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時男關系混,我就不說什麼了,可你怎麼能勾引你妹妹的未婚夫呢?要是墨總知道了,你該怎麼辦啊!”
李百合裝模作樣地搖頭嘆氣:“家丑不可外揚,被你爸爸知道了,肯定會打死你的!”
云真真都要暈過去了,慘兮兮地說:“姐姐,子凡哥這麼優秀,我知道你肯定是在嫉妒我。
但我們是姐妹啊,你只要跟我說一聲,我就算是再心痛,再舍不得,我也會把子凡哥讓給你的。
但你怎麼能在我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就勾引子凡哥跟你上床?你這是在往我的心口上捅刀子啊!嗚嗚嗚!”
李百合眼睛轉了轉,說:“這事也不能全怪蘇,畢竟他喝多了,什麼都不知道了,說不定就被人給算計了。
這是明晃晃的要把屎盆子扣在云初初的腦袋上了。
蘇子凡只要一想就明白了,李百合這是在暗示,把一切罪過都怪到云初初的頭上去。
他只要說他喝醉了,腦子不清楚,又以為房間里的人是云真真,就迷迷糊糊的和對方滾了床單。
雖然這麼說,會讓自己心的人名譽損,為一個勾引妹妹未婚夫的賤人。
但唯有這樣,才能讓墨連城和云初初分手。
蘇子凡在心里默默說了句抱歉,最多將來他對云初初好一點,給買套大點的別墅。
“我想起來了……”蘇子凡一臉沉痛地說道:“我喝醉了,腦子不太清醒,就想找個房間休息一下。
誰知道我剛進來,云初初就撲進了我的懷里,主親我,說喜歡我。我喝多了,還以為抱著的人是真真。
我想我和真真既然已經確認了關系,又快要訂婚了,父母也是允許的。那麼我們提前發生關系也沒什麼,反正我肯定是會對真真負責。
所以我沒能夠經住,做了每一個正常男人都會做的事。我對不起云初初,也對不起真真。”
“對于云初初,我只能說一聲抱歉了。”他話鋒一轉,一臉正氣地說道:“我雖然和云初初發生了關系,但是我卻沒法對負責,因為我的人是真真。
如果云初初愿意的話,我會盡我所能的給予經濟補償。但也僅限于此,我的婚姻只能給云真真。抱歉了!”
云真真雖然心里還是難得要命,但聽到蘇子凡主承認錯誤,還口口聲聲說要不要云初初,的心里又高興起來。
忍不住撲進了蘇子凡的懷里,哭著說:“子凡哥,我也你!就算姐姐勾引你,和你上床了,但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姐姐,請你放過子凡哥吧,就當是我求你了!”
這時候,門口傳來了一道悅耳好聽的聲:“你可別求我,我承不起。”
所有人都震驚地轉過頭,就看到云初初站在門口。
臥槽,見鬼了嗎?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云初初常常嘆了口氣,“實在不好意思啊,我看你們說得那麼歡,激四的,蘇子凡還了子,親上陣。
我還以為你們在排練什麼新年節目呢!要不是聽到你們一直提到我的名字,我本來不想打斷你們的。”
云海生就站在云初初的邊,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了,這幕鬧劇又看到了多。
云海生氣得臉鐵青,口因為憤怒而不斷起伏,聲音中帶著的怒火,“我大兒一直都在我的邊,沒有離開過。蘇,你究竟是何居心,為什麼要如此誹謗我的大兒?
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大兒是墨氏集團墨總的未婚妻嗎?你說這些造謠誹謗的話,你是不把墨總放在眼里嗎?”
李百合和云真真都像是見了鬼一樣,看著云初初的那雙眼珠子都快要凸出來了。
蘇子凡更是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這是什麼回事?
他剛剛睡的人不是云初初嗎?
怎麼又有一個云初初?
蘇子凡用力晃了晃腦袋,簡直不敢接這個現實。
云真真總算是回過神來了,剛才打了那麼久,好像始終都沒有看到那個人的正臉?
因為太生氣了,先為主的以為是云初初勾引了蘇子凡。
那麼,和蘇子凡滾床單的人又是誰?
云真真跑過去,一把揪住了那個人的頭發,強迫抬起頭來。
當看清楚胡丹那張平平無奇的臉,云真真發出了一聲尖:“胡丹!是你!”
蘇子凡腦子嗡的一下,看看門口站著的,一臉似笑非笑的云初初;
再低頭看看,剛剛和他翻云覆雨的陌生人。
這張臉這麼寡淡無味,他究竟是怎麼把這個人看是云初初的!
只要一想想,他剛才把這個人當了云初初,還跟大干了一場,他就惡心得要吐了!
胡丹衫不整,上到都是青紫的曖昧痕跡,令人輕易就能猜到,剛剛和蘇子凡那場大戰有多激烈。
到現在還不敢相信,腦子還是暈的。
胡丹只記得,跟蹤云初初被發現了,接著就暈了過去。
等到醒來之后,就有個男人在的上。
被嚇壞了,剛想要大喊救命,就聽到了蘇子凡的聲音。
簡直不敢置信,居然會是蘇子凡!
他那麼熱,那麼激,口口聲聲的心肝寶貝地喊著,甜言語跟不要錢似的。
胡丹暗著蘇子凡,深深嫉妒云真真。
明明云真真長得和差不多,格又差,還是朵白蓮花,憑什麼就能得到蘇子凡的?
蘇子凡還當著全校師生的面求婚,在舞池里摟著云真真翩翩起舞……
要是換做是,那該多好啊!
但胡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罷了,可沒那個膽子,去撬云真真的墻角。
可眼前的男人又是如此真實,讓瞬間就陷了谷之中,心甘愿的任由蘇子凡對做盡了人的事……
后來房門被人推開,被云真真帶人抓在床,胡丹都要嚇死了!
本來就害怕心虛得要命,云真真撲上來打,更不敢抬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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