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有點失控
那天晚上兩人春風一度,包間裏線昏暗,看不清楚,隻是到他背上似乎有疤痕。
今天,沈若希是第一次,看到這些疤痕的全貌。
時淵的後背上,從頸部到側腰,數條縱橫的疤痕。
那兩條最深的,甚至一直蔓延到口肋骨。
地震的時候,為了保護,他用自己的替擋住斷裂的梁柱。
這些肯定是手後留下的痕跡。
沈若希是外科醫生,很清楚,那樣的疤痕意味著什麽。
無數次的合、換藥、清創……
這樣的傷,止痛藥也不會有太大作用。
每一次,都會是鑽心的疼。
這些……
全都是因為!
口,像是被一隻冷冰冰的刀,用力捅了一下。
站起,扶住他的背,手指輕輕過他背上的傷痕。
“還疼嗎?”
孩子的手指,輕地過疤痕。
時淵不自地想起那天晚上,那個孩子也曾經這樣,過他的疤。
想起那些至骨糾纏,男人的嚨不自覺地上下兩次。
“你不是要練習針灸,還不開始?”
沈若希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收回手指調整一下緒。
扶住時淵的胳膊,將他安頓在床上躺好。
取過消好毒的銀針,從頭頂百匯開始,按照位,緩緩向下行針。
的手法比時淵想像的要嫻,除了有點微微的酸麻,並沒有什麽不適。
“手法不錯,我沒有什麽不適。”
時淵很認真地鼓勵一句。
“那就好。”
沈若希手下來,住他的腰帶。
哢嚓——一聲輕響,金屬扣分開。
沒必要連那裏的位也紮吧?
時淵呼吸一:“等等!”
晚了。
沈若希順手一拉,已經扯開他的西拉鏈。
小腹氣海、關元可都是重,這裏不紮,其他針就白紮了。
作為一名外科醫生,沈若希是見過世麵的。
可是,目掃過男人的人魚線和腹,不自覺地有點臉上發熱。
站到手臺前,就是醫生和病人,不會有什麽雜念。
現在躺在麵前的,是與有過之親的男人,那種覺到底是不同的。
輕吸口氣,定定心神。
手指輕輕按住他的皮,沈若希過銀針,緩緩刺位。
努力讓自己心無旁騖,不去看不該看的地方。
可是……
那天晚上的經曆,還是不自覺地浮上心頭。
哪怕是現在,還能清楚地記起。
男人的吻落在皮的灼熱,抱著時幾乎要將勒疼的力量,糾纏時的栗,還有那蝕心骨的歡愉……
沈若希抿抿,嗓子有點幹。
比起,更難的是時淵。
眼神看不見,其他就越發敏。
覺著的手指,輕輕蹭過皮,時淵心髒重重一跳,已經有點失控。
一把扯過手邊的床尾毯蓋到腰上,他啞著嗓子。
“到此為止。”
沈若希斜一眼他腰上的毯子,沒有再堅持。
可惜時淵的眼睛看不見,要不然他就會知道,他的小妻子臉頰通紅,並不比他鎮靜到哪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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