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只是摟個肩膀沒關系吧?(求訂閱)
“這東西真的能吃進裡?”
宋嘉木拿著手裡的這把香椿芽聞了聞,味道非常的奇怪,說臭也不算,但說香又說不上,是一種柑橘、丁香、樟腦丸混合而的覺。
他聽說過香椿,在料理界是和折耳並排的存在。
聽說有喜歡吃香椿的人,那對香椿可是饞的了,若是門口有顆香椿樹,都能一天三遍地看著樹發呆,不得春天趕到來,然後拿鉤子下的芽兒吃個夠。
“很好吃的,是春天的味道。”
雲疏淺接過他手裡的香椿,湊到鼻子前嗅了嗅,一臉滿足,兩人把市場逛了個遍,最後在外面一個擺攤的大娘手上買到的。
好吧,如果不是雲疏淺信誓旦旦地說這東西很好吃,宋嘉木自己是絕對不會買來吃的。
人類的嗅覺和味覺在個層面上存在著差異,甚至有人覺得石楠花的味道很好聞。
“那我拭目以待,看看究竟有多好吃。”
“最頂級的食材,只需要用最樸素的烹飪方式。”
“你今晚要吃幾碗飯?”
“一碗多一點。”
宋嘉木洗乾淨手,量了兩杯米煮飯。
“等一下再電,我把排骨調一下味兒,放電飯煲裡蒸。”
“那一會兒你自己上電咯。”
廚房沒有什麼需要他幫忙的,他便扯了扯衫:“我上次留你家的那條巾呢,我想衝個水,上都是汗不舒服。”
“不知道哦。”
“那我用你的巾好了。”
“……不可以!”
雲疏淺白了他一眼,趕跑去自己的衛浴間裡面,把他的巾拿出來給他了。
宋嘉木接過巾,湊到鼻子前聞了聞,幫他洗過晾幹了,用的是沐浴洗的,巾上有淡淡的香味兒。
“你沒用過我巾吧?”
“請不要用你的變態思維來思考別人。”
“你誤會了。”
雲疏淺疑回頭。
宋嘉木繼續道:“我的意思是,其實你用過的話,我也不介意的。”
好吧,宋豬頭的變態還是超乎了的想象,雲疏淺把切菜的刀舉起來,宋嘉木一眨眼便溜不見了,只聽到逃跑的腳步聲,然後還有衛浴間關上門的聲音。
宋嘉木拿著花灑簡單淋浴一下,防止回家被老媽看出來他洗過澡。
浴室裡有大鏡子,無論是男生還是生,都喜歡在後照一下鏡子。
宋嘉木轉過,照著鏡子看看後背有沒有長什麼痘痘。
之前有一段時間,他後背老是會長痘,後來用硫磺皂洗好了,比很多祛痘的產品都好用,就是洗完皮比較乾,上有硫磺味兒。
球球已經被汗,宋嘉木便乾脆拿個盆倒點洗手洗乾淨。
換上白天穿的那套休閑服,他把巾和洗過的球球晾到臺上,和雲疏淺的巾服晾在了一塊兒。
春天就要過去了,四月底的六點鍾,天還是亮的。
他拿噴壺給小蔥和香菜噴了點水。
雲疏淺把他的小蔥照顧得很好,已經長得有十多厘米高了,可以吃的程度。
的香菜長得稍微慢一點,但綠油油一片,也非常可。
雲疏淺正在炒菜,回頭看見他把自己的服晾家裡了。
這種覺怪奇妙的……
晚飯是在茶幾這邊吃的,沒有去餐桌,因為宋嘉木打開了電視,播放了一個畫電影。
在雲疏淺說‘吃飯了’的時候,宋嘉木就把畫電影拉到開頭,點擊暫停,麻溜地收拾一下茶幾,然後進去廚房端菜。
今晚的晚餐是香椿炒蛋和萵筍炒以及一小碟清蒸排骨,在茶幾邊上一字排開。
宋嘉木盛好飯,倒了兩杯橙,雲疏淺在他邊坐下,兩人也並排著,挨得很近。
“我剛剛趴在貓眼上,看到我爸我媽回來了。”宋嘉木告訴。
他不說還好,現在把這事告訴,雲疏淺就覺那‘’的味道更濃鬱了。
明明對面屋不可能聽到聲音,但還是下意識地把說話聲音低了一些:“那萬一叔叔阿姨發現了,你會怎麼說?”
“我就說我死皮賴臉地來你家蹭飯,你趕都趕不走我。”
“事實也如此。”
雲疏淺對他的回答很滿意,把自己的得意菜肴往他方向推了推,熱分道:“嘗嘗味的香椿炒蛋吧。”
宋嘉木夾了一塊嘗了嘗,雲疏淺像是等待考試績公布,沒筷子,期待地看著他的反應。
“有一點點苦味,味道很特殊……怎麼形容呢,有點像是我們小時候弄得那個‘野草飲’,很奇怪的香氣!”
宋嘉木不是食點評家,但也能到雲疏淺所說的那種難以言表的春天的味道了。
很獨特的味道,就是讓他說不上好吃,但是也不難吃,而且會忍不住再多吃一些嘗嘗清楚。
“對!沒錯!就是像‘野草飲’那樣的味道!”
看他說到了重點,雲疏淺很興,覺找到了同好。
記憶裡最深刻的味道,便是小時候和宋嘉木一起弄得那個奇怪的‘野草飲’了,後來一直想重溫這個味道,可怎麼都找不到那個味道了,直到有一次吃到了香椿,那塵封的味道便重新雀躍在味蕾上,讓有種把春天吃進裡的覺。
也許有著回憶的加,宋嘉木吃著吃著,慢慢地覺得香椿也好吃的了。
“你多吃點,過了這個季節可就吃不到了,這次的好像也有一點老了。”
破天荒的,雲疏淺給宋嘉木夾菜。
“你也吃。”
宋嘉木也給夾菜。
他壞了,除了這盤香椿炒蛋之外,做的萵筍炒也很好吃,清蒸排骨也很香甜,是跟平時在家裡不一樣的味道,宋嘉木吃得很香。
對於做飯的人來說,像宋嘉木這樣狼吞虎咽,可就是對廚藝最好的誇獎了。
夜幕降臨,兩人坐在沙發上吃飯看電視,一副溫馨的模樣。
宋嘉木選的片子是畫電影,《你看起來好像很好吃》,講一隻霸王龍撿了一顆蛋,並養長大的故事,非常可的畫風,對於高中生來說可能有些稚,但對大學生來說,這部片子剛剛好。
不知不覺飯菜全部乾完了,宋嘉木和雲疏淺也沒著急收拾。
著圓滾滾的飽肚子,兩人在沙發靠下來,彼此中間的肩膀也挨在一起,雙也都抬起來著腳丫子踩在茶幾上。
飽暖思困,雲疏淺覺這樣的時間簡直愜意極了,甚至想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雲疏淺。”
“嗯?”
“你要把腦袋靠我肩膀上嗎?”
宋嘉木這樣說著,還補充道:“我剛洗了澡,雖然沒有很香,但也絕對不臭。”
“……不要。”
的回答也顯得很慵懶,這次竟沒有打他,只是了懷中的抱枕。
“那我的手可以放在你的肩膀上嗎?”
“什麼意思……”
宋嘉木沒有解釋,只是行了起來,他抬起右臂,從的脖子後和沙發間隙穿了過來,隨後手掌摟住了纖細的肩膀。
雲疏淺瞬間僵住了,心跳撲通撲通地狂跳起來。
“你……!”
“快看!哈特帶著很好吃離開平原了!”宋嘉木另一隻手指著電視說道。
可雲疏淺這會兒哪還有心思看電視。
見宋嘉木一臉自然的模樣,把都給搞蒙了,心想難道他摟肩膀也是一件很自然、很正常的事?!
僵著沒,渾繃,踩在茶幾上的可腳丫子也蜷了腳趾,不知是心跳很快還是他的手掌很熱,總之覺自己的溫在上升,尤其是靠近他手掌那一側的耳朵都紅,如果把領拉下來話,肩膀那一塊白膩,肯定也紅了。
“一、二、……”
雲疏淺攥小拳頭,準備數到三的時候,邦邦給他兩拳。
“停停停!我不是耍流氓!”宋嘉木立刻表明態度。
“你的,手。”
“這勾肩搭背,你經常看到的,我跟張盛也這樣。”
宋嘉木的結滾了一下,他的心跳也很快,巨快。
比起雲疏淺是被方,他作為主方,力還是很大的,一個不小心就會翻車。
原本只是想試探一下,可當摟住肩膀的時候,他忽然就不想松開了,覺得這樣摟著很舒服,心裡都被踏踏實實地填滿了一樣。
眼看著雲疏淺就要不相信他鬼話,的小拳頭攥得的,白的手背都能看到小青筋了,宋嘉木腦筋也轉得全所未有的快。
冷靜!冷靜!
這時候千萬不能慫了!要是松了手的話,可就要坐實調戲的名頭了!
什麼做調戲,了就跑可不就是調戲嗎!
還沒手,還沒逃跑,在等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覺得以我們目前的關系,這樣是可以的,雖然還沒天下第一好,但勾肩搭背也沒關系吧,我是這樣覺得的。”
“……”
雲疏淺有些懵,順著他的解釋捋一捋,假如是袁采的話,這樣摟著倒也很正常,即便一起在床上也是正常的。
但他是男的!
不對不對,既然是朋友的話,那該一視同仁吧,小時候也這樣啊……
雲疏淺的臉頰紅撲撲的,覺被他的氣息包裹,心跳的厲害。
一隻手地攥著小拳頭,另一隻手輕在他的腰間,但沒用力,不準他再靠近,意思是只能到這兒了。
“你不覺這樣很奇怪嗎……”
見他沒有再過分的親,真的只是勾個肩膀而已,繃的子才漸漸放松了下來,畢竟只是肩膀沒關系的吧?對吧?
如果他說‘我的手可以放在你的肚子上嗎’,那就不行!
“是哪裡奇怪?”
宋嘉木問,他的語氣很正常,像是在說吃飯洗澡一樣平常的事。
在只有兩個人的沙發上,沒有鬼來嚇人,也沒有轟隆隆雷聲,一切都平靜祥和,但他卻出手臂摟住的肩膀,這讓十分的不平靜。
“就……說不出來,總之怪怪的。”
雲疏淺不敢看他,也說不出哪裡奇怪,應該和他上次頭髮、跟在家裡做飯吃、在家洗澡、服也晾家裡的奇怪,是同一種奇怪。
“我覺得你會有這種奇怪是很正常的,因為我們的關系在變化,在一點一點的變好,像從前一樣好,也許會更好。”
“……”
“很正常,就當重新驗一遍我們變得很好的過程,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後一次,我會經常來你家跟你一起做飯吃,然後吃完我們就一起看電視,像這樣勾肩搭背……”
宋嘉木的手掌輕輕用力,嘗試一點點靠近,直到兩人中間重新在一起。
“對我來說,回憶最重要的意義在於它能讓我反思,我記得我們相的每一個階段,是怎麼變現在這樣的,所以我學會了控制自己做出正確的事,我想抓住點什麼。”
“……所以你說的正確的事,就是這樣子抓著我的肩膀嗎?”
“不要在乎這個。”
宋嘉木說:“兩個人之間總是因為發生了一些記憶深刻的事而更加親的……我是說朋友都這樣,無論是從零開始,還是像我們這樣和好,說不定很久以後,你吃飽飯看著電視,會想起有一個人這樣自然放松地摟著你的肩膀,你也很放松地靠著他,這只是一種自然溫暖的相方式,並不代表什麼。”
話裡邊有一些淡淡的慨,大約他這次是真的真的很想跟和好了,回憶年間的往事,聽著他的這番話,心裡有種溫馨的味道。
別看平時好像很勇,但在這種事上面,其實是個慫包,還沒搶銀行就先在心裡坐牢三十年了,只會以發飆的方式掩蓋自己的慫。
雲疏淺抬起頭來,這才發現宋嘉木不知何時靠著很近了,只要大聲說話,氣息就會吐到他臉上去。
“你不許再靠近了,就這樣可以了。”
“收到,社長大人,我都聽你的。”
宋嘉木笑了起來,手臂依然摟在的肩膀上,靠著沙發很自然放松的姿勢。
雲疏淺看著他的笑容,握的小拳頭漸漸松開了,心跳也不那麼激烈了,但保持著比平時快的頻率。
著兩人之間有意無意的,又不用承主曖昧的心理力,有種悄然無聲的悸在心尖兒綻放開來。
的心的,在這一刻,卻又像鑽進了什麼似的。
(本章完)
她不記得自己是誰,只知道她醒來看見的第一個人是他,但是她知道他很討厭她,因爲他眼中的厭惡那麼明顯,所以她乖乖地躲著他,即便同在一個屋檐下,也儘量不讓他看見自己.一場車禍,他撿回一隻小白兔,他最討厭弱者,對於小白兔一樣的她當然同樣討厭,但是事情似乎有些出乎意料,這隻小白兔居然…好像…不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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