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十三層,有人報了警,人已經被抓走了,現在正在清理現場。”
余薇正猶豫要不要上樓,有人給打了電話,接完電話,余薇這才急匆匆地上了樓,樓道里還能看到痕,回到家里就看到滿屋子的狼藉。
空氣中還飄著一些腥味兒。
“余小姐是吧,麻煩你清點一下品,看看了什麼東西沒有?”
余薇急忙跑到書房,發現書房里也被翻得一片凌,好在整理的那些資料還在。
余薇走到客廳,“請問,發生了什麼事?”
“有人撬鎖進了你屋里東西,正好你鄰居看到了,把人按住了,已經送局里。對了,你鄰居傷了,已經被送到了醫院。”
余薇想到了宴文洲,又搖搖頭,應該是新鄰居,“你知道他被送到哪個醫院了嗎?”
“我這里有他的聯系方式,人家幫了你大忙,你可要好好謝謝他。”
余薇又清點了一些品,發現自己放在家里的幾張銀行卡不見了,先辦了掛失,又錄了口供,送走警員,余薇拿著那張名片,撥了個電話過去。
醫院里。
李皖站在病床邊,看到來電顯示,把手機遞給了宴文洲,“宴總,夫……余小姐的電話。”
宴文洲拿過手機,接通了電話。
“你好,我是1301的住戶,謝謝你……”
“余小姐謝別人這樣沒有誠意?”
“宴文洲,果然是你!”
“不是我,你以為是誰?誰會為了你那點兒破東西拼命。”
余薇握手機,“誰讓你拼命了!”
宴文洲按住腹部的傷口,“你可真沒良心。”
“你在哪家醫院?”
宴文洲挑眉,“你要來看我?”
“我給你訂束花,算是謝你見義勇為。”
“余薇,你知道我為你了多麼重的傷嗎?”宴文洲慢條斯理地說,“難道你沒聽過,人滴水之恩應該涌泉相報。”
“沒聽過。”余薇態度冷淡,“你這不是還沒死嗎?”
“你再氣我,離死也差不多了。”
余薇選擇掛斷電話,把手機放到一旁,看著滿屋子里的狼藉頭都大了,這要讓整理到猴年馬月?
余薇先是聯系人把門鎖換了,接著才開始整理東西。
孟鶴川晚上到的時候,才剛把客廳整理好,“鶴川哥,你先在客廳坐一會兒。”
孟鶴川跟著進了書房,看到散落一地的東西,擰眉道:“發生了什麼事?”
余薇無奈道:“有人室竊。”
孟鶴川著急地走到邊,“有沒有傷?”
余薇搖搖頭,“是趁我出門的時候,室竊,回來的時候,人已經被抓住了,是宴……隔壁的人幫了我,沒丟什麼。”
“為什麼沒有告訴我?”
“反正人已經抓到了。”
“薇薇,我是你男朋友,發生了這樣大的事,為什麼你沒有第一時間聯系我?”
余薇愣了一下,確實沒有想過聯系任何人。
“大概是習慣了。”
跟宴文洲結婚三年多,已經習慣了獨當一面,遇到任何事都自己解決,畢竟沒有人給依靠。
孟鶴川把人摟進懷里,“薇薇,你有我了,知道嗎?”
余薇聞著他上讓人安心的味道,回抱住他,“嗯。”
“你可以像小時候一樣,依賴我。”
真的可以嗎?
余薇仰頭看他,“鶴川哥,我了。”
從下午回來到現在,一直在忙,連晚飯都沒吃。
“東西留著一會兒我收拾,我先去幫你煮面。”
孟鶴川了的發頂,離開了書房,余薇把幾份資料放到書桌上,又想起宴文洲說的那些話。
警方說室行竊的是兩個人,而見義勇為的是一個人。
搖搖頭,讓自己不要胡思想。
孟鶴川很快幫煮好了一碗清湯面,上面還煎了一顆蛋,余薇坐到餐桌旁。
“嘗嘗看,是不是悉的味道。”
余薇吃了幾口,向他豎起大拇指。
孟鶴川笑了笑,“你先吃,我去幫你收拾書房。”
余薇頷首,乖乖地吃面。
快要吃完的時候,余薇忽然想起什麼,急忙站起,飛快地沖進了書房,孟鶴川背對著站在書架前,聽到腳步聲,回過頭,“吃完了?”
余薇看到他手上拿的東西,急忙走過去要拿,孟鶴川舉高,“怎麼了?”
“那是我的東西,你不要看!”
孟鶴川一只手攬住的腰肢,俯在耳邊道:“你寫給我的書,怎麼能算是你的東西?”
余薇臉頰紅得不像話,“沒送出就是我的!”
“現在是我的了。”
“你不許看!”余薇著急地捂住他的眼睛。
孟鶴川握住的手,“我不看,那你念給我聽好不好?”
那麼中二的東西,才不要念!
“薇薇,我還看到了好多東西,我從m國給你寄回來的生日禮,你怎麼都沒拆過?”
“不想拆。”
“為什麼?”
“因為已經開始了新生活,不能讓自己在留過去。”余薇聲音平靜。
孟鶴川俯抱住,聲音溫,“第一年,送你的是一個鉆石小熊,因為覺得那個小熊憨憨的表很像你。”
“第二年,是一瓶香水,那個味道一下子就讓我想到了你。”
“第三年是一條鉆石項鏈……因為我在別人分的圖片上看到了你,你穿著禮服的樣子真漂亮,第四年……”
孟鶴川無聲嘆息,“當時還在想,你可真沒良心,我每年給你送禮,你卻連我的生日都不記得,一次禮都沒送過。”
“你都跑那麼遠了,還想要禮,是不是太貪心了?”
孟鶴川低頭看,“現在的我更貪心。”
余薇對上他灼熱的視線,呼吸停住,孟鶴川慢慢地俯過來,余薇忽然捂住瓣,“不要,我剛剛才吃過面!還沒刷牙!”
溫熱的瓣落在的額頭。
余薇趁機奪回他手上的書,“我去繼續吃面,你繼續整理。”
孟鶴川抓住的手腕,“你剛剛說是你鄰居見義勇為,他還了傷,明天我們一起去醫院謝謝他。”
“你那麼忙,我自己去好了。”
“再忙這點時間還是有的。”孟鶴川笑著看,“這麼重要的事,當面謝謝人家才夠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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