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滴晶瑩剔的淚,墜落在他剛過去的手背上,厲北霆瞳孔驟。
“清月不一樣!”
“不一樣?”南星的心里堵著一團氣,憋得心里異常難,“哪里不一樣了?你說啊!”
他分明就是雙標狗。
他不,卻霸道地限制的友圈子。
“你不需要知道!”厲北霆冷漠地把紙巾盒扔進的懷里,“哭得太丑了。”
南星用力地抓著紙巾盒,力道之大,把紙巾盒都抓得變形了。
突然,把紙巾盒砸向他的臉,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開車門,消失在他的面前。
“站住!”
南星沒理會他,埋頭往前走。
厲北霆三步并兩步追上,一把抓住的手腕玩他的懷里靠,一手攬住的腰往他上,一手住下頜,“南星,你膽子的,敢為了別的野男人和我吵架嗎?”
“野男人?”不敢置信的聲音在他們后響起,“南星,你出軌了?”
南星順著聲源看了過去,只見到曲清月捂著站在他們的后,滿臉的不敢置信。
“怪不得你們那麼相配。”
聞言,曲清月不覺得南星那麼好心夸贊他們。
下一秒,南星的話就驗證這個想法了。
“都一樣的蠢。”
曲清月有些委屈地紅了眼,“南星,你怎麼罵人了?我哪里說錯了?”
“你沒錯!”厲北霆溫聲安,“逮人就咬,你不要和一般見識。”
“嗯,我明白了。”曲清月齒一笑,走到厲北霆的邊,和他并排站立,看起來非常登對。
“不過,南星……”曲清月言又止。
“我的事與你何關?”南星直接打斷的話,“點八卦,多點事業心吧,公司里你的業績墊底了。”
曲清月的臉漲得通紅,尷尬得不停地摳著手指頭。
“不需要參與考核。”厲北霆擋在曲清月的面前,態度強地護著。
“想搞特殊?”那麼堅持原則的人,卻為了屢屢打破自己的堅持。
但……
憑什麼要打破公司的規章制度來全他們倆“偉大”的。
“厲北霆,考核的事,是訂下的,不到……”
“暗香是厲氏集團旗下的子公司,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厲北霆面無表地打斷,“區區一個總監,你只需要執行上司的命令,別的不用你管。”
不用管?
南星揪心得很,他的聲音宛若一道驚雷把給劈醒了。
在“暗香”拼搏多年,伴同“暗香”長到這個高度,對“暗香”的歸屬很深很深,但是,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是時候說再見了。
對于“暗香”的最后一眷,在這一刻徹底斷了。
“我知道了!”南星以為會哭的,但在這一刻,意外的平靜。
或許,潛意識早就知道這一天會到來吧!
厲北霆不多看幾眼,平日里,早就開始懟懟模式了,哪會像如今這麼平靜,但想到剛才的表現,他又冷下臉,“知道就好,以后不要惹我生氣了。”
“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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