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濟生對溫久不能說有什麼很大的意見,只是印象中一直自己爺爺的小姑娘變了兒媳有些不好接,但看到周枕寒這麼堅持要和溫久在一起便也不反對了。
他本就主張自由,周枕寒喜歡就足夠了。
就像周枕寒說的那樣,一不有違倫理,二不破壞,他的心自然是偏向周枕寒這一邊。
看到溫久這麼乖巧,周濟生越來越滿意,“以后要經常和周枕寒一起回來。”
溫久笑著應下,“好,我以后多時間陪您下棋。”
“結婚還是要抓一點。”周濟生問:“想要什麼樣的婚禮?到時候給你們好好辦一下,這麼久都沒有辦酒席,一定要大辦。”
溫久想了想道:“不用大辦的。”
周濟生提議,“不能領證,不如先把婚禮辦了怎麼樣?”
溫久這下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了,了周枕寒的手示意,周枕寒應付道:“籌備婚禮要很久,您就別瞎心了,小姑娘還要上學夠累的。”
周濟生這才罷手。
陪著吃完晚飯,溫久和周枕寒便打算走了,順便邀請周藝樺過去玩,周藝樺白天已經在外面玩了一天,也不打算破壞二人世界,擺擺手拒絕。
周濟生吩咐給溫久包了一個很厚的紅包塞在了讓他們帶走的禮盒里,到南和九溪溫久才發現。
周枕寒將錢全部塞進溫久的包里,笑了笑,“不喜歡用現金讓蔣政幫你存卡里。”
溫久其實想把這筆錢退回去,周枕寒一眼看出的心思,將禮盒擰在另一只手里牽著,“給你的就收下,老頭子估計也不知道送你什麼才會塞錢給你。”
見溫久還在猶豫,周枕寒道:“我們家連彩禮都沒有給你,這點小錢你都不愿意要嗎?”
溫久:“我又沒有這麼多需要花錢的地方,也沒有想過要你的彩禮。”
周枕寒并未多說什麼,笑了笑道:“知道你錢多,這個你也存著。”
從老宅帶來的禮盒里裝的都是一些燉湯的補品,周枕寒剛把東西放進儲柜里,腰就被溫久從后抱住。
孩的著他的后背,周枕寒沉聲問:“怎麼了?”
覺到背后的在微微發抖,聽到溫久微微啜泣,周枕寒立馬轉過來抱著,抬手了臉上掛著的淚水,“小久,怎麼了?”
“沒怎麼。”溫久立馬收了緒。
周枕寒總是很容易發現緒的變化,這次卻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突然,探究不得一點原因。
他的后背抵著儲柜,下頜抵著溫久的發頂,耐心道:“你的開心與難都可以與我分,如果我一無所知的話,我就不是一個合格的人。”
溫久的手抱在的腰間,笑著示意他沒事,“我看到了你手機里的信息,沒什麼大事,大概是的。”
消息是周藝樺元宵那天發給周枕寒的,讓他帶溫久回老宅。
周藝樺說全家人都知道他們兩個人的事了,讓他們元宵節回去。
周枕寒開始只是簡短兩個字:【明天回。】
周藝樺:【都知道了你們就回來一起過元宵吧。】
周枕寒說:【你們元宵沒有過好的話小久會不開心,別告訴。】
簡短的對話傳達了所有的信息,溫久只看到一個字里行間都在為自己考慮的男人。
在被周枕寒明里暗里地著。
周枕寒知道后也只是無所謂地笑了笑,安道:“那是我不回去過元宵用你找的借口。”
溫久一雙眼里還有水珠,踮起腳尖親在了周枕寒的上,隨后道:“我知道不是,你也知道不是。”
周枕寒只以為還會來親自己,便微微弓著背去迎合。
溫久眼里十分認真,仰著臉看著周枕寒:“我覺得其實今天你爸的提議也不是不可以。”
“什麼提議?”
“就....提前辦婚禮,之后再領證。”
周枕寒笑了一下輕聲笑道:“這麼著急?”
“我不急,急的是你。”溫久故意道:“你爸今天不是說你都二十七了,你的同齡人不結婚甚至孩子都會踢球了,我這是諒你怕你落后別人。”
周枕寒曲著手指刮了刮的鼻梁,“是是,你不用急。”
溫久還未說話,周枕寒就補充道:“小久,上學辦婚禮會很累,還是等你畢業再說,你喜歡的話我們可以包個小島,結婚加上月旅行。”
“我還有兩年半才畢業。”溫久提醒他。
“我知道,我連我未婚妻什麼時候畢業都不知道那我可一點都不合格,兩年半很快。”
溫久:“你真的詭辯能手。”
周枕寒岔開話題:“困了嗎?”
“有一點。”溫久一點都不想,靠在周枕寒的肩上,“你能抱我上樓嗎?”
周枕寒早就已經習慣了突然的撒,將以一個公主抱的姿勢抱起,著的耳朵道:“怎麼還是這麼輕。”
溫久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很瘦,從不會刻意去保持材,而且從眼看上去,程琪月比都還要瘦。
揚起臉:“不瘦呀。”
周枕寒一步步往樓上走,步伐很輕,甚至都沒怎麼用力,“小時候可不像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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