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夫人聽見這個消息,眉頭一皺,明顯不太高興。
“這個葉小姐,行事也忒張揚了些。幺幺,你以後離遠一點。”
陸雲窈臉尷尬,“我知道了,。”
傅老夫人用“張揚”來形容,已經很給陸雲窈麵子了。
若是外人,恐怕會說得更難聽。
畢竟豪門圈裏規矩多,雖然有幾個不著調的,但這些事不能擺在明麵上。
一擺在明麵上,就會招致上一輩人的厭惡。
白萱將頭發撥到耳後,笑著道:
“師兄,我是不是不該說這些?不會影響到陸小姐吧?”
傅司寒眉頭皺起。
他還沒說話,傅老夫人就先說道:“多虧了你告訴我,不然我都不知道,幺幺邊還有這種不著調的朋友。”
“幺幺年紀小,不懂近墨者黑的道理,朋友可得謹慎。”
白萱笑了笑,“可葉小姐將來是陸小姐的嫂子,讓們兩個以後徹底不來往,恐怕也不可能。”
連陸雲窈這個遲鈍的,都察覺到,白萱似乎對不太友善。
說的這一句句話,都讓陸雲窈別扭極了。
傅老夫人臉一沉。
“原來是跟陸家有婚約那個葉丫頭,將來陸家爺娶過門,夠讓人頭疼的。”
連帶著,傅老夫人看向陸雲窈的眼神都有些不對了。
隻不過,這份不滿並不是針對陸雲窈的,而是針對葉婉清的。
“幺幺,我們傅家規矩多,從來就沒有夫妻離心的況,你可別跟著外人學壞。就算葉丫頭將來是你嫂子,你該躲著點,也要躲。”
陸雲窈溫順地低下頭。
“我知道了,。”
老太太嘀咕,“名字個葉丫頭,行事怎麽跟個野丫頭似的?”
傅司寒及時為妻子解圍。
“,該吃飯了,著誰也不能著您的重孫子不是?”
重孫子?
白萱的眼神閃了閃。
可是記得,上次見陸雲窈的時候,的肚子還沒這麽大。
短短小半個月,陸雲窈的肚子就起來了?
肯定是塞了東西。
傅老夫人這才想起來,陸雲窈還有孕在呢。
老人家一下子轉怒為笑。
“哎呦我這個老糊塗,趕讓廚房把菜都端出來,可別著我的乖乖了。”
傅司寒握住陸雲窈的手,“走吧。”
陸雲窈小聲說道:“大叔,你剛才說的‘重孫’是怎麽回事?”
“回頭再跟你解釋。”
陸雲窈乖巧道:“好吧。”
“讓幺幺坐我旁邊,來。”
傅老夫人發話,誰敢不聽?
陸雲窈便走到老夫人邊坐下。
“我挨著陸小姐吧。”
白萱搶占了陸雲窈邊的位置。
這樣一來,陸雲窈和傅司寒便不能坐在一起了。
傅司寒眸微冷,坐在了老夫人另一邊。
他和陸雲窈兩個人一左一右,剛好陪著。
吃飯的時候,白萱說了很多好聽話,哄著傅老夫人。
白家和傅家看來關係不錯,而且白萱曾經跟傅司寒在同一個學校進修,兩個人還有一層師兄妹的關係在。
傅老夫人喜歡白萱,想給張羅一樁好姻緣。
“你喜歡什麽樣的?以你的條件,全蓓市的青年才俊,還不都任你挑?”
白萱看向傅司寒,笑容溫婉可人。
“我眼不高,隻要找一個像師兄這樣疼老婆的就好。”
“司寒疼老婆?你還是頭一個這麽說的。這小子冷,跟家裏人都親近不起來,好在幺幺跟他有緣,兩個人了這麽長時間,我看司寒也變了不。”
傅老夫人將自家孫子的變化,全都看在眼裏。
以前傅司寒邊沒有一個人,總是獨來獨往,恨不得住在公司。
聽公司的人說,現在司寒都知道顧家了,也知道顧及自己的,不那麽拚命了。
這變化還不夠大?
白萱低下頭,歎了一聲。
“師兄的緣分已經來了。我的緣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到。”
“你這丫頭樣樣都好,我看吶,不是你的緣分不到,是你太挑剔了。”
白萱彎了彎角,“可能是以前見過太驚豔的人,從此之後,普通人就很難眼了。”
“原來是心有所屬,那我老婆子就不手你的婚事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心想事的。”
“但願吧。”
說這三個字的時候,白萱溫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傅司寒。
除了開懷大笑的傅老夫人,還有眼睛不好的陸雲窈,其他人都能看出的心思。
包括傅司寒自己。
他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連晚飯都沒吃幾口。
什麽師妹,他哪門子的師妹?
雖說是同一個學校深造過,但兩個人中間隔了好幾年。
名校每年那麽多人畢業,難道個個都是他的師弟師妹?
……
吃完飯,傅司寒牽著陸雲窈的小手,小夫妻倆正打算回家。
白萱拉著老太太的胳膊,撒道:
“傅,我能不能蹭師兄的車回家?剛才司機有事,我讓他先開車回去了。”
傅老太太和善地笑了笑,“去吧,你一個小姑娘家,晚上自己回去,我們也不放心。”
於是,白萱順理章地坐上了傅司寒的車。
“師兄,你還記得我們學校那片湖泊嗎?聽說又擴建了呢,還蓋了好幾個小亭子,經常有去那裏讀書約會。”
白萱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寫滿了向往。
傅司寒神冷淡,“不記得了。”
這話倒不是他故意刺白萱,而是實話。
畢竟他當年一心學,跟周圍人格格不,邊沒幾個朋友。
更別說人了。
傅大總裁心裏,從前就沒有過人的位置。
今天要不是主介紹,他甚至不上來白萱的名字。
“師兄,你應該很久沒見過大學的朋友了吧?這周的校友會,我們不如一起去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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