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林染因為有些頭暈,一直窩在顧衍城的懷里閉目養神。
顧衍城用電話理完公事,掛斷后,這才騰出手來了林染的小臉兒。
“囡囡,是不是難了?”
林染睜開眼睛,坐起來,活了一下,“沒有,不過剛剛喝得確實有點兒多。”
這時,顧衍城的手機有消息進來,他看了一眼,目深深地看向了林染。
“孫老帶著徒弟,去單獨見霍云起了。”
“哦。”林染并不在意,了眉心。
“孫老的那兩個徒弟有點兒意思,一個是偽裝的小白兔,一個是野心的老孔雀。”顧衍城輕笑道。
林染這才側眸看向顧衍城,眉眼間染上了幾分調笑,“舞蹈生在釣男人時是不是很有優勢?”
顧衍城了的臉,“就知道你聽到了。”
“類似的事兒你從前也經常遇到吧?很好奇你都是怎麼拒絕的?”林染饒有興致地笑問他。
“看心。”顧衍城淡淡地道“心好的時候,就委婉一點兒,心不好,就讓滾。”
“果然是老油條哦!”林染笑瞇瞇地道,還用的指腹,勾了一下男人的下。
顧衍城眼眸一深,立刻將這個不怕死的小人扣在了懷里,“小壞蛋,你最好別勾我,我現在燃點很低,一點就著。”
林染不自覺地了角,出了一小截的小舌。
男人立刻湊上去捕捉,被靈巧地逃走了。
于是,他便改為吻,舐著上殘留的葡萄酒香,在深深地探尋更濃烈的甜味。
他的吻太濃烈,太有侵略,讓林染不停地向后仰頭,上彎出一個極限的弧度。
推著男人膛的手越來越無力,
最終被男人在了座椅上,錮著。
“寶寶,你好甜,好香。”
男人在耳畔呢喃著,帶著酒氣的氣息不斷吹打在的耳畔。
“我累。”林染略帶撒地道。
“那一會兒我抱你下車。”顧衍城親吻著的臉頰。
“不想洗澡了。”林染又道。
“明白。”顧衍城著的細腰。
“你明白什麼了?”林染輕哼了一聲。
“我也不想在浴室,影響發揮。”顧衍城勾。
林染一愣,“你……鬼!”
“只對你。”
于是,回到紫楓別墅,林染的夜,又是一個不眠夜。
首戰平息之后,林染趴在顧衍城的膛輕喃道“冰冰哥哥……”
顧衍城只覺得被林染得渾麻的,翻將在了下面,“最近怎麼這麼我冰冰哥哥?喜歡哥哥這個稱呼?”
“因為好聽呀!”林染笑道。
顧衍城眼眸一深,心尖了。
似乎格外喜歡在床上他冰冰哥哥,有時候還會把“冰冰”兩字省略。
每當顧衍城聽到從口中喚出哥哥這兩個字的時候,全就像是被電流擊中了一樣,力氣就更大了幾分。
但冷靜下來,顧衍城仍舊對“哥哥”這個稱呼有些排斥,尤其是想到虎視眈眈的霍云起,他就渾不得勁兒。
等林染睡著了,顧衍城起拎起手機離開臥室,出去打了個電話。
“會所那邊什麼況?”
電話對面的人恭敬回答“孫思媛主開了房,邀請霍總過去,不過目前霍總還在包廂里喝酒。”
“明天告訴我結果。”顧衍城說完,冷冷掛斷了電話。
他深邃的瞳仁,在暗夜里顯得極冷。
之前,他了解到的霍云起,一向不近。
但今天他遇見的人是孫思媛,是一個很優秀且很會撥男人的際花。
答案很人期待。
次日一早,林染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了。
看了一眼時間,才七點,不過邊的男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太勤了吧?”林染嘟囔著,接起了電話,“乙乙,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林染,你想個辦法把我送出去江城行不行?我實在忍不了了。”秦乙乙的語氣低沉而嚴肅,與平日嘻嘻哈哈的判若兩人。
“你怎麼就突然想要離開陸辭了?出什麼事了?”林染擔憂地問道。
“他太臟了!”秦乙乙說著,就有些哽咽,“他這兩天,都在會所里住的,每晚都在會所里鬼混,跟王雪梨在一起。”
王雪梨被顧衍城封殺以后,便一直混跡在會所里,其名曰高級公關,其實就是舞。
林染頓時也有點兒反胃。
“我就不明白了,他怎麼這麼喜歡公共汽車?”林染慍怒地道。
“公共汽車?”秦乙乙慘笑,“哪有那麼干凈?就是個公共廁所,我聽說現在什麼臟活都接!”
說著,秦乙乙哭了起來,“我再也不想被陸辭了,他的脖子上有人的印,他的口還有吻痕……”
“你別著急乙乙,讓我想想。”林染蹙眉,腦子已經開始飛速運轉了起來。
太可惡了!
這個火坑,骯臟的火坑,也不能讓秦乙乙再繼續忍!
掛了電話,林染的臉白一陣,青一陣,氣鼓鼓的。
顧衍城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副模樣的林染。
他連忙上前,握住的手,在頭上了“怎麼了囡囡?不舒服了?”
林染看著顧衍城,想到他跟陸辭的關系,斟酌再三,忍下了。
“我沒事。”林染有氣無力地道。
顧衍城緩緩放開的手,猜到了緒反常的原因。
他也才剛剛得到消息,昨晚霍云起去了孫思媛的房間。
“你這麼快就知道了?消息靈通的。”
林染低著頭,沒聽懂他在說什麼,也沒吭聲。
顧衍城目漸冷,慢慢站了起來。
“你現在心里很難吧?”他語氣冷冷的,沒什麼波瀾。
“我沒事,你別問了。”林染扶額,有些心煩。
“到現在,都還不承認麼?”顧衍城的眼中,漸漸涌起了失。
“承認什麼?”林染反問他,覺他突然之間莫名其妙的。
“算了!”
顧衍城轉,腳下生風地快步離開了臥室,重重的把門給摔上了。
林染滿臉問號,呆坐在床上,“發什麼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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