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那點小心思,戰北寒怎麼可能看不懂。
戰北寒回頭一看,南喬跟他之間站得遠遠的。
收銀員已經掃完碼,順便扯了兩個大袋子放在一邊。
戰北寒回頭故意道:“老婆、付款,我的錢可都在你跟前。”
南喬一怔,腦子瞬間就炸了。
后排隊的人看戰北寒人長得帥,脾氣還這麼好,說話也這麼溫,很多人都羨慕。
“小姑娘,趕付款吧,看你們站這麼遠,還以為不認識了。”
南喬干尷尬笑笑,心底里暗罵戰北寒這家伙是真的狗。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不害臊。
南喬著頭皮往前兩步,這才掏出支付碼。
后的兩人道:“這兩人可真是會玩,都是新婚夫妻,兩人還長得這麼好看,簡直就是郎才貌。”
“就是。”
南喬一個腦袋兩個大。
戰北寒角一直掛著得逞的笑容。
兩人從超市出來,南喬心里氣,又折回去拿了好幾個雪糕刺客,刷的是戰北寒的卡。
南喬吃著雪糕,戰北寒聞到那子不,甜不甜的味道,偏頭看著南喬。
“雪糕有這麼好吃嗎?”
南喬冷哼一聲,都懶得理會他。
繼續嗦著雪糕吃。
南喬先上了車,戰北寒將東西丟在后排座上。
戰北寒偏頭去看。
“雪糕有這麼好吃嗎?”
南喬目淡淡,掃他一眼。
“你自己去嘗嘗不就知道了。”
戰北寒卻覺得,南喬手里的最好吃。
的因為手里的雪糕,凍得通紅。
戰北寒道:“我還是覺得,你手里的最好吃。”
南喬偏頭皺眉:“這你也要跟我搶?”
話音剛落,南喬就湊過來,手抓住的手腕,低頭張,一口狠狠咬下去。
南喬手里的雪糕就了大半截。
南喬看著自己手里的雪糕只剩下一小口了,頓時氣不打一來。
“戰北寒,你稚不稚?
我的雪糕。”
戰北寒看像只炸的貓,忍不住笑笑。
還是張牙舞爪的看起來比較可。
雪糕被他咬了一半,都沒心思吃了。
將雪糕塞進手里。
“你全吃了吧。”
戰北寒在南喬的帶著緒的眼神中看到了嫌棄。
嘿,這人居然敢嫌棄自己?
“怎麼?你還嫌棄我?
親的時候你怎麼不嫌棄我?
該看的都看了,該干的都干了,你還敢嫌棄我?”
南喬:……
他這人長得好,啥也好,就是這張是真的讓人討厭。
“你這還是別要了,不想理你。”
戰北寒知道這個雪糕是不會吃了,他抓著南喬的手,兩口吃了個干凈,這才發車子。
南喬小聲嘀咕道:“你也不怕把你冰死。”
戰北寒挑眉看著。
“不怕,瀉火。”
南喬將子丟進車上的垃圾桶,另外還了一張巾手,完了趴著在后面又拿了一打開吃。
戰北寒突然覺得這種日子其實也好的。
只是,他以前就沒發現。
兩人一回來,戰北寒直接上樓,南喬給自己洗了水果,直接回去房間,躺在臺的按椅上,一邊吃著提子,一邊追劇。
劇里是當紅流量明星演的,要演技沒演技,要劇沒劇,不是得死去活來,就是永遠斗不完的二加一,南喬看得都快要氣死了。
最后,刷了好幾部喪尸片才把腦子補回來。
現在才覺得,當初的自己到底是有多腦,只會在戰北寒這麼一棵樹上吊死。
南喬看得正刺激的時候,臺上的玻璃門吱呀一聲,轉頭一看,戰北寒不知道什麼時候端著一盤車厘子站在一旁。
南喬一怔,戰北寒單手在兜里,神淡淡。
“張媽洗的,讓我順手給你端上來。”
有那麼一瞬間,南喬其實心里閃過一詫異。
戰北寒怎麼可能屈尊給洗車厘子?
能端上來已經算是謝天謝地的了。
“哦,謝謝了,放一邊吧。”
“自己拿。”
戰北寒將盤子往南喬面前遞了遞,南喬無語,既然已經端上來,那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唄,反正又累不到。
戰北寒道:“明天周六周末,公司有個合作方,現在咱倆結婚的消息全南城都已經知道了,對方要求我帶上你。
明天記得收拾一下跟我去。”
南喬實在不愿意。
現在答應韓爺爺要盡快修復那個銅鼎,真的沒時間。
“抱歉,我真的沒時間去。
要不你帶關系好的人去吧。”
南喬拿起一顆車厘子剛含在邊,戰北寒突然彎腰,雙手抓著椅背,一張大臉緩緩靠近。
兩人呼吸近在咫尺,淺淺糾纏。
南喬腦子嗡嗡一聲,一雙眸子猛地眨了又眨。
眼看著他就要親上來了,戰北寒突然在南喬耳邊道:“咱們都是夫妻了,同一張床上睡了五年多,你說誰還能有咱倆關系親?
戰太太這麼喜歡我帶別人去?”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南喬耳邊,南喬里車厘子還叼著,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
對這個到驚嚇的惶恐表很是滿意。
他手掐著的下,在南喬表呆呆的同時,低頭親了上去。
南喬整個人猶遭雷擊。
好半天后,南喬沒法呼吸了,戰北寒這才松開。
“戰太太,看來以后得多練練,親一下臉就憋得通紅。
……”
南喬覺得,他狗里吐不出好話來,正打算一把推開他,他沙啞的嗓子在耳邊沉沉道:“可的。”
南喬:……
不知道為什麼,想哭。
以前做夢都想得到的人,想干的事兒。
現在一夜之間,不想要了,卻輕而易舉得到了。
南喬心里很清楚,即便戰北寒現在對再好,早已經冰封的心,再也不會輕易融化了。
其實有時候在想。
或許,他們兩個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只是在等一個導火索罷了。
而那個導火索,就是那份離婚協議書。
其實林婉兒,從來都沒放在心上過。
畢竟,戰北寒已經不要了。
現在兩人這樣糾纏,也只是逢場作戲罷了。
該分早晚還得分。
該離還得早晚離。
很快,南喬便穩住了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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