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青兒不由覺得有些張。
夜風吹得有些冷,但此時已經顧不上那些,隻支起耳朵去聽紅兒和流珠的談話。
可青兒到底是站的有些遠,再加上夜風吹樹葉嘩嘩的響聲,朦朦朧朧間,竟是什麽都沒有聽清楚。
見紅兒和流珠還在談著,青兒不由就有些著急。
這樣下去可不行,必須離得再近一些,好聽到他們的談話容,回去告訴玖兒姐姐。
可是現在移過去,會不會被他們發現呢?
青兒蹲在草叢當中,心跳如鼓,吞咽了一口口水後,終於慢吞吞的朝著紅兒和流珠的方向移了過去。
也幸虧是這夜風大,又借著昏暗的線掩映,青兒終於是鑽進了距離二人最近的一個樹叢當中。
看到這兩人還在談,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青兒也是鬆了一口氣。
這口氣剛鬆懈下來,青兒便聽到紅兒那抖焦急的聲音響起:“流珠姐姐,現在應該如何是好?今天我聽聞那宋玖兒說,皇上現在已經查到了線索正在徹查與那小宮接的人呢!會不會查到我呀?”
紅兒到底是慌了,說著說著聲音變大了起來,流珠也害怕被人發現當即斥了一句:“慌什麽?小聲些,容我想想。”
沉片刻,流珠說道:“娘娘今天已經讓我去探聽了那小宮的消息,有把柄在娘娘手裏,又害怕禍及家人,現在已經在牢裏咬舌自盡了。你是不會那麽快被發現的。”
“明日我給你一包毒藥,你親自藏在那宋玖兒的床下,然後你再假裝大義滅親的告發,這樣證據確鑿的況下,宋玖兒自然是逃不過責罰,皇上也不會繼續查下去了。”
紅兒一聽流珠這毒計,便是眼神一亮,當即就連聲應道:“流珠姐姐果然聰明,那明日奴婢便再來找姐姐。”
流珠輕笑了一聲,拍了拍紅兒的肩膀,又給了一個定心丸:“你是個聰明人,娘娘自然也不會虧待你,隻要這回的事辦的幹淨利落,之後娘娘還會再給你幾百兩,到時候放你出宮去,好日子不就來嗎!”
“多謝姐姐提點,奴婢一定把這事辦的漂亮!”
夜風當中傳來紅兒和流珠的得意的笑聲,青兒一晚上森然的寒意爬上脊背。
默默退遠了些,直到足夠遠離紅兒和流珠的距離,才站起,快步朝宮居方向而去。
————
第二日,宋玖兒照常去養心殿當值。
就在走後不久,紅兒鬼祟的拿著一包東西進了的屋子。
將東西穩妥的安置在床鋪之下,紅兒不勾起一笑容,檢查了一番後,才離開房間,朝著養心殿方向而去了。
而就在紅兒離開之後,沒有看到的是,青兒突然從房間快步走了出來。
————
養心殿。
紅兒跪在殿外,以頭伏地,對著殿大聲喊道:“皇上,奴婢要狀告宋玖兒下毒毒害王妃,奴婢已有確鑿證據,還請皇上明察!”
本是縣令家的千金,陰差陽錯卻被嫡母逼迫嫁入農家。 她穿越而來,身系異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在婆家如魚得水、相親相愛,干翻各路極品,過上了不一樣的農家生活。 嫡母: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早知道這樣,我打死也不會讓她嫁!
一朝穿越被抓去睡了王爺 卻沒有想到,回到家里面居然要被退婚 沒關系,反正她已經睡了前任的王叔了 算起來,前任要叫她王妃嬸嬸哦…… 大半夜的王爺來襲,床榻之間,女主跪地求饒 “王爺,我錯了……”
殊麗白日裏是尚衣監的女官,夜晚是替帝王守夜的宮女。 無疑,殊麗是受寵的。 可她心裏清楚,自己不過是從不敢多瞧主子一眼的奴婢罷了。 新帝陳述白喜歡安靜,殊麗守夜時幾乎不會發出任何動靜。 兩人井水不犯河水,直到殊麗在宮裏最好的姐妹被權宦強行帶走,纔不得已求上了九五至尊。 帳簾拂動的龍榻上,新帝手持書卷,不置一詞。 殊麗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可就是撼動不了帝王冷硬的心。她知自己貌美,一咬牙,緩緩站了起來:“奴婢伺候陛下…安寢。” 灰綠色宮衫下,姣好的身段映入帝王淺棕色的瞳眸。 * 新帝陳述白清心寡慾,唯一破例的那次就是對殊麗。 太后得知兒子開竅後,急着爲他充盈後宮。身爲帝王,三宮六院是尋常,陳述白沒有過多在意,只是拍了拍殊麗的腰窩:“認真些,當心朕罰你。” 殊麗知道皇家薄情,沒想蹚這趟渾水,也爲日後謀劃好了出路。可就在選秀的前夕,她發現自己懷了身孕。 這是壞了宮規的大忌。 * 近些日子,宮人們發現,帝王心情不佳,似乎與出逃的宮女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