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空調溫度很高,沒一會兒溫久就把手里的暖手寶遞給周枕寒,等再次從辦公室出來,周枕寒才又把暖手寶放回手里。
暖手寶是周枕寒有次手發現很冰才買的,溫久笑著接過,一只手被周枕寒握著放進他的大口袋里。
溫久覺得周枕寒不開心,是那種眼可見的緒。
他雖然一如既往的微,但卻很再笑了。
車開出了學校,溫久抻了個懶腰,靠著座椅嘆道:“終于考完了,可以好好休息一陣。”
周枕寒“嗯”了一聲,“回家好好睡一覺。”
溫久點點頭,“好。”
回家的路上到一家新開的小吃店,溫久偏頭看到,指了指一旁說:“突然想吃米糕,我們去買。”
室外氣溫低,周枕寒睨了一眼溫久指的店鋪,輕聲問:“想吃什麼味兒,我去買。”
他在一個臨時停車點停下,溫久道:“我和你一起去。”
“外面冷。”周枕寒松開安全帶,“下去凍冒了,難的是你,還有我。”
溫久這才作罷,想了想才說:“那就一個桂花味的,雖然有點甜但是桂花味特別濃郁,剩下的就一個茉莉和一個抹茶,你想吃什麼就買什麼就好了。”
“好。”周枕寒點頭,拉開車門下了車。
寒風凜冽,今年南桉的氣溫比去年低了幾度,但溫久總覺得暖和不。
盯著周枕寒的背影勾了勾。
只要和有關,周枕寒幾乎萬事都親力親為,甚至就連蔣政都沒法替代他做這些。
就為了三個米糕,他頂著寒冷的空氣去給買來。
溫久看著男人拔的背影,他的大被寒風掀起,沒一會兒就拎著米糕上了車。
溫久的目一直盯著窗外,直到周枕寒將裝著米糕的盒子遞到面前才回過神來。
接過米糕后,周枕寒開車,溫久打開裝著米糕的盒子,發現里面只有要吃的那幾個口味。
頓了一下,拿起一個桂花味的米糕遞過去,“張。”
周枕寒偏頭睨了一眼,語氣和,“你吃,我不。”
溫久咬了一口之后,又把米糕遞過去,湊到他邊揚了揚,“好東西就想和我老公一起分。”
周枕寒這才咬了一口,溫久覺得好吃的食他吃完都會認可說好吃,這次也不例外,可溫久還是聽出了其中的不對勁。
將剩下的米糕吃完,吞咽下去才偏頭問周枕寒,“怎麼了呢?”
沒法看出周枕寒的心思,但仍然能夠憑借自己的覺知道他心里憋著一勁不對。
周枕寒頓了一下,無奈妥協道:“還記得上樓之前你說了什麼嗎?”
溫久仔細回憶了一下上樓前和周枕寒的對話,大多數話都不是真心實意,但還是偏過頭去一臉討好地盯著周枕寒的側臉,“我隨便說的,不是真心的。”
“我知道,所以沒有生你的氣。”周枕寒手過來牽,“不要多想。”
溫久鼻頭有些酸,點點頭,“以后我再也不說這樣的話了。”
那時候他一定是當真了,所以才會這麼沖的把拽進教室里去親。
所以即使領了證,他也很沒有安全嗎?
溫久才真正開始正視這個問題,斂了斂眸,輕聲問:“我們談談吧。”
周枕寒微怔,不明所以地偏頭看,就見溫久地垂著眼遮住緒,握著的手了,周枕寒沉默片刻還是輕聲答應。
車上并不適合談,溫久一路等到回家。
后來找的阿姨也只是在限定的時間工作,阿姨剛好做好飯,招呼他們過去吃。
溫久和后來的阿姨不太,之前還能跟林姨聊聊的小外孫,現在也只是一個人之間的寒暄。
對新阿姨的工作能力沒什麼不滿,但不見面也只是禮貌微笑。
不提什麼時候談,周枕寒也不問。
直到吃完飯阿姨把一切都收拾完后,溫久才去書房找了周枕寒,周枕寒沒說什麼,他照常牽著溫久的手下了樓。
周枕寒剛牽著溫久在沙發上坐下,溫久就了拖鞋坐在他上,仰起臉他:“周枕寒。”
周枕寒的黑眸深沉,看不出里面的緒,垂眼向溫久時一片沉重,“想說什麼?”
“我們是不是領證了?”
周枕寒:“你二十歲生日領的。”
“那我在學校里也沒什麼人追我,我上次給別人的還是你的聯系方式,你為什麼會覺得沒有安全呢?”
周枕寒手摟住的腰,輕聲道:“我總覺得能夠口而出的話都是潛意識里所形的,所以小久,我不想因為領了證就框柱你,你該有自己的人生。”
頓了頓周枕寒補充道:“我不愿和你分開。”
溫久很后悔,早知道周枕寒會那麼在意那句話無論如何都不會說,但已經說出口。
言語有時候總是比刀子還能更扎心。
的手勾著周枕寒的脖頸,湊近他的臉,睜著兩只大眼睛看他,“那你有到我有任何想離開你的征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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