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可是不得了,看得傅雲舟殺人的心都有了。
沈清歡的上“新傷舊痕”錯在一起,映著細膩的雪,看起來略有幾分目驚心。
特別是那些牙印,看得他幾乎紅了眼睛。
一些不太連貫的片段,漸漸湧了他的腦海中,他記起在哭,聲音的求著他,讓他輕些慢些,那麽可憐,又那麽無助。
而他呢,則是一次次的置若罔聞,一次次的玩出新花樣兒,挑戰著心理的承力。
傅雲舟自然知曉,那不過是夫妻間的閨房之樂,其實並沒有什麽,可若是他尚有理智,斷然不會如此不知輕重。
心下懊惱,他忽然拉起沈清歡的手打自己,愧的不敢看,“歡兒……”
不妨他會如此,沈清歡被嚇了一跳。
反應過來之後趕忙掙紮著讓他停手,可那點力氣哪裏是他的對手。
雖然知道自己沒有武功傷不到他,可那樣打在臉上也是疼的呀,“傅雲舟,我沒有怪你。”
他垂著頭,不肯聽。
沈清歡無計可施,隻能微微起靠近他的懷裏,淡的輕輕印在了他的角。
他僵住,沒了作。
見狀,沈清歡趁機將手從他的大掌中了出來,學他經常對自己那樣捧住了他的臉同他對視,讓他得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眸中的神,“傅雲舟,我真的沒有怪你,你別這樣,我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意。”
“歡兒……”
“我們已經親了呀,我是願意的。”著他溫的笑。
傅雲舟的目還沉沉的落在的頸間,指尖略有些抖的輕輕過,“疼嗎?”
微微搖頭,回答的毫不猶豫,“不疼,你別擔心。”
可聽這樣說,傅雲舟心裏反而更自責。
有幾個地方都已經被咬破了,怎麽可能會不疼呢,是因為不想自己自責所以才這樣說的吧。
“歡兒!”猛地將人摟進懷中,傅雲舟皺眉閉上了眼睛,艱難道,“我不想這樣的。”
“嗯,我知道。”
“對不起……”他從不想傷害。
沈清歡乖乖任他抱著,一雙藕臂也輕輕環住了他勁瘦的腰,“我們之間不需要說那樣見外的話,你的心意,我都明白。”
他縱是胡鬧,心裏也還是有些分寸的。
至於另一個他……
其實沈清歡在麵對的時候也有些矛盾。
他固然是魯了些,孟浪的讓人害怕,可要說他有傷害的心思卻並不覺得,其實除了床笫之間,那人也還算聽話,至在他幾次晴不定看似要發火的時候,他都盡量著怒氣不願傷分毫。
是以昨日的事,隻是惱,卻無憎惡。
既然對他都不曾如此,又怎麽會遷怒眼前的這個人呢。
而且——
他昨日嚐了甜頭今日便不見了,明顯是怕今日自己同他秋後算賬,是以才躲起來不見人,隻讓原本的傅雲舟來應對自己,實在是有夠卑鄙狡猾。
想,倘若下次他再出來,自己一定不理他了。
不過,想到什麽,還是朝傅雲舟問道,“昨夜他誆我喝了一杯茶,茶中加了藥,他說是段離拿給你的,可是真的?”
聞言,傅雲舟的神頓時一僵。
一見他這個反應,沈清歡心裏便有了底。
他也沒瞞,坦誠的點了點頭,“是段離拿給我的,我……”
頓了下,他方才繼續道,“我也是打算用在歡兒上的。”
“為何?!”
“你子靦腆,我求歡你若不依我自然狠不下心強要,可段離說我們行房於你子有利無害。”耳微紅的看了沈清歡一眼,傅雲舟似是難得有些害的樣子,“不過我也得承認,我的確是有私心的。”
他就是想同滾作一堆膩歪。
但他心悅於,會有這種也是正常的吧。
他這般坦白,倒沈清歡不好再說什麽,何況方才他已經那麽自責了,心疼他還來不及,哪裏還能再說。
將紅的一張臉埋進他的懷裏,聲道,“這樣的話,你直說便是,我又不是任的小孩子,不會不依的。
你……你日後莫要再找段離去拿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歡、歡兒?!”傅雲舟一喜。
的意思是,自己日後可以對為所為嗎?
想到這種可能,他可是激壞了。
若非此刻條件不允許,他這就想讓見識一下自己激的程度了。
勉強製住心底的興,傅雲舟的抱住沈清歡,棱角分明的下顎抵在了消瘦的肩上,“歡兒,你怎麽可以這麽溫,待我這麽好呢?嗯?”
“待你好,不好嗎?”笑問。
“好!”
他求之不得。
因著昨夜將沈清歡折騰的不行,雖說不是傅雲舟的本意,但畢竟是他這個子在作,是以他表現的簡直不要太。
正好他對外聲稱遇刺傷要在東宮靜養,無人打擾,他便安心的圍著沈清歡轉。
沈清歡本來還打算今日去見北溟淵的,可用過早膳之後便有些支撐不住的昏昏睡。
補眠之際,傅雲舟閑來無事便寫了封奏折。
再說他這一傷,倒是給了沈清歡名正言順的理由不回門。
沈約自然不敢提出任何異議,否則一頂“妄議皇室”的帽子扣下來,他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而在傅雲舟在東宮“養傷”期間,晉安城中又起風波。
起因是景佑帝又頒下了一道聖旨。
他將沈千賜給了傅雲舟為側妃,蘇子衿賜給了他做侍妾。
蘇子衿雖然和沈府沾親帶故,但沈荷夫家畢竟隻是商賈之家,地位不高,就是平民,能夠讓蘇子衿東宮為侍妾已經算是抬舉他們了。
這個消息一出,頓時震驚朝野。
這是典型的“一人得道,犬升天”啊。
而且很快的,眾人的猜想便得到了肯定,城中流言紛紛,說這道聖旨是太子殿下親自向景佑帝求取的,而他之所以會這麽做,則是因為太子妃沈清歡向他開了口。
消息傳到沈約耳中的時候,他不在心裏一陣慨,幸虧當初沒有徹底和沈清歡撕破臉,否則哪裏有這樣的好事兒等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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