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北疆王府中高手如雲。
最可怕的是,他們手中還有令各國兵馬忌憚的武。
一旦真惹急眼了北疆王妃,誰又能知道會不會用那武來對付他們幽賢王府?
所以這個時候不找人盯著點,墨恒之的母妃心中不安。
畢竟已經失去了夫君,可不能再讓自己唯一的兒子出事!
相對於他母妃的擔憂,墨恒之對此卻莫名的有自信。
他這時角勾著諷刺的笑,“母妃放心好了,如果墨雲景真的死了,北疆王妃也不敢輕易那武,要知道還有兩個兒子。”
“一旦拿出武來對付我們幽賢王府,這無異於向皇室宣戰,沒了墨雲景的北疆王府到底有沒有對抗所有皇室中人的能耐,誰也不知。”
“兒子想,這北疆王妃不敢賭,畢竟那兩個兒子還沒有自保的能力。”
墨恒之的母妃聽他這麽說之後,心裏忽然也有了些底氣。
也是,北疆王府這些年來不就是靠墨雲景一人撐著嗎?
如果墨雲景都沒了,北疆王府還能有什麽能耐與皇室對抗?
就算北疆王妃手中還有那令人膽戰心驚的武又如何?
畢竟還有兩個年的孩子,為了的孩子,以及北疆王府其他人也不敢輕舉妄。
想到這,墨恒之的母妃臉上終於出了笑容。
就在這時,下人來通報,說是三公主墨容妍來了,求見幽賢王。
知道是墨容妍來了,墨恒之立馬出興之,“快快,快把姑母請進來。”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從墨容妍口中聽到關於墨雲景的消息。
畢竟這件事是墨容妍一手作,到底有沒有功讓墨雲景到那毒藥,唯有親耳聽到墨容妍說出來,墨恒之等人才能徹底相信。
沒一會兒,墨容妍和旁的婢便悠悠走了進來。
見了麵後寒暄兩句,墨恒之便請墨容妍坐了下來,他迫不及待開口道,“姑母,事如何?可功了?”
墨容妍麵瞬間凝重下來,點了點頭,“功是功了,可眼下你可知我為何著急來找你?”
聽到‘功’這兩個字,墨恒之瞬間喜出外,差點抑製不住自己的表。
此刻他不得不下心中的雀躍,順著墨容妍的話問道,“既然已功,姑母的聲音聽起來卻是有些失落,姑母不開心?”
“開心?”墨容妍冷哼一聲,此刻聲音沉了下來,“恒兒,你要知道這毒可是我親手下的,墨雲景出了事,北疆王府怎麽可能會放過我?”
“事到如今,姑母也沒什麽不能讓你知道的,在姑母來之前,姑母的公主府已經潛進了無數高手。”
“不用猜都知道那些高手定是北疆王府派去取姑母命的,恒兒你應當知道,姑母我雖為公主,可這些日子以來,公主府中人手損失慘重。”
“若是北疆王府當真要與姑母我作對,就憑公主府的勢力是無法抵抗的。”
聽到這番話,墨恒之以及他母妃瞬間就明白了墨容妍的來意。
看來是因為北疆王府已經派了人闖進公主府,試圖殺墨容妍,所以墨容妍這才逃到幽賢王府來求庇護。
還不等墨恒之以及他母妃說什麽,墨容妍這時下聲音,歎息一聲又道,“恒兒,皇嫂,不管怎麽說,算計墨雲景一事是我們一起聯手的。”
“雖說那毒是我下的,可到底...毒的來源卻還是恒兒給我的,如今北疆王府想要報仇,以我一己之力本無法抵抗,這你們是知道的。”
“所以...我希你們能出麵幫我解決這個問題,至不能讓我有命之憂。”
墨恒之眉頭一挑,他之所以會讓墨容妍去這個手,就是因為知道,一旦墨雲景出了事,北疆王府上下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們一定會報複,於是他才耍了一招‘借刀殺人’。
眼下他隻需把所有的事都推到墨容妍頭上,那北疆王府要報複之人自是墨容妍。
這京中死一個墨容妍無足掛齒,也無人會在乎。
他肯定是不會出手幫助墨容妍的,隻是墨容妍方才這番話無非是在警告他。
如果他此次不出手相助,墨容妍就會將毒藥是他給的這件事告知北疆王府。
到那時,北疆王府要對付的可就不僅僅是墨容妍了,還有他們幽賢王府。
想到這,墨恒之和他母妃對視一眼。
兩個人默契的瞇了瞇危險的冰眸。
隻沉默了片刻,墨恒之的母妃便開口道,“那不知公主想讓我們如何幫呢?畢竟公主府抵抗不了北疆王府,我們幽賢王府又何嚐不是?”
“要知道,北疆王府手中擁有著令人聞風喪膽的武,一旦他們亮出來,我們將必死無疑。”
“實不相瞞,就在半刻鍾前,我們幽賢王府也闖進了一批殺手,他們武功高強,現在看來定是北疆王府派來的。”
“恐怕我們幽賢王府也被盯上了,自難保,公主要讓我們如何幫呢?”
聽到這番話,墨容妍藏在帷帽下的雙眸變得犀利無比,眸中殺意閃現。
雖戴著帷帽,可也能看清楚這對母子的神。
們此刻除了興、雀躍和幸災樂禍,哪有一點擔憂之?
所以這一刻也算是想明白了,墨恒之從一開始就打算借的手對付墨雲景。
讓們公主府和北疆王府互相殘殺,最好是兩敗俱傷。
到那時,幽賢王府也好,墨雲澤的王府也罷,再趁虛而,解決北疆王府。
墨雲澤和墨恒之這兩個人還真是好算計!
偏生還上了當。
當時的腦子發暈,聽了墨恒之的忽悠後,滿腦子隻想著快些醫治好自己這張臉。
於是在拿到毒藥後本來不及多想就跑到北疆王府行兇。
墨恒之先前說的那個西域神醫恐怕也是憑空造出來的,就為了讓上當。
若不是因為墨雲景不會對這個名義上的皇姐下死手,恐怕此時此刻的已是一冰冷的!
想到這,墨容妍帷帽下的眸子變得猩紅,眸子充滿了殺意!
墨恒之,你既然敢如此算計本宮,那就別怪本宮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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