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凌峰和陳琪對視一眼。
他們沒有跟云初初說過癥狀,今天也是臨時起意才過來的。
要說是云初初提前就知道了,那絕不可能。
上次在寺廟外面遇到也是偶遇,今天還能再遇到,真是人不得不相信緣分。
云初初一開口就全中,說要是蒙的,總不可能連陳琪不能做手,都能蒙對吧?
陳琪忽然有種上天注定的覺。
這是天意。
不僅自己坐下來,還拉著何凌峰一起坐下來。
何凌峰也相信了,試探著問:“醫生,我太太這病就拜托你了,只要能治好,花多錢都行!”
云初初上次看到這男的一路扶著的,就覺得這男的人品不錯。
又聽到他說出這番話來,沖著他微微點頭,“我先把脈看看。”
兩人心中緒矛盾,一方面忐忑擔心,一方面又覺得這是天意安排。
七上八下,好不焦急。
云初初把脈的神專注,半響后心里就有了譜。
“崩,也就是西醫說的非功能月經出。屬婦科常見病,也是疑難急重病證,你這種病癥就是嚴重的,足以影響生育,危害健康。”
看到何凌峰和陳琪張的臉,云初初說:“不用擔心,我不說過我有方嗎?
我先給你扎一針,把腹痛止住,然后再用藥。沒什麼大問題,吃一個星期的藥,月經就能恢復正常。”
本來陳琪還以為要治療很久,沒想到只吃一個星期的藥就能好,當即喜形于。
其實西醫一場手也能治愈,最徹底的方法就是開刀,把子宮切除。
但天生對麻藥過敏,不能做手。
而且,和何凌峰還沒有孩子,不想切掉子宮,以后還想要生孩子呢!
聽到云初初就說扎一針就能止痛,接下來吃藥就行。
不用開刀打麻藥,也不用切掉子宮,激得眼圈都紅了。
唯有經歷過長期病痛的人,才能理解希對病人來說,有多麼的珍貴。
云初初拿出銀針消毒,陳琪從來沒有做過針灸治療,看到那麼長那麼細的針,又有些害怕起來。
“不用怕,不痛的。中醫的針比起西醫的針,那真是太溫了。”云初初安了兩句。
陳琪別開臉,連看都不敢看,好半天都沒有覺,以為還沒有開始。
結果一扭頭,才發現的腳上手上已經扎了好幾針了。
“真的一點都不痛,我都不知道開始了!”陳琪詫異的驚呼出聲。
漸漸的,有覺了,但不是痛,而是酸脹。
“怎麼好像有點熱?”
陳琪懵了,先是被扎針的地方覺熱熱的,很快熱氣就順著四肢流向了腹部。
那種熱氣流的覺很奇妙,是生平第一次會。
不像是在管流,好像是沿著里看不見的經脈,快速的涌,一下子就集中到了腹部。
說來也奇怪,折磨了幾個月的腹痛,如同冰雪快速在下消融。
肚子暖暖的,一點都不痛了,別提多舒服了。
這幾個月來,每次疼痛發作時,都全發冷,手腳冰涼,七八月的夏天都要在肚子上暖寶寶才行。
可現在,居然熱得流汗了,后背都被汗水給打了。
陳琪激得語無倫次,“太神奇了……太謝了!我之前還以為你是個騙子,還在背后說你壞話來著,真是對不起!”
云初初:……
早知道你在背后說我壞話,我就不給你治了!
在云初初施針的時候,趙暮遲去了對面新開的藥店。
這家店走的同樣的是高端奢侈風格,裝修得富麗堂皇。
柜哥柜姐穿著整齊的黑套裝,一個個全都是帥哥。
不知道的,還以為走進了哪家奢侈品店呢!
“劉大師的氣功能夠活化瘀,輕松沖開堵塞的道,從而達到疏通的效果。接下來,請劉大師現場給大家演示!”
只見穿著一白練功服的中年男子,拿著巾了手,一派高人的風范。
在他前面幾個人排一排,劉大師隨便揮了揮手,最前面的一個人就啪的一下摔倒。
那作之快速,之迅猛,不亞于武替。
劉大師手隨便呼倫兩下,還沒挨著,兩三個人就啪的飛出去。
周圍響起了激烈的掌聲和一片好聲。
趙暮遲簡直無語了,這樣也行?
現在的有錢人都這麼好騙的嗎?
趙暮遲看了一會兒,沒看出來氣功有多厲害,倒是看出來那幾個人全都是托兒。
“云總我跟你說,對面不僅模仿了我的店,還模仿了我的套路……”
趙暮遲推開門,咋咋呼呼的走進來。
云初初這邊施針已經結束了,何凌峰和陳琪正千恩萬謝的謝。
趙暮遲當即閉上,換上了一副生意人的臉,“兩位這邊刷卡。”
送走了客人,趙暮遲賤兮兮的湊到云初初旁邊。
“云總,干脆你來我這里坐診唄,賺了錢我們平分!”
“你想得倒是。”
云初初把白大褂和名牌一丟,“我很忙的,拜了個拜!”
說完,就拿著藥材走了。
……
云初初回到家,就聞到了香味。
“好香啊,是山藥排骨湯?”
雖然這里不是墨園,但住了一段時間,這里已經充滿了生活氣息。
云大寶看到云初初回來,嗖的一下跳起來,飛快的跑去洗手。
“媽咪回來了,可以開飯了!”
墨連城穿著圍,端著湯碗從廚房里出來。
“你回來得正好,快來喝湯。”
墨連城拿了湯碗和勺子,給云初初盛湯。
他看起來不像是個日理萬機的總裁,倒像是個居家好男人。
“我先去洗手!”
云初初放下手里的東西,跟著云大寶跑了。
墨連城看了看帶回來的東西,全都是藥材。
“怎麼帶回來這麼多藥材?”
云初初和云大寶洗完手出來,母子倆個作一致的坐到了飯桌前,端起湯開始喝。
“唔……這些藥材我必須要親手炮制才放心。”
制藥不是云初初的強項,都是從孟瑤那里學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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