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回過神,看清眼前的人,松了口氣,依偎在他的懷里。
李皖很快安排保鏢將那些記者趕走。
坐在車子上,宴文洲握住余薇的手,“那些人已經被趕走了,不會再來煩你。”
韓春燕的電話打了過來,余薇接通。
“薇薇,醫院沒有去記者吧?也不知道這些人是瘋了還是怎麼回事,居然找到了家里,還要采訪我!直接被我轟了出去!現在還在外面守著。”
韓春燕越說越氣憤,“你說你又不是大明星,這些記者干嘛挖空心思要采訪你啊?”
余薇的思緒有些,應付了幾句,掛斷了電話。
“今晚跟我回別墅?”
余薇還未回應,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是孟知瑤,余薇接通電話,孟知瑤擔心地問:“薇薇,你沒事吧?”
“沒事。”
孟知瑤猶豫道:“我堂哥他想要跟你說幾句話……”
“不用了。”余薇打斷的話,“我真的沒事。”
抱歉的話,已經聽了太多次。
掛斷電話,宴文洲將的手機拿了過去,吩咐司機開車回別墅。
到了別墅,宴文洲去了書房,余薇則是拿了換洗的,泡了個澡。
宴文洲站在書房窗前,給沈玲打了通電話。
“媽,凡事適可而止。”
“這就心疼了?”沈玲聲音冷漠,“不聽我的忠告,非要跟你在一起,不過是給小小的教訓罷了。”
“別。”宴文洲握手機,“算我求你。”
“求我?”沈玲沒想到從小就不會服的兒子,有朝一日求,居然是為了余薇,怎麼可以是為了余薇?怎麼可以!
“你用什麼求我?宴文洲,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沈玲力地將手中的紅酒杯扔了出去,暗紅的滲進地毯里。
“我向你保證,宴廷嵩絕對不會娶那個人進門。”
沈玲眸了一下,這次宴廷嵩可是抱了破釜沉舟的決心,“你用什麼向我保證?”
“只要你不余薇,我手上的籌碼足夠他放棄娶那個人進門。”
沈玲冷笑了一聲,“好啊,我不,你真是我的好兒子,商場上學到的那些手段都會用到我上了,我可真沒白養你!”
余薇洗過澡,將頭發吹干,姚琳發了好幾條微信過來,今天下午一直在影棚,收工了才發現網上的熱搜。
余薇給回了個視頻,聊了聊節目組要跟解約的事。
不介意解約,但是節目組以那樣的名義,不能接。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姚琳發現后的背景,“你在跟宴文洲的婚房?”
余薇這才想起自己在何方。
姚琳沉默了一會兒,“既然你選擇跟他重新開始,我尊重你的決定,但是最好先別搞出人命啊,記得做好安全措施。”
余薇臉頰一紅,“我現在哪有那種心思。”
“你沒有,不代表狗男人沒有啊!不然干嘛把你拐回去?”姚琳一臉嫌棄,“反正你不是說他在床上比孟鶴川厲害,就當給自己謀……”
察覺到房門被打開,余薇急忙切斷了視頻,姚琳到底在胡說什麼?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宴文洲坐到邊,神如常,“怎麼臉這麼紅?”
他應該沒有聽到吧?
余薇了臉頰,“有嗎?”
宴文洲靠在沙發上,“我頭暈,幫我?”
余薇想要起,走到沙發后面,宴文洲扣住的腰肢,讓坐在自己上,“在這兒。”
“這要怎麼?”余薇想要下去,宴文洲不肯放手,把又拽近了一些,聞著上好聞的味道,不由地將頭又靠近幾分。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口。
余薇想退退不開,只好出手,指尖穿過漆黑的發,輕地按著他的頭皮。
“往后一點。”他的聲音變得有些低沉。
余薇將手指向后移,“這里?”
“再往后一點。”
繼續向后移,溫熱的瓣落在的鎖骨上,余薇不由地加重了手指上的力道,“宴文洲!”
“現在的力度剛剛好。”
余薇繼續幫他按,四周很安靜,甚至可以聽到他親吻皮的聲音,余薇輕輕地向后仰著頭,手指舒展開,然后按住他。
修長的手指,肆意游走,總是能準確地抓住每一敏。
就像是一種酷刑,余薇覺自己的心被人高高地拽起,那人卻始終不肯放手。
將頭埋在他的肩頭,余薇著氣。
宴文洲吻了吻的耳朵,暗啞的聲音里染著,“余薇,他有我會討好你嗎?”
余薇的睫了,側頭吻了一下他的瓣,“先去洗澡,好嗎?”
宴文洲起,將抱到床上,了的臉頰,去了浴室。
余薇鉆進被子里,腦海里卻莫名閃過簡溪的那句“忠告”,宴文洲這樣的男人,冷酷跟溫就像兩個極端。
想到他過去的殘忍,想到他現在的溫,想到他那麼多次的不顧,一滴淚水順著眼角落。
他的厭惡跟喜歡都是那麼熾熱,大概永遠都不是他的對手。
繃了一天的神經慢慢放松下來,余薇閉上了眼睛。
宴文洲從浴室出來,看到已經睡著的人,一臉無奈。
把人摟進懷里,察覺到眼角還掛著淚滴,宴文洲低下頭,吻去那滴淚,“以后不許再為他哭了,知道嗎?”
次日一早,余薇醒過來的時候,宴文洲已經不在床上。
洗漱好,換了服下樓,看到廚房里忙碌的男人,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宴文洲把早餐放到餐桌上,看到余薇,笑了一聲,“把我晾在一邊,睡得那麼香,還沒睡夠?”
余薇有幾分尷尬,看著他上的圍,“你什麼時候學會煮早餐了?”
“不是答應了你,以后煮給你吃。”
見仍舊站著沒,宴文洲走了過去,俯了的臉頰,黑眸中是毫不掩飾的炙熱,“如果你不,我不介意先填飽我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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