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
沈墨很嚴肅,他一直都在耐心地等待著岳初的答案。
而岳初,就覺得這個事越來越搞笑了。
明明是他在外面沾花惹草,現在被質問的反而是。
真有意思!
岳初目堅定地看著他,道“我也沒想到,我們之間,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這婚,我是堅決要離的,你可以拖著,我也拖得起。”
岳初自然有自己的打算。
既然如此,那接下來就加大力度監控沈墨的生活。
以他這段時間的社狀況來看,岳初就賭他早晚會出馬腳!
次日一早,沈墨便走了,估計回京城去了。
林染還是從顧衍城的口中得知沈墨離開的消息,立刻給岳初打了個電話。
“怎樣?昨晚都談開了嗎?”林染關切問道。
岳初正在忙,十指飛地在鍵盤上劈里啪啦地打字。
“沒有,他昨晚喝酒了,我沒跟他談。”岳初冷靜地道。
林染扶額,“行吧,那你先忙,晚上乙乙要做東請吃飯,你記得去哦!”
“好的林染。”
掛了電話,林染看向坐在旁邊正在擼貓的秦乙乙,道“我怎麼覺得,岳岳鬧不過沈墨呢?”
秦乙乙聳聳肩,“人不可貌相,別看沈墨看著溫的,我覺得他也是個狠角。”
對此,林染不置可否。
否則,沒點兒本事,他怎麼能被霍云起看重呢?
傍晚,大家一起在餐廳聚首。
顧欣宜臨時要出差,沒能出席,今晚就只有林染、秦乙乙和岳初三人了。
正吃著,岳初的電話響了。
秦乙乙眼尖,看到了岳初的電
話上顯示著“傅清揚”三個字,于是朝林染眨了眨眼睛。
岳初起去接電話了,去了很久才回來。
秦乙乙關切問道“岳岳,傅清揚找你有事嗎?”
“嗯,我接了他的單子,在做,不過有些麻煩。”岳初直言不諱地道。
一聽是公事,秦乙乙立刻便不問了,“來,咱們繼續喝酒。”
岳初卻擺了擺手,“不行哦乙乙,一會兒我回去還得工作,不能再喝了,你和林染喝吧!”
于是本來應該是四人聚餐,人卻越吃越了。
看著岳初急匆匆地走了,秦乙乙捧著小臉兒道“瞧瞧我們岳岳,也太拼了,我看自從接了電話,就沒怎麼好好吃東西了。”
林染卻若有所思的,“乙乙,我覺……不大對勁兒。”
“怎麼了?”秦乙乙愣愣地問道。
“反正就是覺。”說著,林染拿出手機,給顧欣宜打了個電話。
秦乙乙一頭霧水,不知道林染再打什麼啞謎。
于是,干脆坐到林染邊,湊近的電話聽了起來。
“欣宜呀,吃飯了嗎?今天你乙乙姐可是大出哦,你沒來真可惜。”
秦乙乙一臉怪異地看著面前的烤,這算什麼大出?
顧欣宜沉默了幾秒,突然道“嫂子,其實我沒出差,我就是不想跟岳初見面。”
林染挑了挑眉。
就說吧!怎麼就覺不對勁兒
呢?
“因為傅清揚啊?”林染試探著問道。
“昨晚他說去找你談事,結果卻去找了岳初,他沒有跟我說實話。我覺,他心里有鬼呢!”顧欣宜冷笑了一聲道。
之后,顧欣宜又說了很多,可見對岳初,一直都是很介懷的。
畢竟當初傅清揚跟岳初兩人稱兄道弟的,關系非常近。
對此,林染也沒辦法。
一個局外人,跟兩邊的關系都非常近,多說一句話都有偏袒其中一方的可能。
電話打了很久才掛斷。
林染嘆息一聲,一頭扎在秦乙乙的肩頭,“人何苦為難人!”
秦乙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剛剛大的況,秦乙乙也都聽到了。
對于這件事,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要摻合進去,誰也做不到不偏不倚,反而弄得兩面不是人。
“染染,這事兒咱不摻和,也沒法摻和。”秦乙乙摟著林染的脖子,哥倆好似的道。
林染點頭,“我也正有此意。”
“走吧,咱倆喝酒去。”秦乙乙說著,便要起。
林染連忙拒絕,“不了,今天顧衍城出去應酬了,我得回去帶希希睡覺。”
秦乙乙一臉惋惜,“哎好吧,那咱們改天。”
實際上,秦乙乙也歸心似箭,剛想起昨晚答應欣欣,今天的睡前故事給講牛郎織的呢!
岳初正在電腦前張的作著,傅清揚站在一旁,一雙眼盯著屏幕,表異常嚴肅,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開門聲
。
傅清揚聽見了靜,立刻從書房走了出來,就看到沈墨正微笑站在門口。
“這麼晚了,還在我們家做客?今晚是打算睡這兒了?”沈墨的語氣帶著玩笑的意味,但笑意卻未達眼底。
岳初聽到了沈墨的聲音,不過此時他沒空理睬他,依舊在作著電腦。
傅清揚嚴肅著一張臉,沒有半點兒開玩笑的意思,“我在等岳初那邊一個結果,拿到我立刻走。”
沈墨微笑,“來,喝點兒水,坐下慢慢等。”
這時,岳初的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出來了。”
傅清揚的表頓時出了喜,焦急萬分地便朝書房走去。
沈墨聽到傅清揚不住地在跟月初的道謝。
于是,他抬眸,看到岳初朝傅清揚笑著,那笑如花的模樣,沈墨已經很久沒見過了。
思及此,他連假笑也懶得跟傅清揚笑了,能禮貌送走他,已經是他最大的涵養了。
“你不是回京城了麼?”岳初這才有空詢問沈墨。
沈墨淡笑,朝手,“過來抱抱。”
岳初蹙眉,轉進了廚房,“我了,做點兒東西吃。”
沈墨猛然起,徑直朝廚房走去,一把將岳初按在了墻上。
“對別的男人笑得那麼甜,對我,就連個眼神都懶得施舍?岳初,你惹怒我了!”
岳初的背磕在了墻上,腦袋有些眩暈,回過神來的時候,使勁兒推著沈墨,“你發什麼瘋?”
沈墨卻居高臨下俯視著,眼底沒有半點兒溫度,“我若真的發起瘋來,你以為,你還能再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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