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看著胡丹,這怕不是個傻子吧?
他們不得這是魔,那他們就可以求云初初,幫他們把手里的玉石全都變這個樣子。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確實是一塊價值連城的玉!
鑒定師臉上帶著激,語無倫次地說:“我、我能看下你手里的玉石嗎?”
云初初點點頭,把玉石給他。
鑒定師道了聲謝,小心翼翼地接過來。
他埋頭檢查了半天,最后緩緩抬起頭,一臉激又幸福的表,“這是我行以來見過最好的玉石,連翡翠都不上它的價值。”
聞言,又有幾個鑒定師掏出了自己的從業資格證,表示想要鑒定。
云初初很大方地同意了,引得那幾個人連聲謝。
經過好幾個專業鑒定師的仔細檢查,他們紛紛表示,這三塊玉石是他們生平從來沒有見過的玉。
他們無法準確估量這三塊玉石的價格,但肯定比翡翠還要高。
“請問這塊玉石到底是什麼品種?”鑒定師慚愧地說:“抱歉,我實在看不出來到底這是什麼。”
云初初笑道:“是玉髓。這是玉石最華的部分,玉髓極其難得,是億萬年吸取了整塊玉石的華,才變這樣。外殼都是被吸收掉的部分,所以才會看起來平平無奇。”
鑒定師先是一愣,繼而沖著云初初深深鞠躬,“教了,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安君好比自己賭漲了還要高興,“初初,我就知道你肯定會賭漲的!誰又能想到,這無價之寶竟然是從別人不要的垃圾里開出來的!”
云初初看向胡丹,“你輸了。”
胡丹絕不相信云初初居然有這麼好的運氣,還在狡辯:“我沒輸,你這是魔,不算數的!
你一定是提前準備好了,趁著我們不注意的時候掉包了。哼,云初初你好大的膽子,敢在我舅舅的賭場出老千!”
安君好翻了個白眼,“胡丹,你可真能抵賴,現場這麼多人看著解石師傅切出來的,又是大家親眼看著初初碎了玉石的外殼,出了里面的玉髓,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
胡丹慫了,只能朝著方老板求救,“舅舅,救我!”
安君好冷冷道:“方老板,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誠信,你侄賭輸了就不認賬,以后誰還來敢你的賭場?”
方老板此刻后悔得腸子都青了,心都在滴。
他以為這些都是廢石料,準備扔掉了。
他本來還很高興,打包清倉理賺了十萬塊。
還在心里罵云初初是傻子,可現在再看,究竟誰才是傻子?
云初初只用了十萬塊,就買走了無價之寶,剛剛他聽到都有人喊價喊到八千萬了……
方老板靈一閃,云初初年紀小,不懂事,他可以想想辦法哄騙云初初把玉髓賣給他。
這麼想著,方老板的心里有了算計。
他像是拎小似的,一把把胡丹給拎了起來,扔了云初初面前,大義滅親地說:“我林虎開了這麼多年賭場,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
賭場講的就是愿賭服輸,我又怎麼會讓我的侄壞了規矩?丹丹,立刻給云小姐磕頭道歉!”
“舅舅!”胡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舅舅居然讓給云初初那個土包子磕頭道歉?
“我……我……”胡丹眼珠子轉,捂著腦袋,想要裝暈。
云初初一眼就看穿了的詭計,“你別跟我說你是低,要暈倒了。要是你現在暈倒,就沒辦法履行賭約,那就是要賴賬了?”
方老板臉上出狠戾的神,“就算暈倒,我也讓人架著你磕頭,否則以后別喊我這個舅舅!”
胡丹眼神像毒蛇一般死死盯著云初初,目滿滿都是蝕骨的恨意。
方老板還真的喊了幾個保安,強按著胡丹的腦袋,著給云初初下跪,磕了三個響頭。
磕完之后,胡丹站起來,一邊哭一邊往外跑。
云初初喊了一聲:“慢著!”
胡丹氣得渾都在抖,“我已經給你下跪磕頭了,你還想怎麼樣?你不要欺人太甚!”
云初初慢悠悠地掏出賭約,在手里晃了晃,惡意一笑:“賭約上面寫了,你要喊我爸爸。”
胡丹差點氣得吐,偏偏舅舅還沉著臉命令,“愿賭服輸,還不趕快!”
胡丹臉都憋紅了,過了好半天,才閉著眼,豁出去地大喊了一聲:“爸爸!”
云初初笑瞇瞇地說:“我可生不出來你這種不孝。”
胡丹哇的一聲哭了,扭頭跑了。
不過本沒有人理,仿佛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曲。
方老板滿臉紅地走上來,興地說道:“都是誤會,多有得罪,還云小姐、安小姐海涵。為了表現我的誠信,我這里的東西,只要你們看上的,隨便選。”
安君好冷嗤道:“我們沒錢嗎?不會自己買啊!”
方老板滿臉堆笑,也不生氣,“兩位小姐能看上我這里的東西,是我天大的榮幸。
云小姐,你手里的玉髓可以賣給我嗎?之前你花的十萬塊,我全數奉還,還額外給你八十……不,我再給你一百萬。
兩位今天在這里任意選三樣東西,不管是古董還是玉石,只要你們看中的,隨便拿。怎麼樣?”
旁邊有人怪氣地說道:“呵呵,方老板,你這麼做生意就不地道了。云小姐的玉髓是按照賭場的規矩賭漲的,你拿區區一百萬就想買走?”
那人沖著云初初出了一個誠意十足的笑容,“云小姐,你別相信方老板,我愿意出兩百萬買你的玉髓。”
話音未落,另一個就冷笑一聲:“你們這是欺負人家年紀小是吧?沒聽到剛剛喊價都已經喊到八千萬嗎?”
那人走上前來,“云小姐,我就是喊八千萬的人,我才是真正有誠意的,不像他們都想騙你。”
其他人嫉妒得眼睛都紅,都想買云初初手里的玉髓。
但八千萬真是最高價了,其他人拿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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