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墨雲景的話,皇帝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咬著牙對墨雲景開口,“既然已經知道玉璽落在那白楓的手中,朕現在就命令你,無論如何,要不惜一切代價把那白楓給弄死,還有…務必要把他手中的玉璽給朕奪回來。”
聽到皇帝這理所當然的命令,安雪棠都想笑出聲。
皇帝這是以為那白宮或者白楓有多好對付?
別看白宮的手下僅有幾萬人,但那可是先帝留下來的兵,這幫人的手可比一般的士兵好很多。
可以說,真打起來,白宮的一個手下恐怕能抵十個林軍士兵。
若是能這麽被輕易消滅,們北疆王府這些日子以來又怎麽可能在白宮那幫人手中吃了這麽多虧?
隻是這樣的話,安雪棠也沒必要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皇帝已經足夠生氣了,這時候若是還往皇帝的上潑涼水,隻會讓皇帝心中的怒火燒的更旺。
墨雲景當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麵對皇上的命令,他這時也隻是拱起手應了聲,“兒臣明白。”
在說完雲睿識和白楓的事後,皇帝這時又忽然想起了先前安雪棠說的話。
他這時猛然抬頭朝安雪棠看了過去,那雙危險的冰眸微微瞇著,直勾勾的盯著安雪棠質問,“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什麽意思?是想往芝貴妃上潑髒水,還是說你發現了什麽?”
安雪棠心中冷哼一聲,就知道皇帝一定會問這件事兒。
皇帝已經對芝兒起了疑心,而且方才書房裏所發生的一切,在皇帝眼裏肯定充滿了疑點。
所以皇帝一定會想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
在皇帝問出口後,墨雲景和安雪棠下意識的看了眼彼此,安雪棠這時挑了挑眉,悠悠看向對皇帝說道,“該說的不該說的,方才我已經都說過了,信不信那是陛下的事。”
皇帝的目裏依舊充滿了質疑,他咬著後槽牙直勾勾的盯著安雪棠,忽然說了一句,“既如此,敢不敢用你孩子的命起誓,方才的話當真沒有一句謊言?”
安雪棠哼了一聲,想都不想就說道,“這有何不敢的?方才在芝貴妃踏進書房後,陛下的眼神忽然變得呆滯,且行為還變得詭異。”
“莫名其妙就抬手扇了自己一掌,不僅如此,陛下還極為迅速的撿起了地上的碎劍,要往自己的心口紮去,若不是我家北疆王出手及時,陛下此時已經給自己傷了。”
“對於我說的這一切,但凡有一點謊話,那就讓我們一家死無葬之地。”
說完這句,安雪棠的眼神裏含著一點點挑釁,“如何?陛下這回可願意信了?”
皇帝沒說自己信或不信,他的眼神變得晦暗不明,忽然低下頭,幽深的目看著自己的手。
他沉默了片刻,也不知道想通了什麽,這才對墨雲景和安雪棠擺手,“朕乏了,你們退下吧。”
能讓皇帝心平氣和的趕他們走,安雪棠心底竟有些不適應起來。
但這會兒也沒在這繼續浪費時間,和墨雲景兩人敷衍地向皇帝行了禮後,便轉離開了書房。
此時守在門口的林軍們低著頭,耳朵豎起。
生怕自己會錯過了皇帝的聲音。
但是他們這些人等了半天,也沒聽見書房裏的皇帝有任何命令傳出。
他們心中詫異極了,但也默默的看著墨雲景和安雪棠。
何止是安雪棠不太適應,就連這幫林軍都覺得不可思議。
今日的皇上,脾氣竟這般溫和嗎?
往常皇帝召見北疆王和北疆王妃時,三人定會鬧得犬不寧。
每一次,皇帝幾乎都會被北疆王和北疆王妃氣到渾發抖,且會恨得咬牙切齒的下令讓他們這幫林軍給北疆王和北疆王妃點瞧瞧。
可今日的皇帝就這麽放走了北疆王和北疆王妃?
實在是不可思議。
大家心中雖然詫異,但誰也不敢議論天子。
……
在墨雲景和安雪棠離開書房後不到一刻鍾,皇帝就沉著一張臉從書房裏走出來。
守在門口的兩位太監立即行禮上前,兩人想走過去扶著皇帝。
可皇帝這時卻甩了甩袖子,一左一右站著的太監被他甩開。
皇帝冷哼了一聲,問道,“芝貴妃現在在哪?”
其中一名太監連忙應聲,“回陛下,娘娘回了寢宮。”
皇帝雙手握著拳頭,“去,帶朕去找芝貴妃。”
“是,陛下。”
這太監剛想大喊一聲擺架,可這時皇帝又忽然改變了主意,他瞇著眼道,“等等,朕先去趟坤寧宮。”
太監立馬改口,“擺架坤寧宮。”
……
此時坤寧宮裏的皇後正躺在床榻上,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沒了生氣一般。
看起來頹廢極了。
皇後這時隻要一想到,皇帝為了新宮的貴妃,竟然要讓這個正宮娘娘搬到別的寢宮去,就氣得吃不下飯。
寢食難安也就罷了,偏偏這段日子派去打探那新貴妃消息的宮和太監們,都被那邊滅了口。
那新貴妃如此明目張膽的殘害的太監和宮,本想利用這件事向皇帝告狀。
誰知皇帝的心已經都不知道偏到哪兒去了,竟然覺得那些太監和宮死有餘辜,不肯為宮裏的這些下人討回公道。
這也就罷了,皇帝竟還真想讓堂堂皇後騰出坤寧宮給那個賤人住。
這件事從發生到現在,一點解決的法子都沒有。
而的父親還讓沉住氣安心等著。
為了不立即搬離坤寧宮,今日還不得不裝病,躺在床榻上。
距離皇帝讓搬離坤寧宮的期限已不多,這一整日,皇後心中忐忑的等待著。
越等,心中越發煩躁不安。
就在差點忍不住要讓邊的親信再次去找父親商議時,寢宮外忽然喊了一句,“陛下駕到。”
這幾個字讓床榻上的皇後猛然驚的坐了起來,轉頭看向站在床榻邊的宮,“你可有聽清外麵的聲音?本宮是不是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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