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初剛進門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副畫面。
陸辭正抱著秦乙乙吻,秦乙乙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有些懵懂的樣子,好在沒有到驚嚇。
陸辭聽到響的時候,不舍地放開了秦乙乙的香,本來他很想再上面流連忘返的,但他忍住了。
因為他知道,他不過是親了秦乙乙一下,岳初接下來都是要發脾氣的。
若他敢沒完沒了,岳初肯定會立刻發飆。
他和秦乙乙現在,就像是上學談似的,可真難。
所以,陸辭很想秦乙乙早點兒好起來,那麼他就可能跟秦乙乙過二人世界了。
哪像現在,總有電燈泡在旁邊發發亮。
果然,岳初板著臉朝他走了過來,冷冷地道“陸辭,你不能再這麼對乙乙了,現在對一切都是懵懵懂懂的,你這樣是害了!”
陸辭反問“怎麼害?”
岳初氣結,“你沒有看到嗎?對我表達喜歡的方式,是親我咬我,還不都是跟你學的?”
陸辭冷哼一聲,“你放心,你也就只能得逞那一次,再也不會有機會了。”
岳初“……”
一口老卡在了頭,不上不下,差點兒把憋死。
果然啊,這陸辭不說話則以,一說起話來,能把人噎死!
“秦乙乙是我的人,是我孩子的母親,是我即將結婚的未婚妻,我會教怎麼重新上我,并且與你們的友區別開。”陸辭繼續道。
岳初憋了半天才道“希你能做到!”
陸辭冷笑一聲,轉坐回了秦乙乙邊。
秦乙乙皺眉看著他們,“不許吵架。”
“沒吵架,我在教。”陸辭溫解釋道。
岳初“……”
我用你
教我做事麼?
氣得岳初轉就走,之后便一直都沒有回來。
跑去找宋之遠去了,把在病房里發生的事講給了宋之遠,
之后,義憤填膺地道“我說他還不樂意了,還教起我做事了,真是氣死我了!”
宋之遠淡笑,“岳初,我們該適當放手了。”
這下,岳初愣住了。
低著頭,皺眉思索了許久,才道“你的意思是,乙乙不需要我們了嗎?有陸辭就夠了?”
“如果陸辭能好好待,那麼早晚我們都是要放手的。乙乙忘了一切,可還是很喜歡陸辭,他們如此強大的緣分,不是我們能夠左右的。”
總之,這段時間宋之遠算是看了。
命里無時莫強求。
他跟秦乙乙,命中注定便是朋友,又何必要爭呢?到最后,落得連朋友都做不的地步又該如何?
岳初沉默良久,最終灑地擺擺手,“你說,你一個敵都如此豁達,我一個局外人,又何必呢?”
宋之遠微微一愣,繼而坦然面對了岳初給自己的這個頭銜。
“岳初,我已經放下了,以后,就只做乙乙的朋友,我欠了的人,以后會還給,無論多年,只要有困難,我一定會幫。”
宋之遠說著,角漸漸揚起了笑容。
終于講出來了。
哪怕不是對秦乙乙說的,對岳初講出這番話,也是一樣的。
他現在心
里很輕松,真心地祝福秦乙乙和陸辭,有人終眷屬。
之后的日子,岳初不怎麼去醫院了。
住在宋之遠的家里,陪著凱凱,有時也會帶凱凱去看秦乙乙。
對于岳初的識相,陸辭很滿意。
然后,他就給岳初打了十萬塊……
岳初看到錢,再次義憤填膺了起來。
“他這是在用錢侮辱我!”
宋之遠的目從筆記本電腦上移到了岳初的臉上。
“你替他照顧兒子,他應該有所表示。”
不過,讓陸辭主說客套話,恐怕很難。
直接打錢,更像是他的做事風格。
“不行,我得問問他!”岳初冷哼一聲,很不爽地給陸辭打了電話。
“給我打錢做什麼?”岳初很不客氣地問道。
“麻煩你照顧孩子,辛苦了。”陸辭的語氣很是誠懇。
他這麼一說,反倒是讓岳初頓時啞火了。
支吾了半天才問道“那人家宋之遠幫你照顧孩子,你怎麼沒給錢?”
“他是秦乙乙的前夫,不應該麼?”陸辭的語氣似笑非笑的,像是帶著嘲諷。
岳初頓時無語。
算是領教到了陸辭的厲害。
掛了電話,宋之遠笑道“怎麼?他承認我是乙乙前夫了?”
岳初聳聳肩,“他占便宜的時候,你就是咯!”
宋之遠倒也好脾氣,道“本來也是我對不住乙乙,幫帶帶孩子這麼簡單的事,實在是便宜我了。”
岳初無奈。
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
一個愿挨,還能說什麼?
揣好陸辭給的“辛苦費”就得了!
與此同時,陸辭掛了電話,回到病房里,看到秦乙乙正在地上慢悠悠地溜達。
于是,他上前,牽住了秦乙乙的手,“秦乙乙,你想回家看看嗎?回咱們家。”
秦乙乙歪了歪頭,認真想了想,道“有點兒想。”
“那我們回去吧,回江城,回我們自己的家,好不好?”陸辭循循善地道。
秦乙乙看向陸辭,總覺得他今天說話的語氣與往日不大一樣。
抿抿,低頭認真思考著。
陸辭也不著急,就站在旁邊等著,兩人好像在病房里罰站似的。
良久秦乙乙才矜持地點了點頭,“好。”
說好。
這一刻,陸辭的心仿佛瞬間飛出了口,他到雀躍無比。
然而下一刻,就聽到秦乙乙接著道“我想見見染染,我特別特別想見。”
陸辭一怔。
所以是想見林染,而不是想回家?
陸辭輕輕皺眉。
他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忍住,問道“那你是因為想跟我回家才點頭的,還是因為想見林染才點頭?”
秦乙乙揚起笑臉,喜滋滋地道“因為染染,我好想見到,做夢都想!”
陸辭瞬間黑臉。
為什麼他的敵,總是這麼莫名其妙?
他抬手,捧起秦乙乙的臉,親吻的臉頰,繼而努力溫地道“乙乙,你不想跟我回家嗎?就我們兩個人,沒有人打擾我們!”
陸辭就不信了,他的魅力還不夠吸引這個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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