈就極沒出息地自己又滾進玉佩裏了。
看了全程的疏影:“……”
巧靈不覺得丟人,都覺得丟人!
斜斜地看了景墨曄一眼,他此時舉止優雅地喝起了茶。
茶氣氤氳,讓他的眉眼多了一分神。
他的形板正,寬肩窄腰,一雙無安放的大長,燈暖暖地照在他的上,赫然是一副絕的男圖。
疏影覺得,他不發瘋的時候,單看他這副模樣,還真是相當養眼的。
“好看嗎?”景墨曄的聲音傳來。
疏影完全沒有看被抓包的尷尬,微笑著道:“好看!”
“若無王爺的絕世,我今晚肯定畫不完這十張符。”
景墨曄覺得的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但是這話他還算聽。
他問:“十張符都畫完了?”
疏影點頭。
景墨曄過去拿起一張符看了看,眸微沉,直接就在疏影的腦門上。
疏影幾乎在他上來的那一刻,就一把就抓住了景墨曄的手,笑瞇瞇地道:“王爺,你上當了哦!”
說完就從椅子上跳了下來,直接在旁跳起了兔子舞。
知道像景墨曄這樣的人,疑心病大多都比較重。
之前的符有些問題,所以他這一次肯定不會相信,會找人試符。
而此時屋子裏隻有他們兩個活人,他要試符,肯定會用來試。
所以在他拿符紙的那一刻,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景墨曄不控製地就跟著跳了起來。
景墨曄:“……”
景墨曄:“!!!!!”
他額前的青筋暴起。
果然,這張符還是有問題的。
他冷聲道:“疏影,你找死!”
疏影撅著屁著,對他做了一個飛吻的作道:“我隻答應給王爺畫十張符。”
“我又沒有說我要畫的是什麽樣的符,這是我自己畫著玩的。”
“王爺,一起嗨起來!”
景墨曄不控製地跟著做了同樣的作,他額前的青筋直跳:“你找死!”
他常年習武,的韌很是不錯。
這樣的他,瞬間就兼顧了剛和的。
這作一般男人做起來可能會十分奇怪,到了他這裏,竟有一種違和的。
再加上他的從小良好的教養,他做起來竟還有幾分貴氣。
疏影看到他的作哈哈大笑:“原來王爺做這種作的時候如此妖嬈啊!嘖嘖,今晚開眼了!”
景墨曄:“……”
這個人簡直每天都在找死!
偏他此時就算是想要過去找的麻煩,此時也心有餘力不足。
疏影微笑道:“王爺你別生氣哈,畢竟這符是你自己到我上的。”
“所以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
說完就換了舞種,躍到屋子裏的柱子邊,跳起了鋼管舞。
旋轉,跳躍,扭腰,撅,甩頭,飛吻……
一係列作做完,景墨曄想死的心都有了。
疏影哈哈大笑:“哇噻,王爺,你的腰哦!”
“王爺,你的屁可真翹,請問,你是怎麽練出來的?”
“哇,這個飛吻的作由王爺做起來,王爺瞬間就變了殺手。”
“王爺若是當眾跳完這支舞,一定有無數拜倒在王爺的下。”
景墨曄:“……”
他覺得他這一輩子沒有丟過的人,在遇到疏影之後,就全丟了。
真的是個折磨人的高手。
又或者說,行事的方式,就不是正常人的方式。
要算計誰,真的是防不勝不防。
他咬牙切齒地道:“疏影,你給本王等著!”
巧靈從玉佩裏鑽了出來,看到這一幕差點沒笑死。
隻是不敢太看景墨曄的笑話,看一眼後,就又鑽回玉佩裏。
疏影微笑:“我就在這裏,王爺有本事就來打我呀!”
景墨曄:“……”
他就不信,能一直跳下去!
事實證明,他真的是小看了的戰鬥力。
方才說困得要死,結果這麽一跳起來,居然一口氣跳了一整夜。
這一整夜裏,疏影把前世會跳的舞全部跳了一遍,卻全挑的是那種妖嬈的。
從鋼管舞跳到洽洽,再到倫、鬥牛舞,最後沒得跳的了,還跳了一場草舞。
這一整夜跳下來,景墨曄從最初的生無可,到最後的擺爛,經曆了十分複雜的心路曆程。
也是這一夜,讓景墨曄再次刷新了對疏影整人這件事的認知。
疏影則有些憾,也是這個時代沒有照相機的攝像機。
要不然把這些拍下來,或者錄下來,絕對是景墨曄這一輩子最大的黑曆史。
如今隻能好好看看,過過眼癮。
至於遲些景墨曄會如何對,那就一會再說,反正現在先痛快了再說。
跳到天明的時候,疏影確實是累壞了,直接跳到了床上,拉過被子蒙頭就睡。
一躺下不,景墨曄終於不用再控製了。
他走到床邊,冷冰冰地道:“疏影,你今日死定了!”
疏影擺爛:“王爺有本事就現在殺了我。”
“反正對我來講,在我死之前,能看到王爺的這一麵,就算是死也值得了。”
景墨曄:“……”
他就從來沒有見過像疏影這樣的子。
他問:“你想怎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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