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把這些全部作為捐款,全部捐出去吧,由你和淮之來負責。”肖安以前錢的,自己也比較省,就是想讓肖從宿夠花,這輩子別為這個事發愁。
現在,兒子不在了,他也不需要了,捐了更好,他想替兒子多贖贖罪,不敢奢積攢功德。
喬淮之也跟著蹲下,把他當自己的長輩,目尊敬:“您放心肖伯父,我和懷景會安排這個事的。”
容懷景把合同收好。
事就是這個事,肖家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肖家了,肖安打算住在養老院就行了。
“棲棲啊。”
容棲繞到前面,彎著子與他平視:“肖伯父,您說。”
肖安其實最心疼的就是這個姑娘,從小就沒有父親在邊,因為母親的去世,還將折磨了這麼多年。
“當年我很慚愧,沒有站在你媽媽那邊,等知道真相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是我的錯。”如果當年,他肯多信任一下云舒,多幫說說話,也許容家就不是這種場景了。
但是,說這些有什麼用呢,人都沒了。
容棲沒說話,不知道如果母親知道這整件事的真相,會不會選擇釋懷,但是換做,不會的,傷害了就是傷害了,怎麼都不會抹平。
在一切我不知道的況下為我好,且達的言不由衷的傷害,都是愚蠢的自作主張。
——
開春了,都變得像是救贖般溫和,從厚重的棉服換上了薄薄的外套,時間走得說快也快,說慢也慢。
肖家在一個星期的時間逐漸消失在世人的視線中,幾百年的世家,從此退出這盛大的京州,連帶著肖從宿這個名字也開始漸漸被人忘之。
這個事是告一段落了,但是選擇網上有一件事發酵得越來越快。
溫月疑似容家的那神龍不見尾的二小姐。
對此疑沒有人出來解釋,連容懷景也是仍由他們猜測,容棲讓他等,每天看著網上說什麼溫月跟他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他簡直想直接下令封號。
連容家都沒有人站出來回應,看來事八九不離十了,現在不只是溫月把當容家人來看,連那些品牌商也是。
這不,會商國際舉辦了一場酒會,請了京州差不多一半的人,為什麼才一半的人呢,自然是有些沒資格邀請了。
會商國際在京州的地位只能勉勉強強算個中上層,對于六大世家只能塵莫及了,哦對了,郁家剛進六大世家里,不過是在末尾,但是已經是而不及的地位了。
但是為了不得罪人,會商國際這邊還是向那幾家遞了帖子,至于來不來還是看那些人了。
溫月頭上掛著疑似容家的名號,自然也是在邀請嘉賓當中了。
為藝人的時候,很能參加這種正經的酒會,這種一般能邀請的都是靠著價,所以也算是種莫名的榮譽。
姚舒為經紀人,跟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存在,不得溫月可以進這些名流圈子,特意請來一件價格昂貴到離譜的禮服,就是想讓占足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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