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溟淵聽他此言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心裏卻不掀起了滔天巨浪。
若果然如此,那這其中必然還有什麽他們不知道的。
他有種預,北冰將會因此國。
思及此,北溟淵難得鄭重其事的看著傅雲舟,語氣誠摯道,“他日若起了戰事,還你能顧及北冰百姓的命。”
不管怎麽說,百姓無辜。
傅雲舟垂眸,並未應聲。
他眼下並沒有想那麽多,他隻想要確定派來暗衛刺殺的人究竟是不是北冰太後。
若是,他必然要回敬一二。
如夜的眸子緩緩瞇起,傅雲舟沒有再理會北溟淵,竟徑自轉回了寢殿,留下後者站在廊下吹著風,茫然的眨了眨眼,“什麽意思?他就這麽走了?就這麽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了?一句解釋都沒有啊?”
“三殿下……”
“什麽人啊這是!用人和不用人完全就是兩副臉啊!”
“三殿下,您別再說了。”淩七勉強了一句。
“你別勸我,我今兒必須得好好說道說道。”
“屬下不是要勸您,是擔心您再這麽說下去恐會吵到皇後娘娘休息,屆時不止我們主子不樂意,怕是連三小姐也要怪您的。”
不得不說,淩七這話可是說到點子上了。
一提到沈無憂,北溟淵瞬間就老實了下來,的抿了一條線,不再發出一聲音。
心有不甘的朝殿門口的方向狠狠瞪了一眼,他這才轉憤憤的離開。
目送著北溟淵的影消失在藻宮的宮門口,淩七這才收回視線,“將這裏收拾幹淨。”
“是。”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便立刻有小太監上前拿著水桶和刷子將這一打理的幹幹淨淨,毫看不出有任何打鬥的痕跡。
毫無意外,沈清歡對這一夜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傅雲舟沒有告訴,底下的下人自然更加不敢提及。
自從那夜之後,針對的刺殺並沒有斷過,但傅雲舟命人將保護的猶如罩在一個鐵桶裏一般,外人本難以傷及分毫。
這般況,一直持續到了北帝一行人抵達晉安城。
未免節外生枝,這一行人偽裝了北溟淵的隨從被帶進了皇宮同沈清歡等人相見,而對方此舉,便更加讓沈清歡確定這位皇帝陛下必然知悉什麽,否則絕不會這般以犯險。
也許不止是想要調查自己的世,或許對方也在苦苦追尋什麽。
得知北帝進宮之後,傅雲舟便沒有耽擱,當即便帶著沈清歡去見他了。
他們去到北溟淵所在的宮院時,他正和沈無憂坐在石桌旁下棋,可說是下棋,沈無憂的視線卻總是不自覺的飄向站在北溟淵後的一個人,明顯心不在焉。
見狀,沈清歡下意識順著的視線看過去,就見一個材拔的中年男子站在北溟淵後。
雖是同其他隨從一樣一黑,但總覺得他上的氣質同旁人不大相同。
視線緩緩上移,沈清歡的眸倏然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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